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身为【九尾妖狐】,即使用墨镜遮挡也是美艳无比,摇曳生姿,取下眼镜之后,更是变得妩媚动人,直接美颜暴击,周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在第一时间开始吞咽起了口水。
魅力那是直接男女通吃啊!!
而离朱珠最近的柳词,整个人直接就痴了。
因为他除了遭受朱珠美颜暴击的正面攻击,而被一片雪峰反射的光芒刺到了眼睛,整个人一下子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目瞪口呆。
不过,这样的魅力对于袁汉白,苏羽还有十组的那些队员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毕竟九组和十组因为任务经常是需要合作的,见过太多次实在是能够免疫了。
而且十组和九组的关系很微妙,因为他们两组的特殊性,每次来新人的时候他们都是互为教官的。
所以,他们两组的关系是熟悉到心中忽然升起那种想法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给自己两巴掌。
袁汉白那是更不敢有什么想法的,朱珠不但是小妹妹,而且和白芷....那可是闺蜜啊!!!!
“诶呀~~~诶呀~~~”
看到朱珠这样,苏羽是一阵老怀激烈,连忙走上面前伸手就将朱珠挂在胸前墨镜给扯了下来塞进她银龙风衣的口袋中,紧接着拉起朱珠银龙风衣的衣摆用力一拉,将朱珠一切风光全都遮住了。
风光没有了,柳词也恢复了正常,周围那些原本看呆的人群也不知不觉中散开....然后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走开了....
柳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刚刚那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朱珠和苏羽....
“你干什么嘛~~~”朱珠嘟着嘴娇嗔道,不过还是很从心的从苏羽手中接过衣摆,然后当着苏羽的面将自己的风衣扣了起来....
苏羽瞪了朱珠一眼,严厉说道:“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
“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作为九组,你们要比其他行动组的人还要低调,你们要成为一个透明人!!”
“可你看看你刚才,光天化日的像个什么样儿!还有一点九组的样子!!”
“你这个组长居然还带头这样....引人注目!!”
苏羽一下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形容朱珠刚刚的样子,半天才憋出一个词来。
其实,朱珠的穿着并不暴露,黑色银龙风衣,牛仔裤、长靴,而上身则是一件圆领卡其色长袖t恤。
这一套放在其他人身上,可以说是非常正常的,但是放在朱珠身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那波澜壮阔的胸怀,让那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变得一点都不普通,加上她本身【九尾妖狐】自带的魅惑气息,才会变得如此旖旎。
面对指责,朱珠也不说话,只是嘟着嘴低下了头,同时双手交叉下垂放在自己的腰间,两只大拇指就这么在那里打着圈,一副委屈的样子。
“还有你们....”
苏羽见朱珠这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脸色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于是话锋一转,指着朱珠身后的那些组员说道:“知道你们组长不着调,居然不加以制止还和她一起同流合污!!你们刚刚那像个什么样子啊!!搞得我们像黑社会一样。”
听到苏羽的声音,朱珠身后的那些组员全都低下了头。
没办法,在其他组长面前她们可能不会听,但是苏羽的话他们只能受着,苏羽在十组和九组的人心中是非常德高望重的。
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苏羽教出来的,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是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的。
而且,能够成为九组的成员,她们可不是那些有着玉玉症的女人,不会傻到现在去和苏羽顶着干的,况且,没看到她们高傲的组长大人,现在不也是低着头受着嘛!!!
“你不要骂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了,父亲!!”
见苏羽居然调转枪头对准自己的姐妹们,朱珠赶紧挡在自家组员面前,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一般将自家的组员挡在了身后。
这样子,看得朱珠的那些组员是一阵感动,她们还以为自己会被苏羽骂得狗血临头呢....
“你....”
苏羽用手指着朱珠,气得手指头直哆嗦,眼底却泛起一丝柔情。
虽然他现在很生气,可是朱珠都叫他父亲了,他又怎么忍得下心再责骂她呢!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她们给带下去!!”
苏羽撇过头,发出一声低吼。
一瞬间,周围的人群中走出九位同样身穿银龙风衣的十组成员。
只见他们走到那些九组成员时候,一把薅住她们的衣领,然后就像是提麻袋一般,将他们全都提了起来然后重新融入人群。
“(⊙o⊙)…”
见苏羽没有为难自己的组员,朱珠头微微一偏,对着苏羽眨了眨眼睛,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灿若星辰。
“哼~~~”苏羽冷哼一声,还是板着一张脸,瞪了她一眼之后,转过了身。
见自己这招不管用,朱珠眼眸一下子变得黯淡了一点,低着头背起了手,有些不高兴的用脚划剌着地面。
此刻的她,就像是没有吃到糖果的小女孩,十分可爱,完全没有在魔都时的高冷之色。
“跟上!!!”
忽然,苏羽冷冷地说道。
听到苏羽的声音,朱珠眼睛一亮,高兴地回应道:“嗯!!!”
听到朱珠的回应,苏羽冷厉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然后抬腿向柳词他们走去,朱珠笑着也一步一趋的跟上.....
“喂喂~~~袁队长,他们的关系是....”
听到朱珠居然叫苏羽父亲,柳词大惊,连忙向身边的袁汉白小声的问到。
袁汉白看了一眼柳词,也没有隐瞒直接就说了出来,毕竟这些事情,在异闻局的档案中一查就能够查到。
“朱珠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而她的父亲当年还是一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