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思考,陈元还是决定见一见这群东瀛人。
虽然他个人心中,很不喜欢东瀛这个国家。
可这次东瀛,毕竟是带着示好来的。
就算他心里再如何讨厌,这面上该维持的,还是要稍微维持一下的。
毕竟这群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东瀛人。
都可以做到前脚偷袭他,后脚就屁颠来和他交好。
那他陈元为啥就不能表演一番。
当然陈元做出如此选择,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他觉得自己还太弱了。
俗话说的好。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贸然撕破脸的话,很有可能不用多久,就又将招来东瀛的一次袭杀。
这对陈元来说,就多少有点划不来了。
更别说对方还是来送东西的。
这可是给自己的赔偿,这不收下来。
那岂不是血亏了一个亿?!
综上所述,这些东瀛人不止要见,面上还要好好虚与委蛇一番才是。
想到这里,陈元便回复了陈怀安,表示同意东瀛人见面的请求。
这时候陈怀安却突然沉默了。
等了一会后,他才缓缓开口道。
“陈元你可要小心,不要被迷惑了,东瀛国那些家伙可不是...”
不等陈怀安说完,陈元便先一步打断道。
“校长这个我清楚,毕竟我可是前几天,才刚经历过东瀛人送上的“亲切”问候呢。”
听到这句话,陈怀安顿时就放心了。
“那好,就先这样吧,到时候他们到了,我再喊你。”
“成。”
说完,双方便一起挂断了电话。
很快龙国外交官,就收到了来自陈怀安的回复。
这个回复很快便被转述给了东瀛大使。
东瀛人的使团也是雷厉风行,在收到自家大使的通知以后。
索性也直扑帝都大学。
在校门口说明来意以后。
这些人的来访,也被汇报了上去。
很快就有一名老师前来,引着他们朝校长室而去。
使者菊池一郎在见到陈怀安后,就表现地十分有礼道。
“在下菊池一郎,很荣幸能够拜见你,尊敬的帝都大学校长陈怀安先生。”
陈怀安点了点头。
“这点我也一样,菊池先生请坐吧。”
说着陈怀安指向了一旁的椅子。
菊池一郎只是看了眼椅子,人却没有丝毫想要过去坐下的意思。
“抱歉陈怀安先生,因为我还有其他事,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先去拜访陈元君?”
这其实是假话,他只是不想在陈怀安这种高手面前待着。
这样会让他有一种心虚之感。
而听到这句话,陈怀安顿时就笑了。
“菊池先生你放心,我已经通知陈元了,相信他很快就会来了。”
虽然东瀛是通过正规渠道找的陈元,八成不会做出某些对陈元不利的事。
可这并不代表,陈怀安就能信任东瀛人。
鬼知道这群家伙,会不会狗急跳墙搞事情。
到时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他可就芭比q了!
听到陈怀安的话,菊池一郎的脸色,顿时就为之一抽。
他想要的,可是和陈元单独聊天,而不是有陈怀安这种老油条灯泡在场的情况。
这样会使得他的很多话题都没法聊。
想到这里,菊池一郎的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容开口道。
“这就不用了吧,毕竟这次我们东瀛是来慰问陈元君的,咋能让他亲自跑过来呢,还是麻烦陈校长你派一个人,带我们过去就行了。”
听到这句话,陈怀安心中冷笑,不过面上还是一副和善的表情。
“你们东瀛远道是客,咋能让你们跑一趟呢,而且陈元他已经快到了,所以我们还是在这稍微等等吧。”
说完陈怀安的脸上,直接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小样,老子就是不想让你们如意!
这一刻,菊池一郎人麻了。
虽然他的脸色没有太大变化,可是他在心中已经把陈怀安给问候了好几遍了。
他明白,想要和陈元单独相处这件事,已经没戏了。
竟然如此,那就是只能这样了。
想到这,他压下来心中的恼怒,和善点点头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依照陈校长你说的来吧,就是我感得这样有点太麻烦陈元君了。”
听到这句话,陈怀安的心中再次冷笑。
太麻烦陈元?
说的,可真是比唱的还好听啊。
鬼才知道你们这群人,背地里在打的什么算盘。
每次虽然都表现的十分礼貌。
可背地里一直都是小阴招不断。
普通民众不太清楚,然不成老子还能不知道吗!
当然心里吐槽归心里吐槽,表面功夫该做还是要做的。
“呵呵,年轻人嘛,多运动一下总是好的嘛。”
还不等菊池一郎,嘴角抽搐完,陈怀安便再次开口了。
“好了,菊池先生,闲聊就先到此为止吧,陈元他已经来了。”
陈怀安的话音刚落,校长室外的大门便被敲响了。
伴随着陈怀安的一声请进,陈元打开校长室的大门,从外走了进来。
一进来,陈元便对陈怀安喊了一声。
“校长。”
陈怀安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紧接着他就站起身开口道。
“来陈元,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菊池一郎先生,本次是带着...”
不等陈怀安说完,菊池一郎就站起身,快速朝着陈元而来。
来到陈元面前的时候,菊池一郎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最为真诚的笑容。
“您好陈元君,逼人菊池一郎,是东瀛皇亲自任命的使者,皇他在了解了您的遭遇以后,第一时间便深感痛心,特意派了我过来对你表达歉意与慰问。”
不得不说,这些话说的十分好听。
就好似小嘴抹了蜜一般,不过听在陈元的耳中,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
深感痛心,直接就被陈元在心中加工成了。
因为他现在还活着,所以对方深感痛心,没能直接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他。
不得不说,陈元这波属于的核弹级理解。
看着陈元微微有点发黑的脸色,菊池一郎的心中不可避免地有些茫然。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咋刚刚陈元还好好的,而这脸色忽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