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不知道玛莎.布莱克、苏珊大妈。
还有来自国王县,他不认识的陌生众议员的公正发言。
但知道,每时每刻皆有很多人正在为他工作。
有牛仔、厨师、车间工人、司机、技术员、保镖、打手、教练、歌手、运动员;
程序员、工程师、设计师、科学家、交易员、金融学家、正治家、手套、女朋友、舔狗...等等。
所以,别看张景在酒店里希里糊涂,一副公司要被干倒闭模样。
可他雇佣的人却不糊涂,大量聪明人、天才、高学历替他工作,因此他无论怎么乱来,大厦都不会倒。
七天。
张景刚刚感觉吃到肉,被迫不得不离开松芝酒店909号房间,飞往神国去见老海盗。
亲自把张景送上自己的专车,伊达寺鸣转身找到七个某人临时女朋友。
“七天,”看着一团乱的套房小客厅,伊达寺鸣问眼前五人,“你们不会一直在看电视吧?”
“部长,”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吐槽道,“但凡看一分钟电视,我就把钱退给你。”
越说越委屈,水蜜桃声音带着哭腔道,“我还能勉强坚持,有两个年纪小些的,还在床上睡觉呢;
真被那啥不轻,大概率会留下心理阴影。”
“七天,你们七个人被打趴下?”伊达寺鸣眼睛眨眨,表情不信,“你逗我玩!”
“不信你问她们。”
伊达寺鸣看向另外四个不同风格的漂亮女人。
四人异口同声道,“这是真的。”
“...”
上一次是三天,伊达寺鸣当时以为张景和女团在房间时看三天电视。
“我x!”
反应过来,伊达寺鸣连忙给张景打电话,取经,取真经!
同一天下午三点,张景在王庭降落,就在机场见到两名客人。
约翰.费雷克森,挪威航运大王,塞浦路斯国籍,金发全白,七十五岁,形象酷似阿里马80岁样子的。
奈杰尔.费雷克森,今年三十二岁,毕业于旧金山耶鲁学院,逸飞行汽车三名创始人之一。
以及他们的四名随从。
“约翰先生,”机场出口,张景打招呼,“好久不见。”
见张景脚步欢快,老海盗不爽道,“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
“大概能猜到。”
“我想跟你再赌一次。”
张景奇怪,“你还敢赌?”
“敢,”老海盗不惧道,“这次还是赌擂台,你跟我小儿子再打一场。”
张景看向比自己大三岁的奈杰尔.费雷克森,表情不解,“什么原因?”
“上次败给你只是意外,”奈杰尔.费雷克森信心十足道,“这次我一定不会输。”
看着自信满满的父子,张景表情疑惑。
第一次在北客非的废弃商场里,第二次在神国由米丽卡出战,第三次张景在玫瑰碗击败小海盗。
已经输三次,是头猪也该明白,第四次赢的概率很小。
哪有问题,难不成是陷阱?
心里警惕,张景了解问,“赌什么?”
“两艘17万立方米液化天然气运输船。”
看着老海盗蓝色的眼睛,张景把头摇摇道,“赌十艘。”
老海盗和小海盗齐齐把腰一闪。
约翰.费雷克森外号挪威海运大王,掌握着总价值高达500亿米元的各种大型海船。
天然气运输船却不多。
因为每艘价值平均高达5.3亿米元每艘,而且非常难生产,被称为造船界的工业明珠。
加上战争,现在对它的需求量很高。
以16、17万立方米运输船计算,出租每天租金50万米元。
如果能找到买家和买家,单船来回跑一趟平均可以赚1.2-1.5亿米元。
不是印钞机,勘比印钞机。
如果有10+7艘天然气运输船天天在海上跑,每月平均收入约1.8-2亿米元。
很嗨!
所以老海盗和小海盗都失神了。
“这个赌本太大,”老海盗摇头道,“最多只能赌三艘。”
“我用七艘天然气运输船+两艘游艇,对赌你的十艘17万立方米以上天然气运输船,”张景事前强调清楚,“这是最终决定。”
丢下这句放张景直接离开,正宫正在青元酒店,他要去看老婆。
目送张景走远,老海盗气的直咬牙。
小海盗奈杰尔.费雷克森也没想到张景胃口这么大。
本来父子俩本来想的很美,白送张景两条船,反正打不过,干脆就在擂台上输掉。
通过对赌市场捞钱,就像大椰树银行做的那样,坐庄赌张景赢。
万万没想到,不要好的张景开口就要十条艘天然气运输船。
每条船5.3-5.5亿米元,总价高达55亿米元。
重点是建造它们不容易,按现在的火热行情,十条船起码需要八年时间以上。
现在怎么搞???
因为了解,老海盗知道张景说十艘就十艘,他只能选择赌,或者不赌。
当然,老海盗也想过跟张景好好沟通,让张景故意输掉。
表面答应很多条件,事后全不承认。
但张景信誉好,不会打假拳,所以只能是他的小儿子输。
只是没想到张景良心这么凶。
问题来了,赌不赌?
选择看似有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因为上一次比赛不仅输给张景三条船,还在对赌市场输掉50亿米元流动资金。
为翻本,只能答应。
心里有决定,老海盗电话打给张景,“我们赌,马德里签合同。”
“约翰先生,”张景自己是坏人,坏人了解坏人,直白提醒道:“你在马德里的利益,已经不能保证你会执行合同;
请把十条船开到神国停靠,我的人检查之后,然后到马德里签合同。”
“当然,”张景话锋一转道,“我的九条船也会开到神国,比赛在神国进行。”
老海盗气晕。
名声差的后果真的很严重,被对手严重不信任,感到深深被侮辱。
如果有其它选择,老海盗不想跟张景打交道,可特喵的还是因为名声太差,其他人都不愿意跟他赌。
见老父亲气的不轻,小儿子奈杰尔.费雷克森在旁边试探道,“爸,你有没有想过,再打一次,我或许可以赢呢?”
“赢?”老海盗诧异看向小儿子。
“对,”小海盗信心十足道,“如果我赢,我们不用故意输掉十条船,还能在对赌市场上进行收割。”
“如果输掉呢?”老海盗反问小海盗。
小海盗看上去把握很大,“上次我只是不小心被扑倒,恰巧那个家伙是夜店狂魔,这次我有很强信心!”
看着小儿子的眼睛,思考七八秒,老海盗智商在线道,“张景这个人邪性,还是买你输比较保险。”
“不对!”
奈杰尔.费雷克森年轻,脑子转的快,率先反应过来,“张景用九条船对赌,其中两艘是游轮,他哪来的七艘天然气运输船?”
“第一次输两条船,第二次输三条,最后一次输掉陆上储气设施...”老海盗喃喃自语。
说到最后,老海盗浑浊眼睛变的越来越大。
五年前他布置两个局,一个是赤炼金丹造船厂,两艘游轮定单,被张景截胡。
另外是棒子的大宇造船厂,两艘天然气运输船+六台海上采油采气平台定单,一直不知道是谁截胡。
没想到也是张景!!!
想到这,老海盗气的全身发抖,“我跟张景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