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些凝固,直到电梯方向又有人走过来。
不想被别人看去,身边白色短款羽绒服、黑色长裙的木希佐佐将张景拉进房间,两人开始对质,使用翻译软件。
首先,木希佐佐承认,她的行为导致门牌号错误,质问张景为什么困一个不认识的人?
张景实话实话,他要困的人本来就不认识。
木希佐佐使用翻译软件气骂,“你真无耻!”
“要不要留联系方式?”感觉昨晚交流得不错,张景脸皮挺厚道,“如果你有了,联系我。”
木希佐佐本想一口拒绝,可昨天晚上几次都有可能怀孕,如果不留联系方式,人海茫茫又担心以后联系不到张景。
于是鬼使神差拿出手机,两人之间交换了联系方式。
“好了,”张景起身离开小客厅沙发,“下次见,我得去赶飞机。”
木希佐佐起身为张景打开房间门。
隔天早上张景出现在孟买,见到拓拔尼集团的创始人——拓拔尼。
印地股市行情好的时候,这家伙多次是亚洲首富。
股市不好的时候,财富值也总能保持亚洲前五。
后来因为正治原因,被大空头檀香山做空,直到老仙答应往d区边境增加一万兵力,做空才结束,但他的身价也已经跌出亚洲前十。
“老弟,”孟买酒店门口,拓拔尼正准备出门,“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来给你送发财机会。”
拓拔尼有兴趣,“请上车说,我要赶去参加一个活动,你跟我一起。”
张景接受邀请,登上拓拔尼的奔奔防弹汽车。
后排,张景将做空极乐公园的想法说出来,请求拓拔尼参加。
“不!不!”听完,拓拔尼连连拒绝,“极乐公园背后都是大资本,惹不起,说不定还会招来打击报复。”
张景提醒,“这是你的报仇机会,想想你被檀香山打击得是多么惨。”
“杰克,我跟西方人没有仇,”拓拔尼恬不知耻道,“我的钱全部来自于与权利勾结,全是民脂民膏,拓拔尼集团没有实力跟西方资本对抗。”
张景无语,拓拔尼看着又胖又壮,没想到胆子这么小。
不过,挺有自知之明。
不强人所难,张景主动岔开话题问,“我们现在去哪?”
“今天是印地海军的建军节,”拓拔尼岔开话题道,“军营里有活动,贾姆瓦尔少将是我的朋友,他邀请我参加。”
“这样啊,”张景避嫌道,“我要不要下车?”
“不用,”拓拔尼爱说实话,“就印地海军的装备,都是东拼西凑的玩意儿,不担心被外国人看见。”
“话不能这么说,”张景强行吹捧道,“东拼西凑也是一种本事,d区想买,人家还不卖呢。”
拓拔尼哈哈笑得开心,“我们跟各国关系都挺好是真的。”
张景脸上挂着优雅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是不屑,就像d区大学,皆以进入盟区的制裁名单而感到光荣。
还类似海贼王,都以被海军悬赏而感到自豪。
印地这个奇葩,被人当狗,当成工具,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张景故作有兴趣道,“聊聊贾姆瓦尔少将,极少数的人才能是少将,他一定很厉害吧。”
“确实,”拓拔尼宽大的下巴点点,“贾姆瓦尔少将1985年赴苏联海军学院深造,归国后长期成为海军军官;
其以卓越的反潜作战知识,以及对各类枪械了解、精湛的射击技艺而闻名。”
“这很酷....”
聊着天,汽车很快到海军港,直接进入,经过前院,停在大楼前。
在大楼后院的训练场地,张景见到贾姆瓦尔少将,这是一个六十来岁的中年人,挺着肚子,看着挺威风。
见到张景这个外国人,向拓拔尼了解情况,得知张景是d区人,主动伸手道,“欢迎你来参观。”
“谢谢将军招待,”张景说话漂亮道,“让我有机会见到印军的神威。”
对于说话好听的张景,贾姆瓦尔很是喜欢,热情道,“今天活动很多,请慢慢欣赏。”
张景点头。
九点整,庆祝海军节活动开始,一声军令过后,第一个表演开始。
表演枪术体操,大白话就是耍枪,约一百名水兵站成两个方阵,整齐划一表演枪术体操。
别说,大体看着还行。
表演到高潮部分,大小军官们和看客们齐齐鼓掌。
这里的重点是步枪,使用的是印地自己生产的步枪,不记得哪个贴子看过,调侃印军的步枪采集了所有流行步枪的缺点,完全避开了所有流行步枪的优点。
想到这里,站在人群里的张景嘴角带笑。
话说回来,水军表演使用的步枪里面,应该没有子弹吧?想到这里,张景下意识把半个身体藏在拓拔尼身后。
如此,从概率上来说,如果有步枪走火,他至少减少了90%的中弹概率。
表演结束,结果证明张景纯粹瞎操心,没有走火,没有意外,很完美。
再次鼓掌。
第二个活动是射击表演,手枪打20米靶,士兵们拿着手枪,嘭嘭一阵射击过后,升起袅袅轻烟。
大小军官和受邀来的客人们就在打靶的水兵身后三四米,看他们打的确实比较精彩。
张景心里也比较佩服,这些人枪法不差。
“让我打几枪,”现场最大军官,挺着大肚子的贾姆瓦尔少将上前两步,对下属呵呵道,“好久没打了,手痒。”
“将军,”一名中校劝上司,“这些手枪皆是制式手枪,可能不合您的手。”
“对,”另一名中校也劝,“被弹壳伤到也不好。”
“我又不是小白兔,”贾姆瓦尔不在意道,“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给我一把枪。”
上司坚持,中校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一把手枪,交给贾姆瓦尔面前。
贾姆瓦尔接过枪,熟练检查弹夹,随后对准20米外的靶子,按下扳机。
张景看到贾姆瓦尔有压扳机动作,枪却没有响,子弹也没有打出去。
作为当事人,贾姆瓦尔表情也奇怪,重新检查枪,这个过程中,枪口有那么一瞬间对准他自己的身体,也就在这时手枪突然响,嘭的一声。
只看到贾姆瓦尔头上嘭出一片血雾,身体向后仰倒。
身为傍观者,张景感到一阵牙疼和头疼,子弹击穿了贾姆瓦尔的下巴,还掀起了他的头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