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恩刚刚五十岁出头,身高约1.9米,特点是瘦、贼瘦,像麻竿似的,额骨很大,眼睛大,留着一撇小胡子。
形象如老鼠。
“好久不见,西装很帅。”香江国际机场附近,万豪酒店七楼客房内,张景见到比恩。
比恩微微弯下腰上前一步,拿起张景手背轻轻一吻,“教父,好久不见。”
‘教父’咋听以为是教堂主持。
在花旗国的意思是在婴儿或幼儿受洗礼时,赐以教名,并保证承担其宗教教育的人。
另外教父还是受洗者的男性监护人和保护人。
大白话就是,比恩以上帝的名义,视张景为老师和保护人。
电影里也能看到,教父和父母一样,被视为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总之,一句‘教父’胜过千言和万语。
“我需要你帮我赞助一些竞选人,十个起步。”
“有具体人选吗?”
“暂时没有,”张景现在不打算把苏珊大妈和小电影主角交出去,“你可以自己挑选,我如果遇到潜力股会告诉你。”
比恩微微垂首应是。
没有其它事情,张景聊天问,“疯牛病结束了吗?”
“最后一个禁止进口德州牛肉的地方,昨天刚刚宣布解禁。”
张景心里难过一秒,他到过的地方,轻则一扫而空,重则寸草不生。
国王县也是倒霉的,好在现在黑暗时刻已经过去。
“我先走了,”张景叮嘱,“在外面我们是敌非友,保持距离。”
“有一件事情,”又瘦又高西装革履的比恩叫住张景,“一周前我在种羊拍卖会上见到西茜小姐。”
张景停下步子,“她怎么样?”
之前张景曾极力邀请对方到洛杉矶生活,但她是纯正牛仔,不愿意离开山峰牧场,不愿意离开生她养她的地方。
一个对土地有极深感情的人。
“她正在怀孕,”比恩看着张景瞬间睁大的眼睛描述道,“大概六七个月的样子。”
“...”
一直以来,张景以为丁或者是珍妮弗会生下长子或长女,没想到被西茜抢先。
没错,张景相信西茜肚子里怀着他的娃。
不仅时间对得上,重点是西茜从来不买保险,很想为山峰牧场稀少的人口添砖加瓦。
离开万豪酒店张景没有立即打西茜电话,折回机场,飞往倭国大阪市。
在距离大国驻大阪市总领事馆直线距离只有一百米的永明酒店住下。
晚上十点,张景拨通西茜电话。
“上午好,”张景打招呼,“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电话里有拖拉机的声音,西茜聊天道:“牧场里总有干不完的农活。”
停顿一秒,张景语气真诚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我猜到了。”
“你猜到什么?”张景反问。
“你是有钱人,”西茜一语中的,“那些糖果和酒都不便宜,特别是那两瓶大国生产的白酒。”
“到洛杉矶生活,”张景再次发出邀请,“你会有属于自己的牧场。”
“谢谢,”西茜再次明确婉拒,“我爱山峰牧场里的每一株草,猪舍里的每一只猪,我和我的家人不会离开。”
“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张景避开提怀孕,因为不会有任何结果,反而会吵架,重点是吵不赢,官司也打不赢。
律法保护妇女权利,特别是孕期和哺乳期妇女。
也就是说,张景根本得不到西茜肚子里的娃。
硬抢也没意思,不如让西茜照顾,总体来说,小孩喜欢妈妈多过爸爸。
综合分析,不如保持原有模样。
次日。
张景在酒店楼下便利店买来早饭,步行到八十米外,类似曼哈顿公园的城市公园。
随便找一条长椅坐下,接着开始啃早餐。
大阪没有街头流动摊位,社畜又需要早餐,于是便利店兼-职卖起预制早饭。
张景买来一盒牛奶,一盒虾仁寿司。
还算美味。
大概过去两三分钟,香农走到张景身边坐下。
一个形象和老戴金相似,但做事手法完全相反的中年男人。
周边没有其他人,张景直接下任务。
“为蓝星卫士工作的卡梅拉小姐在珀斯死于谋杀,凶手大概率是倭国人,你查清楚具体是谁,我会给你准备武器。”
收到任务,香农起身离开。
张景继续对付早饭,吃完返回永明酒店,溜进保洁打扫卫生后没有关门的陌生房间。
把武器藏在空调出风口后面。
事情搞定,张景没有贪图享乐,没点找土特产,马上飞回香江,从香江坐飞机到魔都,再从魔都到西疆省会城市。
很熟悉的气候和环境,在城市里买车。
国产柴油机大马力皮卡,沿g216一路向北行驶给400公里到达阿泰勒地区。
阿尔泰山脉全长约2000公里,主要山脊高度都在3000米以上,其中约500公里在大国境内。
如此巨大,远远就能看见巍峨高大的雪山,延绵到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地方。
1227年铁木真去世之前,曾经多达六次以上从,山脉东北方向进入现在的西疆、哈国、大毛境内。
因此,张景此时此刻已经站在铁木真曾经行军路过的地方。
接着是苦x的寻宝工作,很大很大一片地方,凭着20米金属可视,找100年应该能找到吧?
不受控制,张景心里后悔了,不如留在小本子贪图享乐呢。
就在张景报怨工作辛苦时,挺着腩肚的香农来到东京南部千叶县铫子市。
听名字,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
实际这里是倭国历史最悠久的捕鲸渔区,四大捕鲸基地之一,当地人捕鲸和屠宰鲸的手艺娴熟,鲸肉是当地人主食之一。
但因为不是圈内人,香农很难通过线索查到杀死卡梅拉的凶手是谁。
不过。
虎有虎路,鼠有鼠道,老男人午夜直接摸到当地捕鲸行业最大受益人家里。
经过种满柏树和罗汉松的后院,击毙两只狗和两名保镖,在一间倭式风格卧室里见到名叫池织圭的七十岁老男人。
“我问你答,”香农戴着鬼脸面具,手里拿着降声手枪,“珀斯,是谁杀死卡梅拉。”
池织圭已经七十岁,老油条一个,自然不肯老实,拒绝回答:“我不道你在说什么。”
香农了解,上前一步将池织圭捂住嘴巴按在床上,同时反向折断其左手中指。
“现在能回答吗?”香江居高临下问。
池织圭疼的满头大汗,知道自己抗不过酷刑,把头点点。
“格拉森伯格,”池织圭忍着巨痛道,“是格拉森伯格在珀斯杀死蓝星卫士的人。”
香农表情疑惑一秒,他以为凶手是倭国人,听名字却是西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