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随着一声闷响,房门被人一脚重重踹开,紧接着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不用担心什么?不用担心最后查到你们隐龙殿的身上?”
说话间,两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叶枭的面前,正是江辰,以及来接他的那名楚雨溪的副官。
“你……你们……你们怎么没死?”
叶枭看着两个人后目瞪口呆,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
他亲眼看到那辆车子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被炸飞,然后掉进了旁边的悬崖,结果这才多久?
对方非但没死,甚至毛都没掉一根,这跟见鬼了有什么区别?
“你都没死,我们为什么要死?”
江辰冷笑一声,然后将他手里的卫星电话夺了过来:“徐堂主,不好意思,这次又让你失望了。”
“不过你放心,咱们之间的账,我早晚会找你好好算一算的。”
说完他五指猛一用力,那部卫星电话瞬间被他捏成了一片齑粉。
眼见着情况不妙,叶枭转身就逃,却被江辰一脚,直接踹翻在了地上。
他蹲了下去,看着叶枭摇头说道:“本来我给你钱,你帮我做事情,配的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非要搞出这样的事情?”
“我给了你一千万,还不够你知足?”
“而且我还特意提醒过你,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是以开心游玩的心态,可你非要逼我回来,你就这么想找死吗?”
叶枭此时方才明白江辰之前那番话的意思,原来人家根本不是跟他客套,而是早就看出了他有问题。
他苦笑了一声,略显不甘的问道:“我自问自己做的非常隐秘,你是怎么看出我有问题的?”
江辰说道:“你小看了高级武者的听力和感知。”
“早在我们进山前的最后一晚,我就是已经听到了你跟那个房主的交流,你让他跟徐宏义联系,包括计划以炸弹炸死我的事情,这些我全部都听到了。”
事实上这当然不是单纯依靠听力,而是神识。
而说来也是运气,因为他最开始的目的根本不是叶枭,而是胖头陀。
原因有三,一是当时在餐馆的时候,胖头陀也十分明显而表现出了其对徐红缨是有想法的,只是碍于徐红缨的实力,这才选择了放弃。
可后来卡颂还是不死心的选择了出手,他会不会同样没有死心,选择藏在暗中,静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来摘桃子?
二来胖头陀和卡颂本就是一伙的,都隶属于冥王殿,这点更增加了胖头陀的威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时那个村子里面还有三名武者,他们会不会在进山之前,选择除掉他们这些潜在的竞争者们?
正是出于这些方面的考虑,当时的江辰并没有完全沉浸在被那啥的侮辱之中,而是一边被骑,一边时刻观察着方圆百米内的动静,这才无意当中,发现了叶枭的异常。
可叶枭却震惊了,怎么都没想到江辰的听力竟然可怕到了这个程度,他和那个房主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音量,还是被听到了。
“之后回来的路上,你也每晚都会联系徐宏义和那名房主,虽然我一直装不知道,但其实我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本来看在你毕竟尽心尽力的帮过我的份上,我真的不想杀你,甚至两次给你机会,可你偏偏不知道把握,最终还是选择了死路。”
叶枭嘴角再次露出一抹苦笑:“我没想到你的实力竟然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实在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我还是想不通,明明你们两个已经上了车,而且车也炸成了火球直接摔下了悬崖,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说了你的计划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都已经明确的知道了你的计划,你觉得我可能会上当吗?”
“行了,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无论你有什么问题,都等日后见到徐宏义后问他去吧。”
说完一脚,直接把他踹成了一片血雾。
对于隐龙殿的人他从不手软,何况对方还想杀了自己。
终于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还是那句话,他本来就有所准备,又有神识这个大杀器,那么大一片炸弹,他可能会察觉不到?
所以早在爆炸之前,他就带着楚雨溪副官一起从车上跳了下来,而以他的实力,短暂御空是完全没问题的。
可惜他之前真的没想杀了叶枭,毕竟他确实帮了自己不小的忙,但他非要主动求死,江辰只能成全他了。
最后又跟楚雨溪的副官打了一个招呼,江辰没再让他相送,直接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距离天池镇最近的城市赶了过去。
以他现如今的实力,全速奔行远比开车更快,不过一个多小时就抵达机场,然后顺利登上了前往江州的飞机。
而另一边,徐宏义已经彻底要气炸了。
该死的江辰,竟然这都没死!
他不甘心,尤其想起他在电话里的威胁,更是眼中充满了怨毒。
“姓江的小子,这是你逼我的!”
他想到了一个极为恶毒的计划,江辰不是没有敌人,恰恰相反,根据他的调查,这家伙简直到处都是敌人。
比如目前为止,其中最强大的一家——荆州易家!
他想好了,就说江辰已经被他弄死,挑唆易家去找江辰的家人朋友,最好是杀光他们!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当然是激怒江辰,让他彻底陷入疯狂!
只要逼的这个家伙大开杀戒,又有他们隐龙殿在官方层面……
到时候无论你有多强大的实力,你也必须得死!
一念及此,这家伙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狰狞。
三个多小时后,秦家庄园,门外聚拢了一大群人。
站在前面的几个是洪家的洪文泰,洪少川,另外还有洪都的李处骁。
这些人之前没少受江辰的“欺负”,明明都是整个江石都有头有脸的上层人物,后来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简直憋屈到了极点。
现在终于不一样了,一个个趾高气扬,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在他们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锦缎华服,浑身都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