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禁足,大洋坡岸的事情只能交给女朋友们和手下雇员们处理。
张景安心待在酒店里,傍晚等回来芭比。
“boss,”芭比给自己灌一口冰水道,“河边古堡产权属于地方衙门,售价28万英镑;
条件是在未来五年内,投入最少280万英镑用于维护翻新;今天下午已经签定买卖协议,明天交税后就能拿到正式产权。”
张景奇怪,“地方衙门为什么做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
“这是为购房者考虑,”芭比介绍,“不仅节省很多税费,280英镑的翻新费用还能带动许多就业岗位。”
思考三四秒张景明白,与其说是让利给买房人,不如说是让利给普通人,让大家有工作,让商品建材家用电器流通。
也算是用心良苦。
“boss,”芭比奇怪问,“为什么在伦敦买房,你未来打算长住吗?”
“禁足不知道什么时候解除,”张景胡扯道,“如果禁十年、二十年,总得让自己住的舒服点。”
芭比点头,“明天上午拿到产权后,我去找改造设计公司。”
“不用。”
张景根本不打算装修,也不打算翻新,28万英镑也没有打算要,借口道:
“我打算从花旗国找一家优秀设计公司,这件事件你不用管,拿到产权后,你直接回洛杉矶就行。”
芭比不知道老板心里想法,第二天上午完成工作,中午飞走。
产权到手,张景退掉厨师团队,亲自驾驶租来的豪车,带着临时买来的工具、帐篷、食物、水,来到城市以北三十公里处的河边古堡。
一栋建于三百年前,扼守河岸要地的军事古堡。
到地方天空落下大雨,张景把车停在院子里,小跑进入城堡内部。
因为年久失修,内部腐烂严重,地上、墙上、天花板,许多地方长着青苔,挂着蛛网。
穿过前厅,后面空间是主厅。
类似中世纪开军事会议的地方,下沉式,三台阶。
这种建筑结构一直延续到现在,比如公开课的课堂,以及一些西方议员们开会的地方。
放出聪明豆望风,张景走到圆厅中央。
金属可视,脚下十五六米处有好东西,而且不少。
对着地板敲敲打打,没有空鼓声,说明入口很厚重,否则不会把东西藏在地板下。
不想破坏原貌,张景试图找到机关,然后悄无声息拿走值钱物品。
趴在地上来来回回寻找,一小时没有结果,两小时没有结果,直到聪明豆吠叫一声,张景连忙从地上跳起来。
片刻。
一个女人身披雨衣来到古堡院子里,站在汽车屁股后面,朝主堡入口喊,“有人吗?”
张景像幽灵一样站到门口,静静看着雨中女人。
“你好,”女人看上去落魄,“我骑行路过这里,能不能在这里避雨,留宿一天?”
“不行。”
女人心里微微一愣,没想到张景这么冷。
“啊嚏,”女人揉揉鼻子,“我已经感冒,不能继续走,求你收留我一天。”
张景不知女人真感冒带是假感冒,考虑到正在下雨,同意她进来休息。
得到允许女人兴奋,“我的车在外面,我把它骑进来。”
女人骑的是一辆女士版本,粉色哈雷摩托车,带着很多行李,看上去像是专业长时间在外面流浪。
冒雨把行李拿进室内,还贴心为自己的摩托车披上雨衣,女人终于停下忙碌身影,有机会和张景说话。
“我叫法耶·怀特,你是堡主吗?”
张景一头黑线团,之前芭比说有一个非裔绕舌歌手叫‘侃爷’,这又来一个‘法爷’。
故意占便宜???
“杰克,我是堡主,”张景打听问,“你打算去哪?”
“我从爱丁堡出发,计划环英伦岛骑行一圈。”
张景点头,英伦本岛很小,对比骑行龙国,绕岛一圈不值一提。
“哇!”
得知张景是堡主身份,法耶·怀特眼晴明亮,“改造这座堡主是一件费时又费钱的工作,你很厉害。”
张景脸上扯出一抹假笑,“你去塔楼搭帐篷休息,不要来打扰我。”
法耶·怀特指着古堡内部,“有楼梯可以过去吗?”
张景点头。
待法爷离开,让聪明豆守着楼梯,张景把自己的生活用品从车里搬进主堡大厅,然后继续寻找秘室入口。
不到万一,张景不想用炸弹,说不定地下就有贵重瓷器,震碎可惜。
如果是乾隆或雍正用过的稀有花瓶,能把肠子悔青。
从上午找到傍晚雨停,站在偌大主厅中央,张景感到绝望,看来他只配干粗活,用炸弹。
这时聪明豆吠叫两声。
接着三十岁左右,换一身衣服,棕色头发梳理整齐,精神许多的法爷,再次找到张景。
“要不要一起准备晚餐?”法耶·怀特看着张景的眼睛试探问。
张景同意,他正好需要休息。
“我去院子捡柴。”法耶·怀特主动承担累的工作,话落转身跑出去。
张景捡来几块石头,简单围出一个火灶,上面搭一个木架。
法耶·怀特带来的水壶,烧水冲咖啡;小平底锅煎蛋,加热猪排和面包片。
简单晚饭很快准备好。
“你是哪里人?”法耶·怀特抱着盒饭,一边嚼面包,一边聊天。
因为要干坏事,不能给大国丢脸,张景假装英语不好,含糊道,“我是亚裔人。”
“我是阴国人,从小在爱丁堡长大,在伦敦工作过两年,”法耶·怀特看上去健谈,“你喜欢阴国吗?”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一个地方即有好人,也有坏人,”张景脸上有笑容,“在伦敦,这两种人我都遇到过。”
法耶·怀特微微一愣,“抱歉,我的同胞让你有不好体验。”
“没关系,”张景微笑摇头,看上去豁达,“我一般不跟别人结仇。”
心里接着补一句:‘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法耶·怀特点头,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金属小壶,递到张景面前,“威士忌。”
“我不喝酒。”
初到西雅图之初,丁佳琪强调过,不要喝陌生人的饮料;那怕认识的人,也要保持适当警惕。
结果张景把这句话当成耳旁风,不久后被周缦妙给迷翻。
还好周缦妙所求不高,万一洗肠或者切腰子,后果不堪设想。
张景不喝,法耶·怀特拧开盖子,自己大喝一口。
就在张景和法爷一起吃饭时,负责调查黑裁判和大胡子被灭门惨案的治安警头目卢克.肖,此时此刻正在自家车库里。
打量眼前六名小伙伴。
曾经在阿某汗作战过的卢克.肖愤怒道:“那些官老爷们不管,我们不能不管,杰克.张现在就在河边古堡,你们说怎么办!”
“捏爆他的小鸟!”一名身高约两米的肥胖壮汉把拳头捏的噶吱响。
一个瘦高个男人狂舔嘴唇,“割破他的气管,喝他的血。”
“阴国人即使有错,也不是一个外国人可以欺负的,”一个强壮女人凶狠道,“把他的骨头一节一节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