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苏明,眼里尽显紧张。
“喝呀,一瓶啤酒而已。”
苏明想看看这家伙敢不敢喝酒,喝酒之后会不会发作,就是全身长那种红色的疹子。
“如果你听话的话,我不会为难你。”说完,苏明来到点歌屏幕前。
“喝酒吧。”苏明瞟了那家伙一眼。
好久没唱卡拉OK了,我这严重跑调的嗓子,还能唱吗?
苏明为自己点了一首【让我一次爱个够】。
点这首歌是为了吓唬旁边这小子的。
“阿祖,会唱什么歌?要不给你点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阿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拿起了酒瓶。
先是往嘴里塞了一个药丸,然后开始喝酒。
嗯?他居然喝酒了?
他不担心那蛊会发作的吗?
苏明一边想一边拿起了麦克风。
“除非是你的温柔,不做别的追求......”
苏明开始唱歌了,一唱,那阿祖居然嘴角抽了一下。
“让我一次爱个够!”
苏明突然爆发出的跑调+难听的惊人高音,将那阿祖吓了一跳,手里酒瓶差点掉落地上。
“来,喝酒。”
苏明拿着酒瓶与那阿祖手里的酒瓶碰了碰。
一曲结束。
苏明的右手拍到阿祖的后颈处,吓得那阿祖身体弓成了一团。
嗯?他好像没事哎?
他体内的那蛊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难道是时间不够,或者是他之前吃的那东西有抑制效果?
“阿祖,喝完这瓶酒就该你唱歌了。来,喝。不听话的话,我可要投诉了。”
“大哥,你千万不要投诉。”
终于说话了啊。
阿祖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拿起了麦克风。
接着开启了唱歌模式。
别说,这阿祖唱得还真不赖,情到浓时,居然还流下了眼泪。
一曲终了。
苏明又递给阿祖一瓶酒。
“来,继续喝!”
两个碰了一下瓶子,开喝。
“我说阿祖,你既然这么不情愿干这个事,那你干嘛不走啊。我看也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呀。”
“甚至你们都还有手机,如果有人要挟你们,报警也是可以的呀。”
一听苏明这样说,阿祖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苏明。
你不会是他们派来试探我的吧?
“他们在你们身体里放了虫子,中了蛊?”苏明盯着阿祖。
此时却是见这阿祖浑身一震。
“跟你说实话吧。”苏明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一个朋友来这里试了一天的工,回去后,后来喝了一些酒,结果身上长满了红色的疹子。”
听到这里,那阿祖眼里露出惊恐的表情。
看来他身上应该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玩意的恐怖之处。
“好在,我有一种特别的药膏,帮她治好了。”
“什么?”阿祖火热的眼睛盯着苏明,“你说你有能治这病的药膏?”
“对!”苏明点了点头,“但是我很奇怪,我那朋友是喝了酒就会出疹子,而你好像不会。”
“那是因为我喝酒之前吃了他们给的解药。”
原来如此。
“你真有能治好这病的药膏?”
“要不我给你试试?”苏明笑道。
“试不了,我刚吃了解药,有效期6个小时。”
“是吗?那我试试?”
说完苏明向阿祖伸出了手。
“干嘛?”阿祖立马往后退,以为这家伙要趁机揩油了。
“我说了这么多,难道是白说了吗?我要激活你体内的蛊。”
“而你体内的蛊是移动的,现在正在腹部位置。”
真能激活?在哪里都看得出来?阿祖将信将疑。
苏明再次将手放于对方腹部,一缕灵气输了进去。
然后开启攻击模式,冲向了那个有生机的玩意。
“碰!”苏明利用灵气轻轻刺了一下那有生机的玩意。
下一刻,那玩意“噗”的一下,喷出了一些毒素。
“啊!”
突然的刺痒感来自腹部,使得阿祖不由得叫了一下。
拿出手机,捞起衣服,给自己照了一下。
刺痒的感觉加上红色的疹子,多么熟悉的所在。
卧槽,这家伙居然真能激活自己体内的蛊。
“你自己涂涂这个试试?”苏明递过去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就是之前配好的药膏。
阿祖接过一涂,过了一会,居然真的好了。
“大哥,救我!”阿祖直接对着苏明跪了下去。
“起来吧,我会救你,不过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苏明将对方扶了起来。
“你问。”
“我发现大厅里的那些【少爷】和【公主】,好像都没有中蛊啊,只看到你一个中了。为什么?”
“大哥你能看出谁中谁没中?”阿祖惊得目瞪口呆。
“近距离的话,我能感受到。”苏明点了点头。
“因为那些人都是愿意为公司服务的,所以就没有必要用这个来控制。”
阿祖开始述说起来。
“当然公司看不上的人,他们也不会控制。”
“只有对那些公司看上了,又不愿意为公司做事的人,他们才会给种蛊。”
“直到人家完全妥协,那么他们也会给解除。”
“不过这个年限至少要一年。”
哦,这样啊,看来大厅里的那些人已经完全堕落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中了蛊之后,还能自由出入,甚至外出结婚生子的存在?”
苏明想起了丁中华的老婆向芙蓉。
那家伙体内也是有蛊的,但是却是在外面逍遥的很啊。
住着大别墅,还是院长夫人。
小日子很是惬意的。
“有。不过这些基本都是公司安排的。安排他们去接近一些有钱人,甚至让他们结婚,然后慢慢将结婚对象的家产想办法搞过来。”
卧槽,还能这样干?
这么说丁院长是他们这个公司选择的目标?
“我也被安排过与一个中年单身富婆,不过我不想也不善于这一套,所以最后他们放弃我去外面做这种事了。”
苏明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你的思想还很纯,虽然身体已经不纯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为客人服务的时候,突然发作的?”
“有。”
“发作时,谁来处理?”
“一个道士打扮的干瘦中年人,都叫他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