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站在城墙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曹昂,冷笑了一声说道:“曹昂,这下邳城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夺取一说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一个下邳国相,凭什么说着下邳城是你的啊?”曹昂望着吕布,冷笑了一声。
紧接着,他就又对着城中的守城士兵喊道:“城内的将士们听着,本将军这趟来徐州,就是为了将徐州收回朝廷。”
“尔等徐州军,不要再助纣为虐一错再错了,赶紧打开城门投降,对于你们投降吕布的事情,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
城内的那些徐州军,在听到曹昂的声音之后,一个个的就都打算投降了。
毕竟现在陶谦已经败了,追随吕布,显然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吕布看到周围的士兵的脸色,便意识到曹昂的话起作用了。
于是吕布就对着曹昂冷哼一声道:“曹子脩,不要说这么多的废话了,你想要城内的守军投降,无非就是忌惮于我而已。”
“现在,本侯便出城,将你擒下,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这么硬气的说话!”
说完这话,吕布就将高顺留在城内,看着这些刚刚投降的徐州军,而他本人则是点兵一万,出城迎战曹昂。
只见到吕布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径直来到众人面前,手中的方天画戟,遥指曹昂,冷声说道:“曹子脩,可敢与我一战?”
随着吕布的话音落下,众人全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郭嘉晃了晃手中那黑色的羽扇,冷笑着说了一句:“这個吕布的脑子是不太好用,两军交战,岂有这主帅亲自上阵的道理。”
曹昂闻言,也是笑而不语。
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便来到了曹昂的身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赵云赵子龙。
赵云骑着照夜玉狮子,拿着龙胆亮银枪,对着曹昂抱拳说道:“少将军,末将请战!”
曹昂知道,赵云早就想要跟吕布较量一番了,所以赵云请战之后,他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子龙伱自己小心,这个家伙虽然脑子不太够用,但是四肢却发达的很!”曹昂对着赵云嘱咐了一句。
随后,赵云便策马上前,来到了吕布的面前。
吕布看着走上前来的赵云,不禁笑了一声:“赵云是吧,我知道你,败颜良,杀文丑,挑高览,擒张郃。”
“那袁绍的河北四挺柱,你全都交过手,并且还全都赢了,不过,你若是以为,你能打赢他们,那就能打赢我的话,那就真是痴人说梦了!”
赵云听着吕布那倨傲的话,也就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这话,赵云便策马挺枪上前,主动出手进攻吕布。
很快,银枪与画戟相互碰撞而发出的金铁交鸣之声,就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当中。
赵云的枪法很快,以至于他手中的银枪,可以在空气当中留下残影。
可即便是这样,吕布也只是双手拿着方天画戟进行防守,密不透风,赵云的攻击,始终无法突破吕布的防御。
两人交手了三十多个回合之后,吕布这才发力,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转,围绕着周身旋转了一圈,将赵云逼退。
重新来开距离之后,吕布这才淡笑着说道:“不错,你的武艺,还在那环眼贼张飞之上,当今天下,也算的上是高手了!”
面对着吕布的夸赞,赵云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头。
从刚才的交手当中,他其实也能够感觉的道,吕布只不过动用了七八成左右的实力,而他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不过,赵云一向是越战越勇的性格,只见到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再来!”
说完这话,赵云再次策马上前,准备继续作战。
吕布见状冷笑了一声道:“可惜,你的武艺虽然不错,但是跟我比,还差得远呢!”
“刚才你打的也够爽的了,现在该我了!”吕布说完这话,也策马上前,迎着赵云而去。
当方天画戟和龙胆亮银枪再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那场面就完全变了。
两人初次交手的时候,赵云主动进攻,吕布防守,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人的实力应该差不多。
可是这再次交手,攻守易形,吕布主动进攻,而被动防守的赵云,则是被打的狼狈不堪,好几次都差点被一戟给打落下马。
曹昂见状,便意识到吕布这是要出全力了,于是他就对着一旁的黄忠说道:“汉升,你也去,帮子龙!”
“是!”黄忠应了一声,拎着自己的赤血长刀,策马上前,去帮助赵云。
有了黄忠的加入,赵云的压力大减。
黄忠的刀法不弱,在这三国当中,使长刀做武器的将军当中,黄忠的赤血刀法,仅次于关羽的春秋刀法。
赵云有了喘息的机会之后,马上就调整好了状态,跟黄忠一起攻击吕布。
这一下,吕布压力大增。
其实,若是平常一个枪术高手和一个刀法高手一起围攻吕布的话,他的压力也不会这么大。
只是这赵云和黄忠两人经常切磋,对彼此的武艺都很了解,所以这打起配合来,也是得心应手。
很快,赵云和黄忠就压着吕布在打。
曹昂看着场中以一敌二的吕布,不禁感慨了一句:“这个吕布,当真是能打,子龙和汉升两人联手,现在也只不过是占据了上风而已,若是想要赢,那没有个百八十个回合,是赢不了的。”
一边的郭嘉闻言,就笑着问道:“少将军,你可以想要将这吕布收于麾下?”
曹昂笑着点了点头道:“若是能够将其收入麾下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此人用好了,那就是一把利刃,所向睥睨。”
“当然了,他也是一把双刃剑,用不好的话,也会伤了自己。”
郭嘉闻言点了点头,其实对于吕布此人,他的建议是直接干掉,以绝后患。
毕竟这样的猛虎枭雄,怕是不会轻易的心甘情愿屈居于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