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是吴超手下第一个受害的女孩子,很多如她一样遭遇的女孩仍旧深陷泥沼,无法回头,偏偏造成她们悲惨结果的吴超却活得好得很。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既然天道还没轮到他们倒霉,自己不介意加快这个进程。
出了法院后,向晚不解气的将之前在星光娱乐公司签约的合同全都撕碎了,以后就是自由人了。告别洪经理一行人后,立刻去银行恢复了银行卡的使用。
银行卡恢复正常后向晚就直接在浣熊平台上一步步按照流程指引签约,顺利将之前的卦金和土豪粉丝打赏的礼物收益提现出来,扣除分成后一共十三万五,顿时就鸟枪换炮了。
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她就去了附近中介以最快时间租了市中心cbd商业中心的豪华住所,有24小时物业管家,电梯直达楼下商超,足不出户可以享受附近各种餐厅的外卖配送。
当然,这样的房子租金也很可观,一间套内面积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每月租金高达两万二,押一付三后按季度缴纳租金和中介费后她的存款锐减到三万。
花钱真的好容易哦!可是花钱也好快乐哦!
其实也不是不能租附近租金便宜一点的小区,但向晚觉得她天机门掌门的尊严不能丢,以前在修仙界的时候,她的衣裙都是仙衣老字号为她量身定做限量版的,如今到了凡界,不可能还越过越跌份吧。
新居所拎包入住,配套设施都是齐全的,之前原主租住的地下室东西她除了那套汉服外,一件也没留,都给让原来房东清理了。
这套汉服是原主生前最喜欢的,就当为这具身体还留个念想吧。
来到这世界的向晚又爱上了逛街,爱上了买买买,也终于将面包店里的点心都买了一份回去尝鲜,同时又在商场内部的服饰店买了两套衣服。
为什么不多买?小钱钱不支持了,商场一套衣服动辄大几千,她手上的钱花的还剩几千块了。
最后这几千块也没留住,给自己换了个新款的华牌手机,这样直播的话也更清楚更方便,直播间网友的体验感会更好。
早上提现十三万,晚上兜里就只剩几百块,主打的就是一个刺激。
晚上坐在豪华公寓的窗台上,看着二十二楼窗户下城市闪亮的霓虹,大口大口吃着手中的面包,惬意,真惬意!
公寓对面就是a城六星级臻城酒店,以向晚的视角,能看到酒店侧面的霓虹,和楼顶宽阔的停机坪。
一架架直升机从四面八方飞来,今晚的臻城举行一个热闹喧嚣的慈善拍卖会。
洪太太有幸受到牌友的邀请拿了一张邀请函,本来想带丈夫一起过来的,结果浣熊公司临时通知开会,丈夫身为运营部的经理不能缺席,所以自己一个人来了。
洪太太的情商极高,轻而易举打通往上层的通道,和那些豪门阔太能说上话,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说话温婉得体,和她交谈从来不会让人觉得冷场和被人冷落。
“洪太太!”穿着一身黑色镶着碎钻,在晚宴灯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的刘婉晴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挽着她的手:“你怎么才来,大家等你好久了。”
“洪太来了啊!”阔太们有自己玩得好的小圈子,平时组局喝茶,很少谈关于男人生意上的事。
刘婉晴圈子里的影响力不小,身为娱乐公司的老板娘,多的是艺人明星抢着和她打交道。
蓝蝶服饰的总裁夫人和大家说着八卦:“你们见到陪着润扬总裁来参加酒会的女人吗?”
“和上次不一样了,杨太太好像很久没出席这样正式的宴会了。”
“杨太太都成过去式了,杨总离婚后情妇都换了好几任,现在牵着的这个听说是刚大学毕业,应聘进来做实习生的。”
“有意思,怎么应聘到总裁床上了。”
“男人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嘛,只要不闹到自己眼皮子下来,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美容院按摩不舒服还是旅游打牌的消遣不够,非要将精力花在老山猪身上吗?”
“话是这样说,就怕老山猪被迷了心窍,非要和你离婚娶小三。”
“红蚱蜢鞋业的汪太太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话说也好久没听到她的消息了。”
“和汪总正打离婚官司呢!”
“牟太太,现在咱们这些人啊就你和丈夫关系好,一定要把老公看住了,别被外面狐狸精勾引走了。润扬的杨总数十亿身家,和杨太太离婚就分了杨太太和一对儿女两套别墅和一家小规模公司,男人绝情起来可比女人狠多了,钱咱们也得看住啊!”
刘婉晴对此不以为意,她和老公感情正好,生的儿子也聪明伶俐,老公最以儿子为傲,怎么可能会被外面狐狸精勾走。
不过面上仍然一副受教的表情:“我会注意的。”
洪太太察觉刘婉晴不喜欢讨论这些,体贴又巧妙的转移话题:“今天我是借牟太太的光才进来的,听说举办这次慈善晚会的是首都陆家啊?”
“可不是,不然号召力怎么那么强,咱们a城有头有脸的人往来了。”
“陆家还是陆老爷子当家吗?听说他两个儿子一个从政一个从警,数千亿的家产呢,请职业经理人管吗?公司元老还不给架空?”
“小儿子答应陆老了,四十岁之前就回家继承家业,啧啧,那么大的家业放谁面前不眼红,结果陆家兄弟都嫌是个烫手山芋。”
“人家真是含着金汤匙出来的,咱们这些人可比不上。”
大家又对陆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洪太太却看到一束不善的目光朝她们这里打量,那女人她很确定自己不认识,拍了拍刘婉晴:“牟太太,你认识那位小姐吗?”
牟太太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人了:“谁啊,我没见着人呢?”
洪太太看见一个瘦长的男人将看向这里面容挑衅的女人拽走了,摇头:“没看见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