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这件事情,又把所有的客人全部赶走,张正雄对江辰一拱手道:“还没请教,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江辰。”
“江小友,你不光是帮我揭露了张子晨这个畜牲的大逆不道,更是救了张某一命,张某多谢了。”
张正雄一脸正色的对江辰鞠了一躬,又道:“不知我这身体,是否已经算痊愈了?”
“还差一点余毒没解,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谈谈张赵两家的事吧。”
“张赵两家的事情?”
张正雄皱了皱眉,自从妻子怀孕以来,他已经很少关注家族商业上的事情,对此还真的半点都不知情。
江辰看了赵子衿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把张子晨设计坑了赵天赐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个逆子,竟连官方的规划都敢利用!”
张正雄的火气再次冒了出来,经济区的事他当然知道,那是金陵规划了好几年的。
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盘活城北,顺便把目前稍显低迷的经济市场再次带动起来。
可那逆子竟然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以至于整个经济区的开发都停止了,他能不因此而震怒吗?
不过话说到这,他又不禁看向赵子衿道:“赵小姐,不知你和江小友是什么关系?”
赵子衿道:“我是他未婚妻。”
张正雄立刻笑着点点头道:“郎才女貌,江小友和赵小姐绝对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说着他摆了一下手道:“赵小姐放心,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最迟明天,张某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
十几分钟后,张正雄亲自把二人送出了百花阁。
一直到在家门口下车,赵子衿方才完完全全的回过神来。
她本以为江辰根本帮不上忙,甚至因为得罪了张正雄的缘故,他还很可能会死在那里。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非但屁事没有,反而张子晨被打断了四肢赶回了上京。
当然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整个家族都没办法的事情,江辰竟然只用了一天就解决了。
如果不是全程目睹亲眼所见,简直打死她都不信啊。
怪不得小姨一直说他可以帮得上忙,原来这个家伙……
能力真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啊。
怔怔看着江辰,好一会儿她方才深吸一口气道:“谢谢你,我之前确实小看你了。”
江辰笑了一下,没接这话。
“你怎么知道张正雄会来的?如果张正雄不出现,张子晨的大祸临头还会应验吗?”
这是赵子衿最大的疑问,张子晨的下场完全取决于张正雄的出现,如果他不出现,根本不会有后续的事情。
但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难道他还能预知未来不成?
“我不知道张正雄会出现,但我懂一些风水相学。”
江辰说道:“那家伙印堂发黑,明显是大祸临头的面相,今晚这完全是碰巧了。”
“原来如此,把他还真是够倒霉的。”
赵子衿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怜悯。
毕竟今天如果他不倒霉,倒霉的可就是江辰和她自己了。
“二叔和小姑恐怕怎么都想不到,这件事会这么容易被解决吧?”
“不过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他们,不然难保他们又会闹出一些什么事情。”
这话说的已经够委婉了,重点是担心二叔和小姑眼红,到时候争着抢着想要横插一脚。
毕竟麻烦一被解决,经济区的那个项目可立刻就全面被盘活了,那可是足足上十倍的利润。
过千亿的收益,以二叔和小姑的性子……可能会不眼红吗?
“走吧江辰,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两人回到家里,赵子衿去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发现母亲根本没有收拾,眉头顿时轻轻蹙了一下。
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帮他找来被褥等物,帮他收拾好后,这才回身看向他道:“今晚你就先睡这吧,明天我再给你找一套房子,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搬出去的。”
说完似乎担心江辰误会,她忙又补充说道:“不过暂时还是分房睡的,至少在你没有跟我领证之前……那种事你想都别想。”
说完微红着俏脸,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江辰又看了一眼整整齐齐的床铺,好一会儿才掀起嘴角喃喃说道:“原来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冷嘛……”
他坐在床上,取出之前赵子衿写的那张字条再次看了起来。
“江州,张天虎。”
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是敌是友?
跟自己的身世又究竟有什么关系?
但这显然不是他坐在这里能想通的,所以沉思半晌,江辰最终还是将那纸条收了起来。
先修炼吧,剩下的明天再说,到时候再找子衿问问。
他从储物戒内取了一颗丹药出来,吞下去后直接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经过七天的修炼,江辰距离聚元期中期只差临门一脚,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过了今晚就能突破了。
……
翌日一早,江辰仔细感受了一下修为上的变化,顿时心中一喜,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以赤阳朱果和千年雪莲为主药炼制出的聚元丹,药性果然够足。”
只用了八粒而已,修为就从聚元初期突破到了聚元中期,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
“就是可惜,只剩下两颗了……”
但也无所谓了,做人最重要的还是知足,自己修炼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了,还嫌不够,那还让别人怎么活啊?
先去盥洗室里洗漱了一番,赵子衿带着江辰前往餐厅去吃早餐。
一进门,赵家众人便立刻全都向着赵子衿看了过来,神情充满了异样。
徐佳慧更是直接阴阳怪气的说道:“子衿表姐,你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嘛,昨晚是不是和张公子玩了一整晚啊?”
“切,不要脸,赵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又一个声音传来,语气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有的人就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利益屁都不放,甚至直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要求别人牺牲奉献。
可当别人牺牲之后,立刻又会跳到另一个道德制高点上,极尽一切无耻之能的谴责和唾弃那个牺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