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侯林的谨慎。
他会发现不了城下有人靠墙了吗?
他当然是发现了……
只不过,他想要故技重施,将人给骗上来杀。
黑暗之中的。
几百陷阵营悄无声息的我那个城头之上爬。
侯林已经带着人在城墙之上准备,等会儿只要有人一爬上来,就能让其立刻毙命!
侯林的呼吸都好像是在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
等到的高顺爬上去的时候,他挥起长刀,直接就砍死了一个背对着他的士兵,身后几十人快速翻上城墙,抽刀就砍。
“杀啊!!”
随着一声长啸。
侯林这才猛然转头,看看着远处。
高顺并没有从最开始的那个地方爬上来,而是换了一个位置。
高顺也不是傻子,在之前那个位置都差点儿被发现了,他为什么一定要从那个位置爬上去。
他在思考片刻之后,就换了一个位置往上爬。
随着前面的几十人上城之后,越来越的人,密密麻麻的从黑暗之中钻了出来。
不过,侯林虽然错估了高顺上城的位置,但是他城头之上的众人还是提前做好了准备的。
接下来……
侯林就很快意识到。
他又错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
陷阵营的战斗力。
就算是他们已经有准备了。
不过,在面对爬上来的这些陷阵营,他城头之上的士兵根本就限制不住。
城墙之上本来就不宽。
这就让城上的守军很难发挥出人数优势,被狭窄的空间给分割成为了一个个小范围单挑。
而陷阵营的单兵作战能力非常强悍。
很快半个的城墙都全部落入到了陷阵营的手里。
侯林手持双刀,在人群之中找着敌军的头领,当他看见了高顺的时候,企图还想要通过的斩掉敌将来挽回败局。
“吃吾一刀!”
他挥舞着双刀朝着高顺的身上剁了过去。
当当当!
双刀在不停的挥砍。
只不过……
高顺也不弱,他一手拿着短戟,一手拿盾。
他的陷阵营基本上无论走到那儿,都是随身带着五六种武器。
每个人背后都会背着一面盾牌。
盾牌将侯林的攻击都给挡了出去。
短戟一下子勾住了侯林手里的一把刀,将侯林手里的刀给拉开,短戟挥起来,荡开了侯林的另外一把刀。
盾牌往前一顶。
砰的一声,撞在了侯林身上,将侯林撞开一丈远。
“呼!”侯林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高顺也不是他一时间就能拿下的。
所以,他只能放弃了,带着身边的几十人,赶紧下了城楼。
在虎牢关的城内,还囤积着大量的粮草。
侯林自然是不可能将这些粮草留给吕布任何一粒……
他让人找了火油,把火油浇到了粮草上,他手里拿着火把扔了出去。
火油在接触到了火焰之后,瞬间燃烧起来。
大火噌的一下就扑腾了起来,好像是一只咆哮的怪兽。
城门前。
已经有人下来开城门了,侯林让人不计一切代价的守住城门。
他必须得看到所有粮草都被烧光。
虎牢关里的大火呼嚎着,火苗都窜到了城墙之上,将黑暗都给完全照亮。
高顺朝着城下看去,看见了粮草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他不由的气愤骂道:“该死的混蛋!”
“别人都饿着肚子呢,兖州一带都已经是饿殍遍地了,他居然还敢烧粮食,何止是该死……”
“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高顺看见粮食被烧,他急了,带着人朝着侯林杀了过去。
……
侯林看着火焰越来越大,并且火舌还朝着周围扑腾,很快的将周围能点火东西都给燃烧了起来。
他赶紧带着人先跑了,从后门出关去,整个虎牢关内,一把大火好像是要将一切都给烧掉。
高顺将城门给打开了之后,让人快去河边打水来灭火。
整个虎牢关都被火焰给吞噬了。
……
隔着几十里,都能看见虎牢关里面燃起的烈火,将黑暗给照耀得恍如白昼般。
侯林带着人已经远离虎牢关。
回头看着燃烧的虎牢关,他也叹了口气,他这次又别想封侯了。
……
潘凤也看见了燃烧的虎牢关。
他差点儿就能够赶到虎牢关了,只不过差一点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既然虎牢关已经丢了,那么就只能后退到巩义县去驻扎,经过了一夜的忙碌行军,士兵们也有点儿疲累。
正好也在巩义县里面休息。
夜晚。
潘凤大军到了巩义县外,城头之上的守军似乎丝毫不给潘凤面前。
“来者止步!”
“为了不打搅城内百姓,请驻扎在城外。”
陈到看了一眼城头,问道:“汝可知城下是何人是?”
“快快开门让我们进去!”
巩义令种意在城头之上,说道:“就算是潘将军,不现在应该是叫丞相了。”
“就算是丞相亲自来了。”
“也只能在城外驻扎!”
“军行不扰民!这可是丞相亲自颁布的法令!”
“……”
陈到往后看了一眼,看向了潘凤。
潘凤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说道:“是有这么一条法令。”
“不过,这巩义令,我认识,往我亲自去!”
潘凤让人点燃了火堆,他走了出去,说道:“种意!”
“你看看老子是谁!”
种意眯着眼睛一看,不由的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丞相吗?”
“你怎么亲自带兵出征了啊?”
潘凤道:“别废话,开城门!”
“虎牢关被破了,接下来就要到巩义县了,我的军队要进去驻扎、守城。”
种意也是一个轴人,他对潘凤说道:“丞相,你自己颁布的法令,你自己可以不用遵守吗?”
潘凤说:“当然不行!”
种意说:“那就对了,战事不得扰民!”
“这是不是丞相你亲自的颁布法令?”
“是,没错。”潘凤道:“但是,他娘的。我的法令只能管住自己人,它管不住敌人的啊!”
身后的法正拉住了潘凤,说道:“丞相别急。”
“吾有一计!”
法正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潘凤问:“何计?”
法正说:“丞相套过鹞子吗?”
潘凤道:“没有。”
法正说:“鹞子是很难捕捉的一种鸟。所以,很贵。”
“当时在长安,谁要能拿一只鹞子出来把玩儿的,非富即贵,”
“而我就喜欢抓鹞子去卖。”
“只需要一个很简单的陷阱,在圈里面放一只鸡即可。”
“舍不得鸡,就套不着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