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见老妈都发话了,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希望秦淮茹找他不是什么坏事儿吧,真要是秦淮茹提了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他可不能答应。
现在的秦淮茹在四合院里面,不说算是过街老鼠,但也是差不多了。
三大妈这才放下了心,冲着众人笑了一下后,转头就走出去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儿子的肚子早就饿的不行,她这当妈的不能够再继续看着了。
等三大妈走了后,秦淮茹才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阎埠贵,在脑海中想着该怎么开口。
她也得想个合适的说辞,真要是说的不好听了,阎埠贵在不帮她就麻烦了。
在四合院里面,她可是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只剩下阎埠贵这一个人了,怠慢了阎埠贵,她这唯一的指望也没了。
阎埠贵抽着烟,看着秦淮茹久久的不开口,心里面也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直接开口道:“淮茹,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藏着掖着了。”
“你三大妈刚才走的时候,嘱咐我的话你也听到了,没必要跟我再那么客气。”
“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开口,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才能够帮你。”
有跟秦淮茹聊天这些功夫,他还不如去干点儿别的事情,不能在被耽搁时间了。
秦淮茹越不把话给他挑明,他的心里面越是七上八下,觉得没了主心骨。
再被秦淮茹这样子抻下去,他都怕忍不住想找理由脱身了,老伴儿虽说那么说了,但他心里面对秦淮茹,还是不怎么待见的。
阎埠贵的这话一出,把阎解放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去,好奇的看向了秦淮茹,等待起了答复。
好端端的还非得把他给留下,这事儿也太奇怪了,他跟秦淮茹可没什么交集,不明白非得找他干什么。
被阎埠贵这么一催促,秦淮茹也知道不能够继续耽搁,只能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说道:“三大爷,不瞒你说,我其实今天找你过来,是想让你帮着解决我家里面的困难的。”
“你也知道我家里面现在的处境,三个孩子都指望着我一个人,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棒梗在乡下,现在要的也是越来越多,我的这点儿工资,可都全给了棒梗,家里面都快揭不开锅了。”
只能先对着阎埠贵卖卖惨,起到一个引子的作用了,阎埠贵有了松嘴的意思,她才能够继续的往下说。
真要是阎埠贵不理睬的话,她可就得好好的想想别的办法,不能说再这么直来直去的了。
阎埠贵瞬间皱起了眉头,对着秦淮茹不满的看了过去。
秦淮茹突然的说这些,很明显就是老一套,哭穷接着再找说辞借钱了,他就知道秦淮茹突然的来这儿,很明显的就是没什么好事儿。
必须给秦淮茹说清楚,他帮的了一时,可帮不了一世,老话说救急不救穷,这可不是没道理的。
“秦淮茹,我也知道你家里面日子过的困难,但是我家里现在也不富裕。”
“你看解放现在也找到了对象,真要是结婚的话,都是用钱的地方。”
“这事儿我可真的不能帮得上忙,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阎埠贵抽着烟,索性用解放来当起了挡箭牌。
他反正说的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秦淮茹真去打听也没什么事儿。
不直接的给秦淮茹拒绝了,剩下的可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好不容易有了些安生日子,不能再被秦淮茹搅和了。
听到阎埠贵的这些话,阎解放也算是彻底反应了过来。
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不由的带上了点儿鄙视,合着现在秦淮茹来他家,打的是想要借钱的算盘。
也亏的老妈刚才态度那么好,真算是看错了人,不能在被秦淮茹给糊弄过去了,不然这事儿开了头,以后肯定会被秦淮茹给缠上。
“也别怪我说话难听,秦淮茹,你家棒梗岁数也不小了,下乡插队也有工分,没理由那么大还找你要钱吧。”
“你想惯着棒梗我们管不着,但跑我家里面来要钱,这可就不太合适了,你家的事情我们管不着。”
阎解放越想越气愤,所以直截了当的摊牌了。
他就不信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秦淮茹还能够再好意思说其他的。
真要是秦淮茹再提别的茬,他可就要直接赶人了,老妈也真是的,刚才就不该把秦淮茹给弄到家里来。
见这一对儿父子真生气了,秦淮茹也慌了。
得赶紧的把事情解释清楚,省的这爷俩一会儿把她给赶出去了,好不然容易来到了阎埠贵的家里,不能说就这样无功而返。
来阎埠贵家,她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易中海现在不怎么管事,刘海中指望不住,接下来只有阎埠贵还靠点谱,阎埠贵在不管,她可真就没别的办法了。
“三大爷,我不是要借钱,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次专程来找你,说白了可就是想着找你帮我说和下婚事儿。”
“别人不清楚,解放兄弟应该是最清楚的,张主任可发了话,要帮着何大清找对象,这事儿难道你们还没听说吗?”
“只要你帮我说和说和,让何大清能同意,等我们两个真成了家,我肯定是忘不了你的好。”
事情都闹成了这样,秦淮茹直接坦白了。
傻柱一家子虽说不会把这话传出去,但贾张氏肯定会见谁跟谁说的。
这事儿既然早晚都得捅出去,她也不害怕藏着掖着了,反正丢脸也是早晚的事儿。
知道,知道个屁啊。
阎解放整个人都无语了,他天天给张成飞开车,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事儿。
还帮着何大清找对象,张成飞才没有那么闲,除非是吃饱了撑的。
阎埠贵也纳闷不已,转头看向了阎解放,但看到阎解放那一脸茫然的表情,他也知道这事儿解放应该是不知道的。
但秦淮茹既然敢把这事儿给说出来,证明还真的有这事儿,不然秦淮茹这次也不会专程的跑到他们家来。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儿棘手。
“这事儿。。”
“还真得从长计议,对了秦淮茹,既然你说这事儿是张主任说的,你怎么不去找张主任,来我们家干什么。”
“只要张主任能从中帮衬,你还怕何大清敢多说什么?”
话说到一半儿他倒是突然想起来了,这事儿要说最有资格管的,真就得张成飞莫属。
正好这么一说,也能试探试探秦淮茹说的真的假的,秦淮茹要是不敢接下茬的话,那这事儿可就坐实了。
关键时候他能想到这些,可算是能抓住秦淮茹的小辫子了。
阎解放也心里一乐,不由的看向了秦淮茹,等待起了答复。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得辣,老爹这时候能说出来这些话,可真算是太是时候了。
他不信老爹都提起来了张主任,秦淮茹还能够再说出来其他的说辞,秦淮茹再找什么理由,那可是都站不住脚了。
被这一对儿父子看着,秦淮茹脸不由一红,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她去找张老太,说是帮她想办法,但是最后一直没给答复,很明显就是不想管这事儿。
她要是再没脸没皮的去找张成飞,那肯定也是落不了好处的,不然她也不会突然的来找阎埠贵。
“三大爷,我说这事儿可是真的,张主任每天事情那么多,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我可是都已经跟何大清说过了,不信你可以问问何大清,看看有没有这事儿。”
“我也是实在没辙了,所以才找到了你,要真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专程的过来麻烦你了。”
只有真话假话掺和说,才能让阎埠贵不起什么疑心,不然按照阎埠贵的心眼,这事儿恐怕真不太好说。
说出来这些后,她觉得也能够让阎埠贵的心里少一些防备,省的阎埠贵老觉得她是过来故意哭穷的。
她也明白,找阎埠贵要借钱,一次两次会借,但时间长了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还是得攀上何大清,才能够让她接下来有好日子过。
阎埠贵听到了这儿,也感觉到事情算是有点朝着真相的目的发展了。
肯定是因为何大清不搭理秦淮茹,所以才来找她的,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也不着这事儿。
“秦淮茹。这事儿。。。”
“这事儿说白了可是老何自己的事情,我去说他也不会听我的,你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老何年纪什么的,可都比要我大的多了,我说话肯定不听,这事儿既然是张主任说的,你还是去找张主任才行。”
说到现在他才反应了过来,秦淮茹肯定是在张主任家里面碰了钉子,所以才来找他的。
指望不住过来找他了,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他才不会因为一个秦淮茹,尽心尽力的去帮衬揽这事儿呢。
秦淮茹一愣,没想到阎埠贵居然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
张成飞要是愿意帮忙揽这事儿,她才不会突然的来找阎埠贵呢,说白了其实不就是不想管,她实在没办法才来的。
但事情虽然是这样,话可不能这么说,真要是这么说了,阎埠贵这条路可就算是彻底走不通了。
“别啊三大爷,张主任每天那么忙,我去了张主任家里面几次,可是都没见张主任,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来到您这儿了。”
“谁不知道除了张主任,四合院就您说的话最好使了,您只要帮了我这次,我以后肯定忘不了您老人家对我的好。”
“不信您问问解放兄弟,看看张主任最近忙不忙,他在张主任的身边,这事儿了解的可是最清楚了。”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说道,扭头看向了阎解放。
阎埠贵可是那么精明一人,她光说肯定不信,这时候把阎解放一块儿给拉扯进去,不信阎埠贵还不信。
更重要是她最近真的去了几次,张成飞都说不在家把她给推了出来,这事儿说白了也是真的,不信阎埠贵不上这个套。
还真有这事儿,瞅着秦淮茹说的不像是假的,阎埠贵在心里面犯起了嘀咕。
扭头看向了阎解放,等待起了答复,是真的还是假的,等解放回答了就知道了,毕竟解放可是张成飞身边的人,张成飞忙不忙,解放可是最清楚的。
当着解放的面儿,秦淮茹居然敢说这些,说不定还真的是有些可能。
被阎埠贵这么一看,阎解放才从沉思里醒了过来,不由的点了点头,给予了肯定。
平常的秦淮茹虽说不靠谱,但这事儿还真是没说假话。
他这天天的跟张主任在一块儿,每天可是都看到了张主任忙到了很晚很晚,说是脚不沾地都不为过。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阎埠贵也是有些诧异,没想到秦淮茹说的居然还是真的。
他虽说刚才料到了,但从解放的嘴里面说出来,还真是让他感觉到了意外。
但既然秦淮茹说的是真的,那这事儿可就得好好的说道说道了,不然回头老伴儿该说她不尽心尽力了。
“这事儿嘛,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只是老何那人,可是不太好打交道,平时好好的说也不行,只有喝点儿酒才能够把话给说开。”
“这事儿弄的,可真是有点儿棘手,更何况还有个傻柱,不把傻柱给喝好了,老何这事儿也不太好说,傻柱之前的情况你也知道,这。。”
阎埠贵弹了弹烟灰,一脸为难的说道。
话说到这里,他知道以秦淮茹这种心眼够数的人来说,不会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给好处的事儿让他去干,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不能说帮秦淮茹办事儿,再让她去贴钱吧,那他可就成了冤大头了。
见老爹装的有板有眼的模样,阎解放的心里也乐了,要不说姜还得是老的辣,这事儿要搁在他身上,他可不敢那么理直气壮的找秦淮茹要东西。
但秦淮茹这种家庭条件,别说是让老爹请喝酒了,估计吃个二和面窝头都困难,他都纳闷了,不明白老爹为什么突然的提起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