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会员设置了这么多限制,还不是为了让客户交更多的钱,成为高级会员。这种饥饿营销很常见,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落入其中。
“能说说圣门吗?”秦仪对圣门了解的实在太少了。
“圣门是一个松散且毫无管理的组织,你可以把它看成为了延续七个分支的母体,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圣门七分支不要断了传承。而七个分支之间,各玩各的,平时很少有交集的。”
“每个分支大概有多少门人?”秦仪对圣门的规模很好奇。
“一个!”
“一个分支就一个门人?”秦仪还以为进了多牛掰的帮派,结果加上师父才八个人,有没有搞错。
“对!我说的是有圣门正式传承的弟子只有一个,手下、员工、跑腿的不算。主要是因为逆天换体丹数量有限,目前有点不够分。如果有一天,你能炼制出逆天换体丹,也许能让圣门壮大些。振兴圣门的重担早压在你的身上了,小师弟加油!”
“可我没有逆天换体丹的丹方啊?”秦仪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发现根本没有丹方。
“师父手上有。”
“师父在哪?”
“我没见过,不知道。”
“你也是师姐代师传功?”
“大师兄!”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二师兄声音明显压抑起来,甚至还有些颤音。
“大师兄是哪位?”
“你是不会想要见到他的,他是所有人的噩梦!大师兄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杀人!”
秦仪忽然感觉脊背发凉,“他现在在哪里?”
“正满世界追杀一个叫邪锋的人,因为这个人杀了梁俊。”
“梁俊是谁?”
“医分支的前传人!”
嗡!秦仪脑袋里一阵轰鸣,怪不得桃花兜兜转转只让他选择医分支,原来是前个传人被宰了。
二师兄见秦仪脸色难看,连忙劝解说:“梁俊好高骛远,天天把济世救人挂在嘴边,根本就不修行。并且在圣牌示警的时候,也不知道躲藏,所以才嗝屁了。”
“圣牌示警是什么意思?”
“桃花没给你圣牌吗?”二师兄疑惑问。
“是这个吗?”秦仪把挂在脖子上的金色牌子拿了出来。
二师兄看见以后,整个脸都绿了,颤巍巍问:“这是你打的洞?”
“嗯,要不容易丢。”
“我的亲娘祖奶奶啊!这就是圣牌,上面暗含天地玄机阵法,当你有生命危险时,会提前发出嘟嘟嘟的示警声!现在我也不敢保证,你这东西还能不能用。”
秦仪脸色苍白,手心都出汗了,心里暗暗责怪桃花,当时为什么不叮嘱自己一下。
就在两个人盯着圣牌一筹莫展的时候,丽娜推门回了包厢,“什么破店啊,做spa那女的手比我妈的手还糙,好像在给我磨皮!”
“注意言辞!”二师兄不高兴了,这是他的店。
“女技师得换一批了,手法也不行,跟我比可……咳咳,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这就结束了,小师弟你也别太焦虑,凡事往好的方面想。”
“你的意思是这个洞不影响圣牌的使用?”
“医分支本是暗门首要攻击目标,在几个分支里死亡率排名第一。暗门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应该能活好长一段时间。”
“呃……你能马上消失吗?我讨厌你。”开团先杀奶妈,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医分支就相当于奶妈一样的存在,不是主要攻击目标才怪了。
“有事打电话!”二师兄搂着丽娜快步离开了房间,小师弟现在的心情有点糟糕。
秦仪好半天才平复了心情,起身刚要离开房间,一个女服务员拦住了他。
“先生,你还没结账呢?”
“我和你们老板一起喝咖啡,还要我结账?”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的老板。还有那位老爷爷带来的孙女,在五楼做了一个护肤spa,也记到了这个房间账上,一共是1046元。”女服务员严肃地说,小伙长得人模狗样,难道想逃单?
“玛德,连一千多块钱都坑我!”秦仪实在无语了,对这个二师兄真是深恶痛绝,直接付款下楼。
结果刚来到一楼大厅,一个消瘦的男子把秦仪又拦住了。
“说吧,那个老王八蛋还干什么了没付款?”
“您是姓秦吧?会治病?”男子有些紧张兮兮地问。
听他这么说,秦仪才仔细地打量对方。
大概1.75米的个头,短短的头发,长了张大众脸,扔到人堆里很难对他有什么印象。皱巴巴的上衣、粗布裤子,在裤子上面还有个补丁。裤子上打补丁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只能说对方很珍惜这条裤子。
比较特殊的是这个人的手,上面层层叠叠全是茧子,应该是练家子,尤其是他的左手只有4个手指,缺少的是小拇指,看样子像是被利器切断的。
秦仪动了动鼻子,在对方身上除了闻到经常不洗澡的臭味,竟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这个人的职业应该很特殊。
“我姓秦,确实会治病,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男子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直挺挺跪在秦仪的面前,“我求先生救救我老婆。”
“谁让你找我的?”
“一个白发老者,他要了我身上仅剩的986块钱。告诉我,整个枫城只有你能救我老婆。”男子低声说着。
坑!真坑啊!
秦仪微微皱眉,暗暗有些气恼。
男子见秦仪皱眉,脸上竟闪过一丝狠辣之色,冷冷说:“老者说了,只要我把身上的钱全给他,你就能救我老婆。如果救不了,十倍返还给我!”
这是赖上我了?秦仪心中不喜,但耐着性子问:“病人是什么病?”
“肝癌晚期!”
“我是医生不是神仙。”癌症晚期,依靠针灸和汤药都很难起效,所以秦仪并不敢保证可以救人。圣门医术虽然惊天地泣鬼神,但秦仪毕竟学习时间尚短,加上很多厉害丹药,目前根本炼制不出来。
男子双手紧握,身上竟散发出强横气息,抬头盯着秦仪,“我陈九尸山血海里进进出出,只求家人平安。天不遂愿,老婆身染重病,散尽家财仍无法治愈。只要先生治好我老婆的病,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秦仪微微动容,深吸一口气,看着男子坚毅的面庞,轻声说:“你带我去看看病人吧!”不能因为二师兄坑自己,把气撒在这个人身上,毕竟还没有见到病人,不好下决断。
男子抹掉泪水,连忙起身往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