就在秦不易渡劫的时候。
二零四区域无数生灵突然感觉到自己内心一阵发慌。
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要是一个生灵内心发慌,或许还可以强行去解释一下。
倘若要是很多很多生灵内心都是发慌。
这就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有不祥征兆发生...
想到二零四区域现在的局面变化。
很多生灵脑海之中念头不断翻涌。
他们甚至都不用去想其他的原因,心里面就已经如同明镜一样清楚此次灾厄来自哪里。
自然是那些终日和他们作对的土著。
只不过让人有些不解的是,这些土著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难道真足以灭掉他们?
“你们说这些土著是不是真有本事灭掉我们?我怎么心里面现在这么没有底气啊,我们二零四区域在诸天星空矗立这么多年,遇到的土著危机也不少,那些土著最终不还都是一个结果被我们彻底打退了么!这一次难道会相比较之前有所不同?”
“估计是这个样子吧,可能是会有所不同的,想想都是让人感觉到棘手,我们大家竟然都一时间都有危机的预兆,这说明什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土著或许这一次要有大动作来针对我们,只是具体什么动作我们还不清楚。”
“那能怎么办呢?我们上面这些高层近些年来的态度大家是看在眼里面的,他们一直秉承着就一个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这件事情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就能够安然无恙存活下去一般,实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哼,上面这些大人早晚都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我们只需要等待时间流逝从而看他们笑话即可,我就不相信咱们大家要都陨落,他们这些家伙还能有什么好日子,那些土著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都要陨落。”...
二零四区域很多高层得知下面诸多普通生灵所说话语,内心自然也是颇为紧张。
有一说一,他们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等遇到的劫难究竟是从哪里开始。
不过从现在一切能够找寻到的迹象来看,若是他们再不谨慎一些,到时候陨落的一定会是自己等!
关于这种情况,让很多二零四区域高层心里面将土著一方又给痛骂了一遍!
要不是这些该死的土著非得搞事情,局面怎么看会变得这么难搞。
想到过往那么多年,这些该死土著也没有什么大动作。
就算是偶尔几次行动,也是被自己等轻松瓦解。
如今不知不觉间,居然酝酿出这么一个大的危机。
最重要一点,那就是土著一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新晋升一位圣人。
这位圣人对他们混沌神族还非常不友好。
秦不易这边体内变化结束之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这种情况让秦不易心里面还是比较惊讶的。
按理说大道这个时候来针对自己,怎么也得象征性降临雷劫劈自己两下才行。
就这么直接将自己给传送走。
着实是不太符合大道的一贯行事作风。
小鸿蒙星域生灵此时此刻想法和秦不易相差不多。
他们都是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什么这一次大道的行事风格会有所改变。
或许是碍于秦不易的影响。
很多小鸿蒙星域生灵甚至心里面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什么阴谋之类的。
倘若要是让秦不易听到这番话,指不定要笑成为什么样子。
大道的种种计策确实是存在着阴谋,却还是限制在一定规则之内。
想要让大道突破规则,那就只能是寻找一个代言人。
很显然,如今大道的代言人已经找到,那就是九天凰。
如此也是为什么秦不易异常忌惮九天凰的真实原因。
“秦帝大人此次不知道又要被大道传送到什么地方去,我现在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大道似乎十分愿意和秦帝大人斗下去,而且还有点享受这种斗智斗勇的乐趣,真是有点让人搞不懂啊,你们说大道为什么不直接对秦帝大人动手呢?”
“你说让大道直接对秦帝大人动手?你这家伙难道是脑子进水了么?我们小鸿蒙星域之所以能成长到现在,完全就是因秦帝大人一手推动起来,一旦大道要是对秦帝大人动手,我们小鸿蒙星域上上下下都要倒霉,你居然这么想,真是匪夷所思啊。”
“不过就是说说,你们这些家伙至于如此反应大么!何况秦帝大人的手段和大道彼此之间争斗这么多年不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如此紧张作甚?我就不相信大道真的能对秦帝大人造成什么影响,反而会帮助秦帝大人变得越来越强大。”
“如此听起来才算是人话,我们大家都需要谨记一点,那就是秦帝大人不论如何都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倘若要是秦帝大人遇到危机我们大家也跑不掉的,到时候同样要倒霉,就像是被我们如今针对的二零四区域一样,到时候都得陨落。”...
星蓝学院之中。
蓝文昊三人则是在猜测秦不易这一次被会大道传送到哪里去。
第二性换就这么大,绝大多数地盘如今都已经被小鸿蒙星域自己占据。
大道想要针对秦不易,总不能将他传送到自家地盘吧。
真要是这么做,那考验什么的还有必要吗!
想要针对秦不易,甚至将秦不易置于死地,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秦不易放置到一个非常危险地方。
奈何大道又有自己的规则需要遵守。
终究这是来自大道的考验,即便是想要针对秦不易。
让这个如同异数一般的家伙永远消失,所用手段也得在规则之内。
一旦要是超过规则,首当其冲的就是大道自身就得崩溃。
蓝文昊对赢治、苏和道:“你们说大道会将秦兄传送到哪里去?”
赢治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有可能是一个我们都不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