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多少有点迷茫!
他之前就下定了决心要把李坤搞光,为此还向吴纤纤问了一下李坤的身家。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种情况。
吴纤纤抿嘴轻笑:“生哥儿,确实是这样。”
“我当时不是给你说是身家嘛,就是他的资产和存款加在一起的。”
林生反应过来,转头对着李坤又是几脚:“你玛德,为什么不早说?”
“非让我打你一顿,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啊啊……”李坤惨叫两声。
憋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呜……你也没问啊,你就说让我拿钱,我已经给了。”
林生看他的样子直接被逗乐了:“呵呵,哭你妹啊。”
“你资产那么多,不够不会去借吗?”
“赶紧的,要是凑不够,我让你把这烧烤炉子吃下去!”
“我!”李坤被骂的语结。
再看看那炉中的炭火,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听你的,我马上就借……”
说着就打起了电话。
林生也不管他,拿起啤酒和吴纤纤继续吃喝了起来。
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一点多,李坤终于凑够了二十亿打进了林生的国外秘密账户。
林生看着到款消息,一阵的大笑:“哈哈……不错,今天就放过你们了。”
“记住,一会你们会感觉非常的疼,以后七天会疼一次。”
“到时候想着找我买药,你们这些人一次药费十万。”
“如果不吃的话,心脏爆裂可就别怪我了,哈哈……”
说完拉起吴纤纤上车离开了海边。
直到两人车子走远,一帮人总算是长长出了口气,赶紧互相解开了绳子。
直到一帮人再次恢复了自由,那李坤恶毒的看看混混老大:“战哥,你还能找人不?”
“我们绝对不能咽下这口气。”
混混老大猛一咬牙;“当然!这个王八蛋敢哄我们,我们必须弄死他。”
“我现在就叫,啊……”
他说到一半,猛的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李坤看的一惊:“战哥,你怎么,啊……”
没说完他也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是那些马仔,很快一个个全倒在了地上。
海滩再次变成了杀猪场,一声声惨叫响彻夜空。
直到再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众人再看看彼此的惨状,脸上全都泛起一种强烈的恐惧表情。
他们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本来他们想弄死林生的,现在倒好,不但连人家一根毛都没碰到,反倒被打成了太监,身体还落下了病。
特别是想到林生之前说的以后每个星期都要吃药,不然就会心脏爆炸,他们的眼神都变得绝望起来。
如此沉默好半天,李坤才开口道:“战哥,我们还要不要再找人对付林生?”
战哥本来就憋屈的要死,闻言直接炸了;“我对付你麻痹!”
“人家啥人物你看不明白吗?随便几脚就能定我们生死,你以为你能斗过人家吗?”
“要死你自己去死,别带上我们。”
他一骂,其他混混也忍不住了:“就是!你这个傻逼,最好把我们的损失补偿回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没错,给你十天的时间,要是不赔偿我们的损失,你在大广市所有的资产,我们全给你收了……”
一帮人骂骂咧咧,李坤看的彻底傻了眼。
他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可如果不拿下林生,他不但要一辈子受林生控制,公司的运行也会出现大问题。
这全是要命的事儿……
林生不知道李坤的想法,跟吴纤纤一路回到公司,他可是开心坏了。
四把玩具枪就弄了近五十亿!
这下够那李坤喝一壶的了。
他越起越是激动,另一旁的吴纤纤却是忧心重重!
“生哥儿,你把他们坑这么狠,真的不会出事儿吗?”
“那李坤可不是了惹的,他在港市跟不少社团都有联系呢。”
林生摆摆手;“放心吧,他以后要指望我活着呢,只要不想死,肯定不敢乱来……”
林生一阵解释,吴纤纤总算安了心:“这就好!”
林生看看她:“那你怎么感谢我?”
“我!”吴纤纤被问的语结。
随后直接把林生推倒在了沙发上:“我今天晚上跟你拼了!”
说着主动把衣服扯了开来,用力吻住了林生……
两人这一夜放纵,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接下来的两天,林生也豪气了起来。
这边是大型的服装批发市场,吴纤纤在这边经营多年,门路也摸清了!
林生为了将来能够让这边公司卖更多的货,索性把周围几个相邻的门店全部买了下来,还买了一个更大的仓库。
这一下让原本价值两亿的公司直接升值到了二十亿。
吴纤纤同样也没闲着,为了和之前的公司划清界线,把公司改成了生生服装公司!
然后把股份的百分之九十转给了林生,又雇佣了更多的人,将公司实现了彻底的正规化管理。
如此连续忙了七八天的功夫,服装销售公司这边总算是步入了正轨!
林生本想再把公司的事情了解一下,这天晚上贞姐却给林生打来了电话,让他马上去武打哥家。
还说有大事儿要和林生商量!
林生接完电话,很是有些好奇。
自那天从武打哥家出来,他就没再过去,光成忙着弄服装公司这边的事情了。
难道是贞姐又想跟他睡了?
可这也不应该啊!
如果真是那样,她完全可以约个别的地方,干嘛非要去武打哥家?
而且刚刚听语气还挺急,难道说两人的事儿被武打哥发现了?
心里想着,林生给吴纤纤讲了一下,就开车去了武打哥家里。
到那边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林生看大门是开着的,直接把车开进了院子!
可让他好奇的是,下车进屋后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
这是咋回事?
难道都没在家?
心里想着一路上楼,直到路过贞姐卧室的时候,他转头看去直接呆住了。
只见此时屋内贞姐正坐在床上端着杯红酒品着。
可是看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袍。
“我擦,贞姐,你……你也不关门啊?不怕被人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