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背叛女人在先呢?就算女人要带走孩子,男人也不敢说什么。
可惜这女人再也没有机会回去见她的孩子了,因为她遇到了自己。
这是她此生必然要经历的劫。
能随意主宰别人的命运,王建民觉得那一刻的自己是神。
他很喜欢当神,喜欢看凡人跪在他脚边磕头求饶。
两个人一路聊着来到公交车站,坐上车,往王建民的家里赶。
监视他的人也跟着,感觉不可思议。
这个捡破烂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被骗进了魔鬼的家?怎么那么没脑子?轻易就跟人走了,不犹豫一下?没有一点戒备心?
农村出来的王红英憨厚淳朴,根本不知道王建民的意图,以为自己遇上好人。
她在外边儿已经流浪好几天了,每天晚上躲在公园假山底下休息。有人愿意收留她,觉得自己很幸运。
回到家,王建民招呼王红英去洗澡换衣服,实在是她身上的味道太刺鼻了,熏得人难受。
这要是不洗洗,他怎么下得了手?
好在家里还有上次前妻带来的衣服,找出来丢给王红英。
“去卫生间把自己整理干净,我去做饭。”
王红英想问问王建民,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过后觉得这么问太没礼貌。
一个单身老男人,身边肯定有几个女人,家里有女人衣服也不奇怪。
她才来第一天,问那么多做什么,要是惹恼了他,把自己赶出去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的地方,可不能被赶走。
王建民没有解释衣服的来处,实在是没什么好解释。当时把那三个女人处理了,衣服就堆在床底下的纸箱里,还没来得及丢。
没想到派上了用场,看来衣服没丢也是一件好事。要不然这大晚上的,他上哪找衣服给王红英穿。
监视的人将王建民捡了个女人回家的事全报告给了沈晨鸣,得到的指示是密切关注,一旦发现王建民出手伤人,必须救下那位无辜的女人。
沈晨鸣没想到王建民的胆子那么大,去京都大学没找到他媳妇,竟然在半路上捡了个女人回家。
从他的动机来看,今天晚上那个女人很危险。好在他事先安排了人遵守在他身边,只要他敢动手,必定将他抓捕归案。
也好,省得他找借口抓人了。
抓捕王建民,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他媳妇被吓坏了,就冲这点,都不能让他在外头逍遥自在。
王建民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边煮面条,边想着一会儿该用什么玩死王红英。
这种事做起来很熟练,他已经玩死了三个,再多一个也没什么。
面煮好后,他给王红英的碗里放了一点迷药,拌了拌,端到桌上。
王红英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闻着面条的香味儿,口水不断分泌。根本不知道面里头已经被下了药,吃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大妹子!趁热吃吧,尝尝我的手艺。”王建民热情地招呼着王红英,自己端起另外一碗,稀里呼噜吃了起来,“我的手艺不大好,妹子将就着填填肚子。”
王红英吃了一口面条,笑着说道:“大哥的手艺不错,这面条煮得挺好吃,也挺香。以后我来了,做饭的活儿交给我。别的我不敢说,做饭还是可以的,明天我就给大哥露一手。”
“行,行。”王建民脸上的笑容非常不自然。
明天?
明天你有没有命活着还不知道呢?要是你命硬,能够扛过今晚,也许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如果你不经玩,一晚上就死翘翘了,那你就再也没有明天了。
面条只吃了一半,王红英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王建民脸上的笑容更甚,诡异至极,他没有及时去扶起地上的人,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
直到把一碗面条全部吃完,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放下碗筷。
屋外的两人紧张地看着屋内的两人,他们基本上可以确定,王建民今晚就要对那个女人动手。
王建民不知道自己被人监视着,每一个动作都没逃过监视人的眼。
他走到王红英身边,用脚踢了踢,发现地上的人没有丝毫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该死的臭女人!劳资给你脸了。竟然瞧不起我,理都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外的人不知道他在骂谁?像是在骂王红英,又像是在骂别人。这都不重要,他们的任务是好好监视王建民的一举一动。
只要他出手伤人就冲进去。
王建民骂完,将吃饭的小方桌折叠起来,推开底下的地板,露出一个地窖。
沈晨鸣要是在的话,会觉得自己许久不干活,生疏了,居然没发现小方桌底下的地板是活动的。
这是马失前蹄呀!
屋外监视的两人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看见了什么?王建民的房里有地窖,估计那里一定有不少他们想知道的玩意儿。
扛起王红英,王建民手里拿着一支手电筒,顺着楼梯去了地窖。
屋外两人一对眼神,感觉事情不妙。等了一会儿,一人悄然进屋,一人给沈晨鸣汇报事情经过。
得到的命令是:“好好守着,必须保证那个女人的生命安全,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是!”
另外一人收了对讲机,跟着进了屋。
地窖的形状就像是一个葫芦,上边小,里边大,还配有煤油灯。
王建民下去后,将王红英扔在地上,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呈“大”字型固定在一张行军床上。
怕她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经历,贴心地端来一碗水,将人泼醒。
王红英悠然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手脚被控制住,惊恐至极,她不停地大叫挣扎。
“大哥!你要干什么?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如果你想睡我,我没有意见,也不会去报告公安。”
王建民瞅着她那瑟瑟发抖,苦苦哀求的样子,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觉自己此刻就是神。
能主宰这个女人命运的神,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