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奇迹。
他紧握着拳头,指尖在掌心划出了深深的印记,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云寒风的脸上,仿佛要从那平静的表情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既白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在胸腔内回荡。
既白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镇定,但声音还是微微颤抖:“你……你是说真的?我们真的找到了解除诅咒的方法?”
云寒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伸出手,手掌中躺着一枚晶莹剔透的丹药,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他转头看向洛璃,对着既白出声道,“此丹名为凝魂丹,正是洛家少主洛璃阁下炼制而成,经过几位古族同袍的验证,它有完全消除诅咒的作用。”
既白的双手微微颤抖,那枚凝魂丹如同一颗金色的星辰,在他眼前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丹药中蕴含的纯净能量,仿佛一股暖流正缓缓流入他的心底,驱散着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洛璃站在一旁颔首道,“没错,而且你现在应该也能感受的到,你自己的天璇血脉消失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将成为一个正常的灵师。”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既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告诉他,他的命运,他本来以为是死局的命运,被改变了……
他闭上眼睛,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前方闪耀。
洛璃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有些抱歉的是,因为天璇血脉的消失,你的实力也从九星巅峰灵帝降到了灵宗。”
既白此刻已经回过了神,闻言当即摇头,“洛璃阁下愿出手救我,已是我极大的机缘。”
他站起身,感受到体内涌动的灵力,虽然与之前的九星巅峰灵帝相差甚远,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以他的天赋,重新修炼上去,也是指日可待。
此时,他的目光落在洛璃身上,他突然走近两步,蓦然单膝跪地。
洛璃微微讶异的看着突然跪下的既白,不过却没有躲开。
既白低垂着头,声音坚定而有力:“洛璃阁下,您的恩情,既白铭记在心。我愿以性命起誓,只要洛璃阁下有需要,哪怕是要我的秘密,我也不会有分毫犹疑。”
洛璃微微一怔,随即淡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顿时就让既白顿时愣住了。
她伸出手,将既白扶了起来,声音淡然,“说起来,不远的将来,可能我还真有事情需要帮忙。”
既白还没反应过来,云寒风就‘哦?’了一声,了然道,“是天谕宫?”
洛璃颔首,不过她也有些惊讶道,“云族长如何知道的?”
云寒风摇头一笑,“我们虽然不在大陆行走,可信息网还是存在的,洛少主在北冥王宫一战,各大叫的上名字的势力,肯定都已经得到消息了。”
洛璃微微挑眉,“原来如此。”
果然,大势力的底蕴果然是不可小觑的。
云寒风沉吟片刻,突然道,“如果洛家和天谕宫发生冲突,我们云家定不会袖手旁观。”
“云族长这是?”洛璃转眸,有些惊讶于云寒风的突然站队,这可不是一个简单普通的选择。
他们如果和天谕宫彻底撕破脸,那不是天谕宫覆灭,就是洛家消失于大陆,那会是一场死战。
云寒风呵呵一笑,“洛少主天赋非凡,前途不可限量。就当我是想和
洛璃闻言,微微笑开,云寒风这番话,确实让人很是舒服。
于是她颔首道,“那洛璃就先谢过云族长了。”
既白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还有我!”
洛璃转头看向他,“暂时还打不起来,你且还是在这里休养身体。”
既白抿了抿唇,想到自己如今的实力,他看着洛璃,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好!”
从这里出去,她直接去了万灵城外太古神殿临时的营地。
其实杜玄他们带人在那天战斗结束没多久就到了,只不过当时她确实太忙,就先让他们待在了万灵城外面。
洛璃去了外面,交代了他们几句话,就又折返了回来。
夜色如墨,月光洒在寂静的房檐上,如同银纱般轻轻铺展。院长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夜的低语。
洛璃站在庭院之中,月光洒在她那如玉般的肌肤上,映衬出她清冷的气质。
云寒风院外,眼中满是赞赏。既白则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眼神坚毅,似在默默积蓄力量。
突然,洛璃身形一动,手中长剑出鞘,剑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她轻轻一跃,身形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在月下,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
随后剑尖直指夜空,仿佛要刺破那漆黑的夜幕。
剑光闪烁,洛璃的身形在夜空中不断穿梭,每一次剑舞都仿佛带着风雷之势,震撼人心。月光与剑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面,让每个人眼角眉梢都露出惊艳之色。
北冥羽他们站在屋檐下,目光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惊艳。
蓝潇潇甚至搞拉踩,声音低低的,不敢高声语,“一舟,明明你主修长剑,怎么还没有阿璃这主修长枪的挥剑好看呢。”
莫一舟原本想说长剑本就该一击必杀,但是看着月光下的那道身影,确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确实好看啊,而且不是花架子,他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来这剑式并不是花架子,甚至别有奥妙,他一下子就入了神。
那边,洛璃已然落地,她将长剑收起,一抬头,就看到周围院子外和屋檐下一堆人。
她脚步一个趔趄,刚才她在练一套十分感兴趣的剑式,这里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多人?!
她明明是等夜深了之后找的一个没人的院子啊!
她真的是确认过的!
洛璃微微低头,叹了口气,走了过去,“你们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