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
会场内其实安排了很多安保,甚至外面还有巡捕驻守,但没有江辰的命令,所有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就这样,两个人被愤怒的人群瞬间淹没,一时间,惨叫之声响彻了整个会场。
直到眼看着差不多了,总不能真把如此重要的证人打死,江辰这才对着保盛峰道:“保署长,这两个人就交给您处理了。”
“江少校放心,我一定会从重从快严肃处理,保证让您满意。”
保盛峰压低嗓音回了一句,然后带着人就冲入了人群之中,将二人给拖了出来。
就这么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已经被打了一个半死,衣服也被撕的破破烂烂,模样看着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可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两个人却同时长长松了口气。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小命算是被保住了,不然任由这些围观者们继续围殴下去,今天他们,必死无疑。
随后有人将他们带离会场,继续进行深入调查,发布会现场则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秩序。
“大家都先安静一下,我想再说几句。”
江辰声音不大,却清楚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让得所有人都第一时间向他看了过去。
“接下来我要讲的,是关于我养母的真正事实……”
江辰说着就把于静兰把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所有过程全都讲了出来。
当然,其中隐瞒了于静兰是白静兰的事实,也隐瞒了她是白家嫡女,以及自己的真实身世。
但他和于诗诗是怎么被扶养长大的,却是事无巨细,全都展示给了所有人。
最后他道:“在我眼里,我养母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女人,虽然我现在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我依然是她的儿子,亲儿子,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话音落下的同时,现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被感动了,也对于静兰有了发自内心的佩服。
“我们全都错怪于女士了,原来她竟然这么伟大。”
“可恶啊,都是该死的康辉集团,该死的周伟,害我们错怪了无双集团和于女士,错怪了江董事长。”
“江董事长真的很好,有品德有良心,这个儿子真没白养。”
“无双集团好样的,不愧是我心目中的良心企业,反观康辉集团,简直就是毫无底线,无耻至极!”
“兄弟们还等什么?跟我去冲了康辉集团!”
这一刻,白静兰的冤屈被完美洗刷,无双集团的声誉和知名度也瞬间达到了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季无利的阴谋非但没能得逞,相反还帮无双集团做了一次免费广告,简直是妥妥的偷鸡不成,反蚀了一大缸米。
上京街道,一辆正在飞速疾驰的小轿车上,季无利恨得差点一口银牙全部都咬碎了。
但他还没输呢,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姓江的小子,你他妈的给我等着,把我害到现如今的地步,老子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很快,时间来到深夜,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但在江石洪都,一道黑影却是宛如鬼魅一般,一眨眼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于诗诗的那栋跃式住宅前。
黑影身穿一系黑色夜行服,身体从头到尾都被完全包裹,只有双眼漏了出来。
他背上还背着一把特色鲜明的太刀,四处感应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直接闪身进入到了房间里面。
来人正是王平,至于他出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带走于诗诗了。
原本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个备用手段,可经过白天发生的事情之后,这却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翻盘的希望。
作为一个天阶初期级别的强者,王平行动起来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犹如鬼魅一般,十分轻易的便是出现在了于诗诗的卧室前。
他一推门,直接走了进去。
而按他原本的计划,是进门就把目标打晕,然后直接带走。
可进门后却根本没有看到目标的身影,相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金色长袍的白人中年。
王平脸色顿时剧烈一变:“你是什么人?”
萨雷戈冷冷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樱花国,甲贺一族的上忍,甲贺上山。”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甲贺上山的脸色剧烈狂变,作为甲贺一族的忍者,他的身份是绝对被保密的,何况他被派遣前来九州之时,又被藤井家族再次遮掩了一次。
这双重保障之下,不要说是一般人,就算是季无利也压根就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结果却被眼前这个白人男子一口道破,甲贺上山怎么可能不为之震惊。
“嗤,你自以为自己的身份和行踪等等都是隐秘,殊不知,你在我家主人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秘密。”
萨雷戈道:“就拿你这次来洪都的事情为例,你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其实我家主人早算到了,而我之所以出现在这,就是为了等你,用九州的话讲,这叫守株待兔,坐等你自己送上门来。”
萨雷戈本身就是天阶大圆满级别的强者,又在九州生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汉语已经说的相当流利,不少成语都会用了。
至于季无利会针对于诗诗这件事情?
秦霜都已经再三提醒过江辰了,姓季的就是一个毫无底线,无耻到了极致的龌蹉小人,对此,江辰怎么可能会不提防?
不过也就只有于诗诗需要派人保护,其他人其实根本没那个必要,毕竟如今,诸如秦霜等人谁的实力不在天阶之上?
也就季无利还在异想天开,以为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实际从他把主意打到江辰身上的那一刻起,他的解决已经被注定了。
甲贺上山一颗心则瞬间跌落到了谷底之中。
既然对方早有准备,显然是这次的任务是不可能成功了。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压力,巨大的压力。
这无疑说明了一个重要问题,对方的实力绝不弱于自己,甚至很有可能,实力远在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