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
失去的往往无法挽回,
多余的抱歉亦徒增伤悲。
敬畏生命,尊重生命,
不要做陈规的傀儡。
在人人自危之时,
唯有改变的勇气
能让世界更加完美。
《墨缘》
那一抹淡墨,如缘。
不留痕迹的分寸,
敛去了纷扰,
只留空明之境。
尘世微尘,一念皆可,
懂与不懂,又能如何?
笔锋流转,为谁染色?
在这黑白宁静的时刻,
没有什么世俗的声音,
只有细若蚊字的隽永,
只有推敲千年的诗篇,
和永不褪色的,偶然。
《诗人》
晨钟敲响了历史微茫,
暮鼓送走了近日余晖。
千年不颓的老塔
似乎有一些寂寞吧?
时代已渐渐变得张狂,
但我知:人们的感情
仍是含蓄深沉地隐藏。
千年诗句仍在流淌,
诗人却不再高昂;
过往已成尘埃,
雅士也不再放声歌唱。
《烦》
挂念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却又不知如何去做。
看一眼月色,当做聊解寂寞,
却被不懂风雅的楼层阻隔。
目前能做的,不过是隔绝,
逃避一切啰嗦,不被流言捕捉。
一颗心儿不知道要飘到哪儿去,
哪儿有确定,没有假设。
思路什么的全都废了,
最后还是乱糟糟的。
《救赎》
我陷在了一口深井中,
但我没有慌张,静静等待,
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不了,
早晚会有人救自己。
果然,一个过路人看见我,
好心的递来一根绳子,
让我抓住绳子,他好把我拉上去。
我试了一下,说,不行,
我太饿了,没有力气抓住。
于是那人便扔给我一些食物和水,
吃饱喝足之后,
我感觉没有那么糟糕了,
便不再急着出去,躺下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那好心人已经不在了。
我安慰自己说:没事,
反正还会有人来的。
果然过了几天,又有人路过,
我的呼救被听见,
他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我说自己需要一些食物,
他诧异道,你不想上来吗?
我说,只要活着,
就算在井里也没什么不好。
那人摇了摇头,最后走了,
我只好继续等,
几天后,我……
《井底之蛙》
做个井底之蛙,也好,
把自己锁在井中,
不去面对,不去比较,
把事情交给别人烦恼,
便同时少了许多计较。
无需害怕明天,
无需笑他人辛苦,
只为求一个温饱。
也永远不必在意,
自己的所谓理想,
只是别人眼中的可笑。
《青春》
解放思想,即兴而来,
打破怀疑痴妄之门,
让一切事情自然而然。
让你我的距离、焦虑,
在怦怦的节奏中悄然溶解;
不必在意那些指指点点,
我们只需要愉悦身心。
这种自由谁都无法剥夺,
这种个性不需要太多证明,
你我不需隔阂,只须共鸣。
《异类》
这世界许多遥不可及的梦想,
总有人想着有的没的,
却从来没想过实现。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她,
一个无限可能的世界,
和一个无畏无惧的自己。
那些以个人为主角的剧本,
不去实践,就会永远沉寂,
想获得某种灵魂上的理解,
就发挥力量,洒下热血,
让日夜的空想成为现实,
不是很好吗?
这个世界漆黑一片,
但总有人不分昼夜,
声嘶力竭放声高歌。
没有人理解这种疯狂,
没有人理解这种艺术。
他们只想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应付自己的一天是一天,
他们只会做点事情,吃顿饭,
然后玩着手机,随性评论着,
说是要保持孤独酷一些,
寂寞什么的从来不会流露,
但也翻看着别人的评论,
寻求同类,渴望交流。
他们只是暗中关注某些人,
或者对于某些事情予以嘲讽,
在没有人看得见的角落,
剩下的是只有自己才懂的,
不敢面对的缺点、不完美。
这世界许多遥不可及的梦想,
总有人想着有的没的,
却从来没想过实现。
那些以个人为主角的剧本,
不去实践,就会永远沉寂,
让日夜的空想成为现实,
不是很好吗?
《懂得》
其实机会并非没有,
无数的沉默好过拒绝,
每次打扰你都没有拒绝,
这些我都该懂的。
但我并没有照计划来,
思来想去,犹豫叹息,
还是一个人得过且过。
这并不是说我不想爱你,
这是在权衡了许多之后,
确定的付出和不确定的回应,
让我望而却步,
不再做无用的纠缠了。
既然关系到这无法延伸了,
那就早些退出,以免更多难过吧。
朋友,明明很需要你的陪伴,
为什么我却无法爱你,
这些你也该懂的。
《自成一派》
如果你想拥有个性,
自成一派,无拘无束,
首先收起你的逻辑,
不要把精力用于征服,
不要沉浸在庸俗的快感,
想成为自己,就别效仿。
尽管有许多人看上去很酷,
但你不需要模仿他们,
关注时间,但不要为之迷惑,
关心世界,同时也关心自己,
让明天的闹钟为自己转动,
日子照常一如既往的过,
平凡的只是生活,不是自己,
不要让大脑只用来娱乐,
留出一点空间用来思考,
别人的创造属于他们,
自己的灵感永恒不息。
爱的起起落落没有定式,
自由形式万千,精神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