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一听,觉得暂时好像也只能这样安排了。
毕竟他自己一个人,也改变不了大环境。
不过他希望能有一天,在自己建造的大学里,能看到女先生和女学生。
他心里也清楚,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而且萧嫦曦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他好。
萧嫦曦看着陷入沉思的秦明,她一时有些琢磨不清,秦明为什么会纠结。
不过秦明没有立马肯定自己的提议,还是让她有些失落。
沉思中的秦明,眼角余光正好捕捉到了,萧嫦曦那抹失落的眼神。
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伸手把萧嫦曦揽到了怀里,道:
“嫦曦,公子觉得你的主意很好,就这么安排吧。”
萧嫦曦往秦明怀里靠了靠,嗯了一声。
秦明见萧嫦曦似乎还是有些小情绪,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嫦曦,我刚才只是在想,这个世道对你么反女子太不公平了。
真希望有一天女子也可以像男子一样走进学堂,成为学生,先生,甚至可以入朝为官。”
萧嫦曦闻言一怔,她活这么大从没想过这些。
女子自古以来就是男人们的附庸,秦明这样的想法,是不被世俗所容,但对于她这样的女子而言却比任何甜言蜜语更要打动人。
她睁着自己的桃花眸子,看着秦明问道:
“公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秦明低头看着萧嫦曦道:
“嗯,当然。”
萧嫦曦看着秦明认真的眼神,嘴角慢慢翘起。
她伸手搂住秦明,把头埋在秦明的怀里,小声道:
“公子你真好。”
秦明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佳人,感受着佳人身上的柔软,此时突然想睡觉了。
他轻声在萧嫦曦耳边道:
“嫦曦,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萧嫦曦闻言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软了下来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又把头埋了下去。
秦明见状,抱起怀里的人,慢慢的朝卧室走去。
秦明轻轻的把萧嫦曦放到床上,脱掉两人的鞋子。
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轻手解下了萧嫦曦的面纱。
此时萧嫦曦面色桃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还在颤动,于是半天没有等到秦明下一步动作。
她慢慢的睁开了自己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子,看向秦明。
这一刻,秦明觉得屋子都亮了许多。
他望着萧嫦曦倾国倾城的容颜道:
“嫦曦,你好美。”
说完秦明不等萧嫦曦的反应,便俯身堵住了萧嫦曦的小嘴。
手也慢慢的抚上萧嫦曦的细腰,划入衣服。
少顷,唇分。
萧嫦曦伸手按住了秦明的手,平复了下自己激烈的心跳,睁着水蒙蒙的眼睛道:
“公子。”
“嫦曦,叫我秦郎。”
萧嫦曦咬了咬嘴唇,轻声道:
“秦...秦...郎,还请怜惜奴家。”
秦明闻言感觉热血上涌,再次吻住了萧嫦曦,手上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照耀着这张不大的小床,衣服也一件件的扔出了被子。
秦明卧室中,便传出了床铺咯吱的声音。
......
贞观五年,十一月十五日,酉时,长安城,安仁坊,侍中王珪府邸。
王珪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大厅的官帽椅上,手捧着一只茶杯愣愣出神。
从朝廷为流民募捐开始,王家可以说是接连受挫。
不仅捐出了一万贯钱财,而且这两天长安粮价暴跌,有可能会导致家族产业蒙受巨大损失。
这也是最让他想不通的一件事,以往灾年长安粮食都会出现暴涨。
事实上,上个月流民刚到长安的时候,虽然朝廷打压粮价,但是粮价依据是呈现缓慢上涨趋势。
这个月中旬,朝廷粮仓可能粮食也不多了,所以打压力度降低了很多。
可正当王珪和其他世家,磨刀霍霍准备狠狠宰朝廷一笔的时候。
洛阳那边居然传回消息说,有江南的粮商得知长安粮食暴涨,居然经运河,运来了大量的粮食。
而且前天很多人,都看到一辆辆载满粮食的马车,驶进了长安,听说后边还有很多江南的粮商跟在后边,这两天就会陆续到达长安。
这样就直接导致了,这两天长安的粮价降价了。
王珪分析,接下来,粮价可能还会继续下跌。
而且马上年底了,如果再想不出办法,来挽回家族的损失。
那王珪他作为太原王氏,在长安城的负责人,必定会引起家族老一辈的不满,说不得会有人提议换掉自己这个负责人。
这样一来的话,家族明年很可能会派别的嫡系来接管长安城的产业。
王珪也有可能会因此,失去竞争家主的机会。
正在王珪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挽回家族损失的时候。
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少顷,
府里一个管事走进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
“阿郎。东市那家华夏蔬菜铺的东家找到了。”
王珪一听来了精神,这家蔬菜铺子是上个月月底才开的。
虽然铺子不大,但收入那是相当可观。
根据府上人观察,这家铺子每天最少能收入上千贯钱。这笔钱可以说是相当可观了。
长安城眼红这家铺子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后来听说河间郡王,卢国公都和这家店铺的主人有关系。
所以长安城里也没什么人再敢打这间店铺的歪主意。
毕竟没有人愿意为了一间店铺,而去得罪朝中的勋贵。
而王珪之所以会派人去打听这家店铺的主家,主要也是因为这两天粮价下跌,所以他便想着看能不能花钱买下这家在冬天种出蔬菜的办法。
如果能把冬天种蔬菜的方法,献给家族,那说不定,家族不仅不会责怪他,还会记他一功也说不定。
此时听到下人汇报,他着急道:
“嗯,那家店铺的东家是何许人也?如今可在这长安城中?”
“东家叫秦明,家住蓝田县,秦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