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的能耐,小孩子尽量让他适应一日三餐的概念。”秦双双说完仰起头,狡猾一笑,“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晨鸣!我看好你,你一定可以将孩子们的夜奶戒掉的。”
沈晨鸣:“......”
丫头!当着我的面挖坑是不是不太好?
保卫科那边连夜审讯,何志军都惊动了,结果什么都没审讯出来。
要么四个人集体闭嘴,要么叽哩哇啦说一堆他们听不懂的话,大家忙活一晚上,搞得精疲力尽,什么都没问出来。
沈晨鸣在休假,他只负责抓人,其余的没参与,早上过去跟保卫科的人说了一下审讯思路,随后就回来了。
家里三个奶娃娃等着他带呢。
三天后,保卫科的人来找他:“老沈!你媳妇不是懂小日子的语言吗?晚上能不能让她帮忙做个翻译?那帮狗日的欺负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话,不管问什么都回答。
到底说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手段不敢上,怕引起外交事件。咱们只是发现他们在山洼里,没发现他们正在作案。”
沈晨鸣没犹豫,答应了:“行,傍晚我媳妇回来,让她陪着旁听,充当翻译。”
秦双双下课回家,吃完晚饭,被沈晨鸣带着去了保卫科的审讯室。
一胖三瘦分别一个一个被绑在柱子上。
保卫科的人看见他们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相互没有语言交流。
沈晨鸣招呼秦双双坐下,何志军随后跟着进来,压低声音表示感谢:“小秦同志!谢谢你能来帮忙,这几个人很狡猾,不管问什么都胡说八道,叽哩哇啦,表情嚣张。
偏偏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话,你来给我们做翻译,这样才能针对性地问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不用客气,我听听他们都会说些什么。”
三胖一瘦看到秦双双和沈晨鸣那一刻,全都眼睛微微眯起。
矮胖子眼底露出邪魅的笑:“这女人居然是驻军的,长得真漂亮,比我们那里的大明星都好看。她来干什么?就算她来也撬不开咱们的嘴。”
额头有疤的瘦子跟着附和:“对对对,他们根本听不懂咱们说了什么。哈哈哈!一群傻叉。”
跛脚瘦子满脸不屑:“偏偏他们以为抓住了咱们就行了,没有证据,他们也没办法治咱们的罪。”
头发稀疏的瘦子满脸得意扬扬:“是呀!没有证据,华国的法律也制裁不了我们,顶多驱逐出境。”
矮胖子不以为然:“驱逐就驱逐,不怕,咱们已经知道那地方在哪儿了,回去改头换面再来一回。”
额头有疤的瘦子仿佛醍醐灌顶:“对对对,少爷只要瘦一些,我的疤去掉,再养胖一些,身份信息一换,华国警察照样分辨不出来。”
跛脚瘦子叹了口气:“可惜了,咱们再有两天就能把墓葬里的东西全都归属到一处,偏偏被驻军发现了。”
矮胖子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爷爷好不容易得到的图纸,好不容易摸清楚地方,没想到失败了,回去怎么见他老人家。”
几个人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保卫科的人和沈晨鸣,何志军,秦双双都没吭声,听着他们的“高谈阔论”。
眼瞧着这些人拿他们没办法,胖子很得意,他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包括被抓时的审讯策略。
刚开始被抓受审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知道自己犯了错,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惩罚,后悔行动不够隐秘。
但他也明白,不能坐以待毙,思考如何逃脱的各种可能性。
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比的是耐心和忍耐力,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在脑子里制定了一个计划,利用自己国外友人的身份优势,算准了军方的人不敢对他们用刑。
毕竟华国这个时候是敏感期,要是来华国观光旅游的他们出事,会引起国际舆论的谴责。
这是他们唯一的保护手段,不管军方的人怎么问,他们要么不吭声,要么用母语回答。
逼得他们一个个头大如鼓,这些人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
哈哈哈!这就有意思了,发现此举有效,他们再不用担心被审问,反而觉得这是件好玩的事。
经过几天的验证,军方的人的确没人能听懂他们的语言,他们彼此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不管问什么都回答,能不能听懂那就是他们的本事了,气焰嚣张,没把审问他们的人放在眼里。
头发稀疏的瘦子有些担忧:“少爷!咱们要是走了,他们会不会派人去寻找墓葬?”
胖子一副丝毫无惧的语气:“那地方可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没有图纸,他们连门都摸不着。”
额头有疤的瘦子谄媚地笑着奉承:“还是少爷厉害,谁都不知道他会把图纸放在内裤的裤腰缝边里,就算他们搜身又如何?再搜都搜不出少爷的东西。”
胖子沾沾自喜:“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孙子,我爷爷当初就是这么把图纸带回去的。
我也这么把它带回来,可惜无缘将里头的东西弄走,下次再来,一定小心加小心。”
跛脚瘦子同样谄媚:“少爷!下次可得带上我,为了下去,我的腿都受伤了。”
头发稀疏的瘦子瞪了眼其他两个瘦子:“你们闭嘴,什么话都敢说,叫人听去了怎么办?”
胖子不以为然:“放心!这里的人听不懂咱们的话。这间审讯室里没什么监听设备,他们不是警察,不会录音。”
额头有疤的瘦子回瞪头发稀疏的那个:“你闭嘴!咱们都这样说话两三天了,他们要是能听懂还不顺着咱们的话审问?
一天天瞎操心,难怪头发一把一把掉,再操心下去,我看你都快要成秃子了。”
跛脚瘦子跟着冷嘲热讽:“骂得好,一天天啥都管,说句话都不让,就快成秃子了。”
胖子看了看头发稀疏的瘦子,告诉他:“没事的,咱们就随便说说,没人能听懂,不用担心。”
头发稀疏苦口婆心地劝:“少爷!审讯室里突然多了两个人,您不觉得奇怪吗?万一他们刚好能听懂咱们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