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痛,这是医院?
半夜,窗外月光皎洁,蝉声幽幽。
病床上的青木缓缓睁开了眼睛,感受着脑子还时不时传来的阵疼,不禁低呼。
咦,你醒了,小子。
这时,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也突然响起,让他不由得一愣。
转过头,发现坐在病床前的毛利小五郎,还有躺在墙边长椅子上盖着毯子熟睡的灰原哀。
虽然她有心熬夜,但小孩子身体的习惯,让她还是没支撑多久就睡过去了。
那个毛利先生,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也没待愣多久,青木就猜出了个大概情况,无非就是灰原哀不想走,那一个小孩子留下肯定不能放心,所以毛利小五郎跟着留了下来。
赶忙开口道谢。
无妨,小事而已,反正熬夜习惯了,倒是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挥了挥手,毛利小五郎扫向青木。
哈,没,就是最近没怎么休息,经常熬夜,所以导致精神有些萎靡。
青木笑笑。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休息吧,你毕竟不是我这种成年人。
听出青木不想说什么,毛利小五郎摇摇头,继续拿起手机刷起了新闻。
嘴里念念有词。
嗯?莎朗.温亚得是谁,死了怎么还上国际新闻了?
看看原来如此,拿过奥斯卡奖的女明星吗,育有一儿一女。
女儿克丽丝.温亚得跟随在身边,儿子留居日本,啧啧,话说,现在这些狗仔真是够能扒的,这都能查到。
咳咳。
一旁正准备再休息一下的青木,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猛的咳嗽了起来。
嗯?怎么了,小子。
没事,口水呛住了。
青木又赶忙解释。
但脑海里却突然有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涌出,让本就痛的脑袋更疼了。
美国。
教堂里,一个又一个人穿着一袭黑衣,表情肃穆无比。
这里面或有平日骂骂咧咧的导演,或有争名夺利的演员,或有无孔不入,只为利益奔波的商人。
但无论之前如何,至少今天他们的心是一样沉重的。
一个伟大演员的逝世是值得缅怀的。
同时,也皆是看向那个唯二的家属,作为死者女儿的克丽丝.温亚德。
至于还有一个儿子,此时在他们心里已经成为了唾弃的对象。
毕竟自己母亲的葬礼都不参加,足以证明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值得关注。
也难怪被独留在日本。
节哀,克丽丝,你的母亲是个伟大的演员。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有兴趣进军演艺圈吗?你和母亲一样美丽,我相信天赋也已经是完美的传承了。
随着葬礼仪式结束,一个又一个的人上前攀谈了起来。
虽然缅怀,但毕竟人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伤感一会儿就行了,眼下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是让这个克丽丝.温亚德传承她母亲的演艺事业,成为新的传奇,新的摇钱树!
谢谢各位的好意与关心,也多谢你们的邀请,只是母亲刚刚过世我需要一点时间缓缓。
同时,我最近也打算回一趟日本看看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如果后续我真有想法会联系各位的。
克丽丝.温亚得擦拭着眼角的泪痕,语气哀切的说道。
哈哈,自然,自然,我们只是提一提而已,不强求,不强求。
是啊,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如果需要帮助请随时联系。
一群人和善的笑道,如果有要求,帮助肯定会帮助,只是这个帮助自然不是白白帮助的。
帮的越多,那绑的也就越死了。
克丽丝.温亚德自然也清楚,只是敷衍了几句后离开了教堂。
棺材早已下葬,今天只是办个仪式而已。
很快,当她回到冷清的别墅时,表情转瞬间从悲痛变成了冷漠,让人不免一惊。
而嘴里喃喃自语:
回归演艺圈?呵呵,有希子都嫁人了,我在这继续演独角戏吗?还有很多事情呢,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两天后的傍晚。
阿笠博士家。
呼,这药是真难吃,这么大,一颗都要我命了,还两颗,话说博士你有立刻让这药小的方法吗,比如可以缩小的设备?
看着面前老大一颗的胶囊,青木面露难色。
青木啊,我虽然是个柯学家,但我不是万能的啊,凑合着吃吧,这是小哀特意做的药物,治疗头疼的。
阿笠博士笑眯眯的开口,偶尔看青木吃瘪也不错。
是吗,话说小哀这么小的孩子就会做药物了,别乱来啊,确定不会毒死人吗?
青木找了个理由想拒绝。
主要是博士教的好,所以你今天必须吃了,不然等于不信任博士,那样博士会受伤的。
厨房里,灰原哀走出来面无表情的开口。
啊对,青木,你今天要是不吃,我会很难过的,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你总不至于让我哭吧。
阿笠博士犹豫几秒,看向青木严肃的开口。
青木:
得,你真的是个家庭弟位,没救了。
半晌。
呕,我的嗓子,小哀,下次胶囊做小点吧,快被噎死了。
青木喘着气,感觉喉咙卡的慌。
是吗?我按照你喉管最大上限小一个点的标准来的,努努力完全可以的,放心,绝对死不了,最多因为重复摩擦产生反胃。
灰原哀冷漠的说道。
是是这样吗。
青木眼角抽搐,终于感觉出不对劲了,这不是生气才有鬼了,看来大阪的事情还没完。
嗯?博士,家里怎么没蔬菜了,还有为什么这么多肉!
这时,自顾自打开冰箱愣了一会儿的灰原哀又把目光投向吃瓜群众阿笠博士。
啊那个,你们你们去大阪不带我,我化悲愤为食欲,所以吃了亿点肉
灰原哀:
怎么一个两个都是问题,能不能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