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电梯里居然会遇到曾经在棒子国都城九老区遇到的醉酒女,难不成她正在工作?
有句说话说好好,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张景只当不认识。
初见张景,李玟娥愣了一下,旋即表情变的扭曲。
虽然当时醉酒,但她很难忘记,自己爬到张景汽车引擎盖上,脱掉裙子吁吁的样子。
吁吁没什么,她居然被张景甩下车。
甩下车也没什么,她那天晚上被某人送进小旅馆,居然没破皮。
这让她感受到深深恶意,厌恶、嫌弃、看不上、瞧不起、弃之如撇履、不屑一睡等等。
不屑一睡也没什么,她第二天查到,她住红灯区小旅馆,某人住的居然是汉江希尔顿酒店豪华房间。
不知别人什么感觉,李玟娥深深感受到强烈侮辱。
因为电梯是一层一卡,李玟娥发现有意思的事,张景带着两个女伴居然也到66层,和她住同一层。
晓庐配有最先进的电梯系统,上升过程有轻松舒暖的环境音乐,听不到让人感觉害怕的异响。
两分钟,也可能更快,电梯门打开。
离开电梯,李玟娥往右边走,张景三人往左边走。
公寓大门很气派,高度约三米,看上去很厚重,可以往两边推开,也可以只打开一扇通过。
近300平方的超大公寓,周缦妙相当兴奋,又跑又跳,同时惊呼窗外城市风景和远处海景漂亮。
梁婕淑心思细腻,轻声问张景,“张大哥,你跟电梯里那位小姐是不是认识?”
“几个月前见过一次,大概是特殊行业者,”话到这里张景解释,“我没碰过她,嫌弃。”
“不太可能,”梁婕淑介绍,“她戴的水晶发卡,是香奈尔新款,售价1999香江币;
还有她的t恤、短裙、丝袜、鞋、包、手表,都是名牌,还有那款挎包在专卖店里售价35万香江币,手表更贵一些。”
“你没看错吧?”张景诧异。
“不会的,我跟缦妙除了工作,要么看电视,要么逛街,以前不认识的奢侈品,最近看很多。”
思考半响,张景摇头,“不管她,我们把新家收拾一下,然后一起吃午饭。”
“好的。”梁婕淑幸福回答。
房子租下来,享受两天安静幸福生活,一家龙国银矿公司电话打到周缦妙手机上,声称有600吨白银库存。
虽然去年世界一年开采2.3万吨白银,实际情况大部分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很少有私人或公司一次性提供600吨。
周缦妙和梁婕淑的工作就是收购白银,果断向对方购买512吨。
至此,卖掉万通大厦,当初预留购买白银的现金全部花光。
“张大哥,”挂掉电话周缦妙问,“我和婕淑的工作是不是结束了?”
“没有,”张景摇头否认,“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下一个目标收购1024吨白银。”
“张大哥,”周缦妙吓的额头直冒冷汗,“这是很多很多钱,为什么一直买白银?”
目前白银市价57万米元每吨,1024吨大约需要5.83亿米元,确实是很多很多钱。
从华府回来后,米元账户里有5000万米元。
卖掉1049号庄园2900万米元,卖掉两处金矿45万米元,卖掉酒庄+马场750万米元,最后加上最在出售中的克莱德山别墅260万米元,米元账户共8955万米元。
香江账户里有5.53亿米元等价值香江币。
不计算黄金和现金,张景所有银行存款加一起共6点4255亿米元,减掉5点83亿米元,结余5955万米元足够日常使用。
“确实是很多钱,”张景决心很大,也很舍得,“我给芭比打电话,使用一家皮包公司账户,转5.83亿米进去,专门用于购买1042吨白银。”
“张大哥,为什么一定要买白银?”周缦妙担心道,“它不是好的投资产品,是不是有人蛊惑?。”
张景爱惜轻轻抚摸女人长发,“没有人蛊惑我,这事挺重要,否则我也舍不得花掉如此许多钱。”
“好吧,”周缦妙乖巧点头,“这件事情交给我和婕淑,一定会给你办好,我们当不了你的牌面,当后援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香江特殊金融地位,还因为米元与香江币之间可自由兑换。
张景只用两天时间把米元账户清空,原来香江账户也清空大半。
5.83亿米元等价值香江币转进一家被张景层层控制的皮包公司名下,专门用于购买1024吨白银。
不计算现金、黄金、艺术品,张景银行卡里仅剩5955米元等价值香江币。
有人打工是为老婆,有人打工是为孩子,张景感觉他在为金手指打工。
好在张景特别容易满足,5955万米元依然是很大很大财富,只要不赌、不吸,足够挥霍很久很久。
在香江停留一周,十一月最后一天,张景登上飞机前往非洲,这时秘银空间已经扩大到9立方米。
有趣的是,张景在只有5座的商务舱里遇到梁婕淑的同学奥马尔·布尔坎·阿加拉。
不用介绍,只看面像,明显是中东人,脸上留着小胡子,看上去嫩嫩的。
“你跟梁婕淑什么时候认识的?”奥马尔聊天问。
“3月份刚认识,”飞机上没事,张景与奥马尔闲谈,“一见钟情,很快确定关系。”
“好运的家伙,”奥马尔·布尔坎·阿加拉一副羡慕嫉妒恨模样,“她是我们班,甚至是我们学院最漂亮的女神。”
“她有个白人前男友,你知道吗?”张景聊天问。
“狗屁白人前男友,梁不会跟其它种族男人谈恋爱,”奥马尔一副知道很多模样,“那个家伙完全是自作多情,何况他已经死了,被梁的朋友打死在院子里。”
张景感叹自己运气好,正常情况他不会追求梁婕淑,也追求不到,没想到捡一个赠一个,先同居,后恋爱,大赚特赚。
“你是不是富豪?”奥马尔问张景。
张景想到温丽,把头摇摇,“不算是。”
“我是,”奥马尔表情衰,“可惜就因为不是龙国人,完全没有机会。”
“你是哪人?”张景好奇问。
“酋长国。”
酋长国和老沙是兄弟,一家人,也都是有钱人。
“跟你打听一件事情。”张景换一个舒服坐姿,表现很有兴趣。
“什么?”奥马尔反问。
“我关注一个旅行博主,他说你们那地儿,强jian、boy、家暴这三种情况很普遍,是真的吗?”
“谣言!”
奥马尔表情当场黑,捏着手指头反驳,“只是比例比花旗国高一点点而已,绝对不是普遍情况。”
张景了解,其它情况不知道,西雅图boy情况严重。
如果比花旗国还要严重一点点,那应该相当危险,不留胡须的男人,走在马路上有概率会被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