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对自己要求很高,总是一身高档女士西装,或者是类似偏职业类风格服装。
今天她穿的是藏青色竖条长裤,藏青色小西装,白色衬衫,黑色女士皮鞋,脖子上系着珍珠项链。
这一身穿配,因为都是定制,看上不高调,也不低调,非常有气质。
海风吹着身后两排高大棕榈树摇摆,芭比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微笑。
麦克立在不远处,充当保镖角色。
做为促成交易者,泰勒小姐居间为芭比介绍最年长客人,“卡格斯先生,我老板的伯父;芭比小姐,堪纷农场经理,张景先生最信任雇员,没有之一。”
“你好卡格斯先生,”芭比客气向前伸出手,脸上保持着职业假笑,“欢迎来到堪纷农场。”
卡格斯已经不年轻,精神还算好,光洁大额头,鹰钩弯鼻子,伸手和芭比握在一起,“这里又偏又破,我完全不想久住,还好芭比经理很漂亮,让人赏心悦目。”
说话时老男人轻轻挠了挠芭比手心。
这把芭比惹恼,以迅雷之势抬手啪地一个响亮巴掌抽在老头左脸上,一点不带犹豫的。
突如其来一幕,不仅卡洛斯惊呆,泰勒和其他众人也惊呆。
“细狗!”芭比很凶,说话时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出去,准确打在老男人右脸上,对卡格斯大骂,“瞎了你的狗眼,老娘是你惹不起的人!”
卡格斯一把年纪,被抽两个巴掌被打懵了,等他反应过来,一边气愤叫骂着,一边想要教训芭比。
麦克及时冲到跟前,挡住卡格斯胡乱攻击。
“芭比经理,”泰勒质问,“你为什么打人?”
芭比嫌隙地拿出纸巾擦手,“这老西骚扰我,你们还真是教养,闻名不如见面!”
“这...”泰勒语塞,她相信芭比说的,因为她两边都了解。
“碧池,”卡格斯脸色涨红,气愤朝芭比叫骂着,“我要撕烂你!”
芭比鄙夷地看一眼被麦克拦住的老头,不客气赶人道,“堪纷农场不欢迎你们,滚出去!”
泰勒目光祈求看向蕾雅,“蕾雅小姐,你看...”
蕾雅微微摇头,“我没有理由劝什么,何况芭比经理没有做错。”
张景很快知道农场发生的事情,这么说吧,不管谁对谁错,他都只会支持芭比。
没错,张景就是帮亲不帮理。
因此他决定放弃交易,地球离开谁都会转,捧红蕾雅方法不止一种,何况他现在有钱,有钱真的可以很任性。
挂掉泰勒小妞一次又一次打进来的电话,傍晚时分张景在汉纳福德大道2455号庄园门外等到康熙。
“怎么样?”张景提前下车,隔着五六米外问。
“虚惊一场,”康熙心有余悸,“现在回想,那家伙有几次确实离我很近很近,当时我以为对方是boy。”
张景上前抱抱许久不见朋友,聊天问:“怎么会突然想到来加州?”
“我在西雅图没有朋友,太无聊,”康熙介绍,“加上西雅图房产处理干净,又正好发现这里有漏可以捡,所以就来了。”
想到什么,康熙突然道,“我也有邀请伊达寺鸣,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那家伙现在在千岛国寻宝,说是找一个二战倭军地下基地,”张景语气轻松聊天,“我估记他可能正在地下,所以电话没信号。”
康熙提醒,“他不会被困在地下吧?”
“呃...”张景被定身,接着拿出手机拨打伊达寺鸣电话,果然打不通。
接着打开邮箱,点开柴崎转发,伊达寺鸣写的邮件,居然是加密邮件。
试着输入伊达寺鸣住宅号,没能打开。
站在原地思考七八秒,张景试着输入梁婕淑手机号码,居然打开了!
“狗东西!”张景气骂,“居然还对老子的女人念念不忘!”
其实张景冤枉伊达寺鸣了,他只是谨慎而已,又唯有梁婕淑手机号码是最容易被张景猜到,而人家又猜不到。
打量邮件内容第一句,‘五吨黄金!’
张景气笑,“千岛之国要是有五吨黄金我在卫生间表演倒立装水龙头。”
“呃,”康熙提醒张景,“千岛之国是亚洲唯一欧佩克成员国,资源非常丰富,其它包括铁、媒、锌等等储量也有很多,有黄金不奇怪。”
张景表情认真一些,和康熙继续往下看邮件。
‘1939年倭国被花旗国和西方国家禁运,当时荷属东印地年石油开采量是300万桶,1940年9、10月趁荷兰战败之际,倭国施压荷属东印当局供应石油,没有被允许;
后来荷属东印迫于压力,允许倭国石油技术人员在婆罗洲西南上岸,自行勘察寻宝石油开采。’
‘之后半年时间,倭国石油技术人员没能在一望无际的原始雨林里找到石油,反而找到一处金矿,并进行秘密开采........但直到战争最后,这些黄金都没有运回倭国。’
邮件最后,伊达寺鸣道,‘如果我出事,你一定要来救我啊,你是我唯一希望,诅咒柴崎那个混蛋,他居然自己当老板去了,不知道是那个家伙蛊惑的!’
附,手绘地图一张。
放下手机张景喃喃不可思议,看向康熙问,“这会不会是恶作剧?”
康熙胖胖的脸上眉头乱跳,刷地从口袋里拿出护照,“赶紧救人!”
张景电话打给麦克,让他租飞机,申请航线。
这是一次寻宝,也是救人,有必要需要带上聪明豆、豌豆、黑豆,因此租飞机属于刚性需求,航空公司宠物托运很麻烦,还受各种动物保护限制。
有趣的事情发生,返回堪纷农场西北门,这时太阳已经下山,泰勒和三个客人却还在,被赶到大门外。
其中一人张景四小时前刚见过,正是那名有着一头金色长发,身着包臀裙的美女。
“你们为什么还没走?”张景放下车窗,质问和赫本有八成像的泰勒。
“我的老板不允许我们走,”泰勒表情苦,“看在这里有老有小的份上,让我们在农场留下吧。”
“‘老’指的是老混蛋吗?”张景反呛。
泰勒看向卡格斯,心里气恼他为什么要招惹芭比,对张景道歉道:“这件事情是我们错了,卡格斯先生已经认识到错误。”
“你跳槽吧,”张景向敬职敬业的泰勒再次发出邀请,“来农场上班,工资或许不高,但肯定不会受许多气。”
不知什么原因,泰勒根本不考虑换老板,卖惨装可怜,“求求你。”
张景摇头,他不贪图泰勒美色,也不欠泰勒人情,拒绝女人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回去吧,交易已经作废。”
话音落下,张景一脚油门开进农场,留下泰勒和客人在门外一脸懵。
“他是堪纷农场老板?”身着包臀短裙的女人问泰勒。
“严格来说不是,但那三幅油画属于他,所以这次合作他拥有最终决定权,”泰勒看向三人,“现在好,被你们作死,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像站/街女,小的也不让人省心。”
“你为什么不用美色诱惑?”卡格斯老头反问泰勒,“他看上去充满荷尔蒙的味道。”
“人家有钱,但从来不滥情,更不滥交,”泰勒反怼老头,“不像某人,真特么恶心!鬼东西,你的退休金以后减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