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赋花看柳。
烟如秋,
柳絮丝丝弄轻柔。
赋也闲愁,
吟也堪忧,
烟缕织成愁,
天际温婉幽。
金秋回望柳,
枝条触殇秀。
罢了。
情与柔。
女子的味道充斥着龙兴的全身器官,泥丸宫和意识渐渐被侵蚀。
一声汪汪的狗叫声,仿佛从脑海的深处传入,渗透力极强,一下子就将意识形态即将涣散的龙兴震醒。
眼前的女子随之消失,入眼处是一片墨色的池水。泥丸宫中的精神力突然暴涨,一股粘稠的墨色液体,几乎把泥丸宫涨爆。
丝线不停的旋转,快速成长,内视的识海,原本浅浅的底部几乎充满。
这种丝线的力量在外溢,龙兴清晰地感触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这种丝线缠绕洗刷着。
与刚刚跳进池水之中相比,感觉到一股极为纯净与奇特的能量从四面涌来,最后源源不断的对着他体内钻去。
在这种能量的侵润下,龙兴感触到,身体内部,隐隐的有些细微的刺痛感传出。
不过这种刺痛,不是那种受伤的刺痛,而是在痛感之余,有种淡淡的舒坦之感扩散开来,那种感觉,犹如伤势被治愈后的快感。
龙兴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惊愕之色,旋即这种惊愕迅速的转化成惊喜,因为他察觉到,那些刺痛的源头,竟然是他体内曾经留下的一些伤势。
墨色的池水竟然有疗伤和恢复体能的功效。
这也是龙兴被女子的味道,冲进泥丸宫后,在暴涨的精神力作用下才有的感触。
“这池子古怪,建议你见好就收,抓紧时间出去。”
一丝意识打断了龙兴的思绪。
段子黑狗的意识传入龙兴的识海中。
龙兴在发现池水能疗伤后,还真想在此待下去,一种特殊的依恋感存在于意识中。
或许是那墨色女子的味道,也是泥丸宫中的精神力。
精神力这种东西本来对于龙兴来说,比较虚无缥缈,但在开启了泥丸宫后,内视到辽阔的识海,和无边的丝线一样具有穿透力的那种能量。他知道,精神力有着感知遥远的妙用。
无论是对敌,还是捕捉未知领域都离不开这种能量,感观更加灵敏。
意识清醒的龙兴,将精神力的触角延伸到池子的深处,墨池的面积并不大,但这深处,却是异常的宽阔,而且其中还有着不少弯曲水道,地形倒是异常的复杂。
这个池塘水很深,底部的水都是墨绿色,而且有一处狭窄的地方往更远处延伸。
以龙兴现在的精神力,都无法窥视那更深处的东西。
或许因为墨色池水的缘故,精神力在水中感觉很亲切,没有违和感。但在狭窄处,却无功而返,那更深处仿佛透着莫名的危险。
一种截然不同的能量和墨池中的水泾渭分明。
龙兴的精神力触角悄悄地缩回了泥丸宫,那种能量仿佛有一种吞噬之力,在吸收墨池的墨色能量,但被粘稠的池水隔绝着,只在交界处相互融合着。
龙兴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恐慌,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丹田中依然盘旋着那未知的朦胧,面筋一样的东西,被一层更大的雾气萦绕着。
身体的各个关节处,都被墨色的能量充斥着,看来这墨池中的能量接收下来,对骨骼经络有莫大的作用。
“你该出去了,再呆下去,会出事的。”
段子黑狗再次催促道。
“好吧,听你的,我感觉很舒服,真有些舍不得这池水中的能量。”
龙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精神力感知着水中的一切,思维中那种依恋依然存在。
他之所以舍不得离开,其实还是那墨色裙子的女子,和她那冰冷的吻,但自从缎子黑狗的意识侵入后,那墨色女子仿佛不存在似的。
不再犹豫,龙兴猛然蹬了一下池塘的底部,身形穿梭出池塘,一个潜龙出水,轻盈地离开了水面,落到凉亭上。
与落水时相比,此时的龙兴身轻如燕,灵力充盈,浑身充满了力量。
单单精神力层面,又跨越了一个层次。如果按精神力的三级划分,天地人三界。现在的龙兴已达到了地界的初级阶段。
回到凉亭中,龙兴换口气,猛然睁开眼睛,紫瞳的目力开启,池塘不远处的墨家后院尽收眼底。
墨氏和莹莹已经熟睡,阆中秋的宝贝女儿就圈在母女的中间。
再远处的房中,墨两把夫妇也在酣睡中。龙兴收回目光,没有再去窥视其他的房间。抬头看看天色,黎明前的黑暗,让夜色愈发浓重。
回到凉亭中,龙兴换口气,猛然睁开眼睛,紫瞳的目力开启,池塘不远处的墨家后院尽收眼底。
墨氏和莹莹已经熟睡,阆中秋的宝贝女儿就圈在母女的中间。
再远处的房中,墨两把夫妇也在酣睡中。龙兴收回目光,没有再去窥视其它的房间。抬头看看天色,黎明前的黑暗,让夜色愈发浓重。
龙兴快速地走出凉亭,拐过一道兰桥,经过后院的假山时,看了一眼依然泉涌飞流的石上水流。
雨后的假山更加的清晰。
龙兴知道那机关已经自动闭合,但这里能通到地宫,出口处尽然在小昆山顶上,那口千年古钟下,如果不是亲自经历,如何能够想象的到。
“或许以后还会进去的,地宫中可是有着许多天才地宝呢。”
龙兴默默地想着。
“赶紧回去吧,你需要消化,现在你的体内,能量驳杂,如果不尽快纳为己用,吸收消化,对你的根基会有影响。”
脑海中的意识又再次想起。
“看来你消化的差不多了,铁灵孩的味道不错吧?”
龙兴知道那道意识是缎子黑狗发出的,有意问道。
“哪有那么快,小小的器灵,生命力倒是旺盛。假以时日必然强大,我或许不能彻底地磨灭它,只能暂时融合它,与它共存。”
缎子黑狗好像很不甘心,但从它的语气中能够感触到,铁灵孩的器灵确实很顽强,不是缎子黑狗的残魂,能一下子就磨灭、吞噬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赶紧回房吸收消化了,我也感觉很虚浮,难以彻底驾驭体内的能量。你就安心地吸收器灵吧。”
言毕,龙兴悄然回到客房中。
一道淡淡的黑影从窗前掠过,正赤裸着上身,盘膝坐在床上吐纳的龙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