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清闲不是掩耳盗铃,而是担心外行指挥内行。
有些事情张景能分清,股票他是真分不清,就像格林斯说的,为赚钱,多头居然跑过去暂时帮空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不如放手,让格林斯带着尤妮克去折腾,担心管不住自己乱指挥,干脆躲远点。
就在张景躲清闲时,格林斯正在为张景打反击战,结果却并不好。
周一游戏译站股票跌到430米元,周二闭盘跌到403米元每股。
周三开盘继续跌,股价掉到390,闭盘时猛地掉到320米元每股。
格林斯周二当天购进股票25万股,平均单价410米元;周三购进股票45万股,平均单价330米元每股。
从周一开始计算,截止到周三闭盘,购买游戏译站看涨期权共600万元米元。
“老师,”第三栋别墅废墟,一处天幕帐篷下,尤妮克担心问格林斯,“明天会不会继续跌,直到跌回个位数?”
“不会,”格林斯看上去很有信心,“我认为空头已经没有后继力,你有没有发现,收盘之前,散户在抛,有人却在抢股票。”
“所以你认为明天会涨是吗?”尤妮克问。
“不一定,但明天我们要加大力度抢股票,争取用最低价格,买到更多股票。”
这时芭比走过来,扬扬手机道,“刚才有个不愿意表明身份的家伙,开口要买200万股,价格是今天的收盘价。”
格林斯和尤妮克对视一眼,齐齐意识到周一、周二、周三,这三天是有人恶意砸盘,为的是引起散户,大散户恐慌,抛售手里股票。
他们确实成功了,看着跌跌不休的股价,很多小散、大散抛售。
而格林斯代表张景,之所以护盘,是因为背后还有850万股股票。
虽然受伤,但类似格林斯这样护盘力量也不弱,其中不少人坚持买进游戏译站股票,这导致恶意砸盘的那些人并没有吃到全部好处。
周四开盘即横盘,原本砸盘混蛋露出真面目,不顾一切抢走散户抛弃的游戏译站股票。
格林斯早有准备,以328米元每股,抢到15万股被恐慌抛售的股票。
开盘短短十分钟,股票相比昨天不仅没跌,反而上涨8米元每股。
这种情况叫很多人纠结。
格林斯不管别人,暴力横扫328米元以下股票,接着挂单335米元每股,强势预收购30万股。
尤妮克把格林斯每一个操作看在眼里,分析他的做法。
格林斯也很喜欢尤妮克这个学生,主动向她解释每一步操作原因和股票买卖心理博弈过程。
最终以335米元每股价格收购到7万股,二十分钟后有人出更高价,338米元每股挂单,收购10万股。
后面好消息不断,不断有人挂更高价,下午四点收盘时游戏译站每股从320米元,涨到355米元每股。
...
奇妙酒庄。
夕阳西下,珍妮弗在马棚门口找到正在逗狗的张景,“好消息,游戏译站收盘价格是355米元。”
张景微笑,这算哪门子好消息,上周最高价涨到472米元每股,还差的远呢。
“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见张景兴致不高,珍妮弗直奔主题,“购买你的200万股游戏译站股票。”
“我只有10万股,”张景兴致不高,“你直接联系芭比小姐。”
“别人不知道,我知道,”珍妮弗耸耸肩,“芭比小姐只是你的代理人。”
张景抬头看向形象如高中生的珍妮弗,语速轻缓解释道:“我不参与这件事情,如果有人想买,打芭比电话,包括价格,都是她说的算。”
“你到是放心。”
“相当放心。”
“500米元每股,”珍妮弗忽然语出惊人,“不走股市交易,直接交易芭比小姐名下的公司。”
张景大睁着眼睛看向珍妮弗,被她给惊讶到了,试探问:“是谁买?”
“身份保密,”珍妮弗介绍,“那个人找到我父亲,我父亲又找到我,这属于帮忙,一分钱不赚。”
“我需要跟雇员商量过,如果成交,”张景想到温丽之前说过的话,‘不要跟珍妮弗有利益冲突,吃亏是福’,承诺道,“我可以送你一万股游戏译站股票当佣金。”
“好啊,”珍妮弗一口答应,“谢谢。”
张景微笑,向前伸出手,“手机借我。”
珍妮弗爽快把手机解锁交给张景,一点不带犹豫的。
走到十米外,张景拨通芭比手机,借她之口,向格林斯和尤妮克询问交易是否可行。
很快得到肯定答复,格林斯十分确定可以卖,原因是香江还有600万股,如果能把米元账户股票里的343万股,以500米元每股全部卖掉最好。
最开始米元股票总共是308万股。
单价470米元每股时卖掉58万股,本周周二买每股410米元时买进25万股,周三330米元每股买进45万;周四分两笔,一是328米元每股买进15万股,二是335米元每股买进7万股。
加加减减股票不仅没少,反而从最初的308万股增加到现在的343万股。
结束通话,张景折回,把电话还给珍妮弗,试探问:“那个神秘买家能不能多买一点?”
“多一点是多少?”珍妮弗问。
“343万股。”
珍妮弗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喃喃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多?”
张景也不知道,他还以为米元股票账户只有250万股游戏译站股票,没想到自己不在家四天,增加如此许多。
“我也不知道,”张景展示口袋,“没带手机,完全是雇员自做主张,购买许多。”
珍妮弗语气悠悠,“这样的雇员给我来一搭。”
抱怨一句,珍妮弗当着张景面,拨通她父亲电话。
对面老男人也没想到张景有如此许多股票,因为他也是中间人,要问过才知道。
等电话间隙,珍妮弗聊天问,“你喜欢奇妙酒庄吗?”
“很漂亮,”张景说话好听,“风很柔和,阳光很暖,动物很可爱,棕榈树很高大。”
“这几天,因为有你,酒庄增加许多生机,你要不要留下来?”鼓起十万分勇气,珍妮弗看着张景眼睛委婉道,“你要不要留下来常住?”
盯看着珍妮弗会说话的眼睛,张景心里猜测‘这是想请自己吃真.鲍鱼吗?’
不管是不是,张景都不敢,主要是因为纳耶尔死的不明不白,虽然是他张景动的手,然而,事情发展到当时那个地步,更像是有人在背景引导。
还有徐酒之前提到的岩盐矿,不知道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
再说女人本身,梁婕淑、周缦妙可以满足张景对女人的一切满足。
名面上张景只有一个女朋友,也就是周缦妙,梁婕淑性格腼腆,有些害羞,平时除必要社交,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创作剧本。
重新打量有着一容高中生形象的珍妮弗,张景摇头婉绝,“短住挺好,常住工作不允许。”
张景拒绝的清楚,珍妮弗一点不尴尬,恰在这时她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正是她的老父亲。
简单几句,珍妮弗挂掉电话,重新看向张景,郑重恭喜道:“祝贺你,新的十亿级别大富翁。”
神秘人很有实力,愿意一次性以500米元每股价格购买343万股游戏译站股票。
张景想破脑袋,完全想不通‘神秘人’是谁。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大冤种’,比如‘鹰狮号打捞基金会’,他们表面是为雕塑,实则是为文艺复兴时期著名被毁雕塑手里的‘石书’。
神秘人也是一样,他一定是有必胜把握,把股价推到更高,才会去做看似很傻的事情。
如此,张景表示很期待,毕竟他手里还有600万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