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屿一边晃手中牙被掰掉的野鸡脖子,一边对野鸡脖子吐槽道;“你快睁开看看,你的兄弟姐妹已经弃你而去了,就连你的老大都不要你了。”
吴屿看似吐槽,实则句句都在往野鸡脖子心上插刀。
虽然吴屿也不知道他手中的野鸡脖子的老大是谁,但是这并不妨碍吴屿张嘴就瞎说。
但无论吴屿怎么说,野鸡脖子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如果吴屿很清楚自己只是把野鸡脖子的毒牙给掰了,除了掰牙并没有做其他事情的话,他还真就相信这野鸡脖子的装死术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给野鸡脖子上点硬菜了。
只听“唰”一声,吴屿将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只见吴屿用匕首缓缓的蛇腹部摩擦。
吴屿手中的野鸡脖子好似有所感应一般,它的身体在吴屿手中轻微的颤动了一下,虽然只颤动了一下,但以吴屿的感知力还是轻而易举的发现了。
吴屿盯着手中的野鸡脖子,阴恻恻的开口道;“死蛇可只能用来吃了,这蛇皮一会剥下来,做一个凉拌的蛇皮,脆脆的蛇皮吸满了汤汁,吃起来qq弹弹,我最喜欢了。”
听到吴屿这话野鸡脖子身体又忍不住抖了抖,看到野鸡脖子这个反应,吴屿笑的更邪恶了。
吴屿恶趣味的继续开口道;“这只是我最喜欢的一蛇四吃中的一道菜,第二道菜叫椒盐反蛇骨,活蛇肉剥皮,然后切段,经过高温油炸之后的蛇肉,会向外卷,脊骨是弯曲的,所以才叫反骨蛇。蛇肉紧致有嚼劲,外层酥香。像你这样的蛇可以一切两半,尾部一段做反蛇骨,头部一段养着明天吃。”
听到这里,野鸡脖子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一副想反抗却又害怕的样子。
吴屿好像没看到野鸡脖子抖动的身体一样,继续开口;“蛇胆和蛇血也是好东西,将蛇胆挖出,放进锅里来个清炖蛇胆,至于蛇血,先将蛇脖子放个口,然后慢慢的将血放出来,血液静止一夜,第二天来个爆炒蛇血。”
吴屿说完这句话,手中的匕首也从蛇的腹部转移到了蛇的头部。
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很敏锐的,只见这野鸡脖子也不装死了,它张开了蛇口就朝着吴屿手咬了过去,吴屿也不躲,任由野鸡脖子咬了上去。
野鸡脖子咬伤吴屿的手后,吴屿十分欠揍的开口道;“诶,咬不到!诶,你牙没了!诶,我气死你!”
听到吴屿的话后,野鸡脖子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一边扭一边叫道;“放开我,两脚兽!”
面对野鸡脖子疯狂的叫喊与挣扎,吴屿掏了掏耳朵道;“叫吧!你就算叫破嗓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野鸡脖子;“你放开我,我可是有很多小弟的,你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就让我小弟把你咬死,然后用你的身体给我们孵蛇蛋。”
吴屿此刻只觉得这野鸡脖子格外的聒噪,只见吴屿反手就是两个大比斗给野鸡脖子干懵了,野鸡脖子半晌没说话,看样子是被吴屿打出脑震荡了。
见野鸡脖子不吭声,吴屿用手握住野鸡脖子就开始在空中甩动,甩了几圈之后野鸡脖子懵了,整个蛇身体软趴趴的,半死不活的被吴屿扔到了地上。
眼看地上的蛇已经快被吴屿玩废了,吴屿立刻收了想在玩它的想法,只见吴屿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野鸡脖子道;“醒醒,知不知道森林中那个蟒蛇在哪里?”
吴屿抓这条蛇的目的就是给他找一个向导,让他能够更加方便的领略塔木陀的风景,以便他能更快的找到西王母的国库。
野鸡脖子并没有回答吴屿的问题,而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的晕了,还是又在装死。
吴屿;“马上回答我,不然把你一蛇四吃!”
正处在眩晕之中的野鸡脖子在听到吴屿这话后,它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吴屿。
即便它已经在内心骂了吴屿千百遍,但现实中它还是得强忍着眩晕回道;“我知道,我可以带你去,只不过我带你找到那个地方后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吴屿微笑;“我从不说谎,所以不能!虽然我不能放了你,但是如果你不带我去的话,我会把你做成菜!”
听到这话后,野鸡脖子内心骂骂咧咧,面上毕恭毕敬点头;“好好好!”
吴屿这么问也是在试探这个野鸡脖子到底认不认路,见它知道吴屿也不在多问,毕竟今天晚上不赶路。
野鸡脖子其实一开始并不想回答,买个吴屿的手非常用力的掐住了它的脖子,那力道但凡它再稍微晚那么一秒回应,它就可以去天堂见它太奶了。
听到满意的答复后,吴屿掏出麻袋就把野鸡脖子装了进去。
野鸡脖子被套上麻袋后还在内心不断的狂喜,它认为它的自由已经指日可待了,区区一个破麻袋怎么可能困住它。
半夜,吴屿已经熟睡,野鸡脖子刚开始想用牙将麻袋咬开,但是张了张嘴突然想起牙已经被吴屿拔了。
一计不成,野鸡脖子又来一技,它想用身体撞开麻袋的束缚,当它的身体越到半空的时候,突然天降鞋扳子,将它连同它向往自由的心一同拍到了地上。
野鸡脖子挨了一鞋板子后,后半夜在没有闹腾,它十分安静的在麻袋里待了一整晚,直到吴屿他们开始上路野鸡脖子都没有醒。
第二天早上,黑眼镜拿着剑在前面开路,解雨辰断后,吴屿走在中间一手拿剑以防万一,一手捏蛇头自言自语;“难道是我昨天拍它的力度太大,把这玩意拍死了?”
医学不是吴屿的强项,动物医学更不是,秉持着术业有专攻的严谨态度,吴屿将蛇递到了黑眼镜面前问道;“哥,这玩意是死了吗?”
虽然黑眼镜不怕蛇,但是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蛇头也着实让他被吓了一跳,这种情绪也只是一瞬,很快黑眼镜就恢复了往常的镇定。
只见黑眼镜从吴屿手中接过蛇头,然后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片,观察完蛇头,黑眼镜又将它全身看了一遍,这才开口;“我不是兽医!”
吴屿内心所以他刚才那么仔细的检查是在干什么?
吴屿;“你可以是!”
黑眼镜;“不,我不是!”
吴屿现在想锤黑眼镜的心思是掩盖不了的。
吴屿微笑;“既然你救不活它,那一会用它给你做个一蛇四吃吧!”
黑眼镜轻咳;“它只是昏了,马上就醒,马上就醒!”说罢就把蛇又塞到了吴屿手中,转身继续砍面前拦路的藤蔓,一副不想再和吴屿多说的样子。
吴屿并没过多的在意黑眼镜的变化,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手中的野鸡脖子,毕竟这可是他们的导航,导航如果坏了路可就不好走了。
只见吴屿用手甩了甩手中的野鸡脖子,然后又掏出水瓶将野鸡脖子的头按进了水中。
解雨辰在后面全程观察着吴屿的动作,看到吴屿的动作后他突然看不懂吴屿想要干什么了,听吴屿和黑眼镜的交谈,吴屿是想让这条蛇活,但是看吴屿的动作好像是想把这条蛇折腾死。
好消息,在吴屿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手中的野鸡脖子清醒了过来。
坏消息,虽然醒了但是已经被吴屿折腾的半死不活了。
虽然它现在已经半死不过来,但是吴屿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把这条蛇弄成这样的,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纯粹的想把野鸡脖子晃醒,然后让它做导航而已。
见野鸡脖子醒了,吴屿在心中开口问道;“看看这里的位置,然后把我们带到你们孵蛇蛋的小溪旁。”
吴屿隐约记得现在的吴斜和王胖子就是在那里栽了坑,王胖子还差点被当成孵蛇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