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兰的面相他之前是看过的!
也知道李兰因为做小产手术的次数太多,导致了怀孕困难,才不得不跟刘涛结婚!
不过之前李兰已经怀上孩子了,他也没多想。
现在倒好,李兰身体内竟然有‘贱魂乱气’!
这……这简直让他难以想象了!
所谓‘贱魂乱气’,那是恶鬼修炼之后,又吞噬了很多杂乱的魂气才能产生。
而且这种恶鬼本性奇邪,专好与人胡搞,吸人阳气!
可真要有这样的恶鬼,死的应该是李兰啊!
为什么李兰现在还活着?
又为什么能把那‘贱魂乱气’吸收呢?
林生越想越不解,李兰却是满脸的迷茫:“什么特殊的人啊?”
“我……我就是在小倭国的时候,跟那些黑人一起胡闹过,跟别的男人都是单独睡的啊?”
林生瞪他一眼:“谁特娘问你跟几个人了?我是说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人?”
“就……就比如说很像鬼的人,或者阴气特别重,全身冰凉的人!”
李兰一惊:“生哥儿,你说的啥啊?我哪能碰到那种人?”
林生眉头紧皱:“你再仔细想想,我给你说,你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不乐观!”
“我怀疑你遇到了什么邪秽之物……”
接着他就把自己观察到的事情讲了一遍。
李兰这下彻底懵了!
沉思的想了好一会,猛的抬起了头:“生哥儿,你说的这情况,我好像在梦里遇到过。”
“就是刘涛死了之后,我梦到他又回来了,还变成了一个怪物。”
“可是后来他在梦里也死了,好像爆成了一团黑气进到了我的脑子里。”
“我还因为那个梦肚子疼了好几天呢。”
林生一挑眉:“刘涛?就是你之前的男人?”
李兰用力点头:“是啊,他在梦里好像不是太监了,身上还长了好几个脑袋,那梦特别真实,都把我吓坏了!”
林生听的越发郑重:“那你给我说说,刘涛死了之后埋在了哪里?”
李兰摇摇头:“我不知道,是吴黑子帮他办理的后事儿,我当时因为小产在医院里。”
“后来好了,我恨他恨的厉害,也没去看过!”
林生这下更不敢大意了:“那很可能就是刘涛的问题了!”
“这样吧,一会吃过饭,我问问吴黑子!”
“看看怎么把这事儿解决一下。”
李兰弱弱的看看林生:“那……那你还给我治病吗?”
林生摇摇头:“现在不能治,因为你身上的乱气的根源找不到,治好了病,很可能会出更大的问题。”
“不过你也不要着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以后只要好好的改正错误就行。”
他说的很是认真,可心里却有些发愁!
因为李兰这情况真的不好办!
时间太长,那贱魂乱气已经跟李兰的魂魄融合!
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法宝进行清除,不然只清除经脉骨骼当中的,根本不管用。
以后李兰仍然会邪念横生,越来越不正经!
李兰不知道林生的想法,闻言赶紧点了点头:“嗯嗯,生哥儿,我全听你的。”
“只要你能帮我把病治好,我……我让你随便睡,你想咋玩都行!”
林生看她的样子,气的差点没吐血:“闭嘴!我是让你以后好好过日子,睡个屁啊?”
“赶紧下去了!”
说完率先出了门。
再到下面的时候,一帮人还在那里闹呢。
看到林生,几人跟着起哄:“生哥儿,你咋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啊。”
“不会是虚了吧?”
“是啊,看人家四海哥讨新媳妇,你也想娶媳妇了……”
林生摆摆手:“去去去,我才多大,急个屁……”
众人又闹了好一阵子,直到中午四点钟,才算散了酒席。
黄四海此时已经喝多了,刘静赶紧扶着他回了新房那边。
而林生因为惦记着刘涛的事情,让众人先走以后,他直接上了吴黑子的车子。
李兰正在车上给吴黑子说林生呢,看他上车,吴黑子也有些尴尬了起来:“生……生哥儿。”
林生白他一眼:“李兰把事情给你说了吧?”
“你给我讲讲,刘涛的尸骨到底埋到哪里了?”
吴黑子挠挠头:“呵呵,就埋县城外面的乱葬岗了。”
林生听的眉头微皱:“乱葬岗?”
吴黑子用力点点头:“是啊,他是自杀,在这边也没个亲人。”
“李兰当时又特别恨他,我也没给他买墓地,就随便给埋了!”
林生听的那个气啊:“你他奶奶滴有没有人性?”
“刘涛好歹也是你的小弟,你把人家老婆也接收了,就不能好好安葬一下?”
吴黑子被骂的老脸发红:“生哥儿,我也没办法啊,刘涛又不是正常死亡,我不是怕沾上事儿嘛。”
“再说了,他就是烂仔一个,埋在哪里也没人去祭拜啊!”
林生摆摆手:“行了,别屁话了,赶紧带我过去看看。”
吴黑子这下不敢再犹豫,连忙开起车子带着林生去往了县城那边。
乱葬岗倒是不远,县城多次开发,能用的地方基本全进行了建设。
能埋人的乱死岗,就是‘火化厂’旁边的一块荒地。
因为大家都觉得这地方不吉利,所以没有人愿意开发。
时间一长,这地方就成了乱葬之地!
这家的死狗,那家的死猫、还有什么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死后,没人料理后事,就全埋在了这里。
到了地方,林生抬眼看去,全是杂草树木,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坟头。
而且在草木之间,还有一些白骨。
除此之外,这地方的阴气相当重,一靠近就感觉一股渗人的凉气。
好像有人知道这地方有问题,还特意在中间建了一个小庙,贡上了土地公!
林生带着两人进入,那吴黑子指了指小庙旁边的一个小坟头:“生哥儿,当时我就把刘涛埋在这里了。”
林生转头瞅瞅,发现那坟头小的可怜,经过雨水的冲刷都要消失了。
一时间眉头皱的更紧:“当时你给弄棺材了吗?”
吴黑子连连点头:“用了一个薄棺材。”
“不过后面我听一个跟刘涛关系不错的小弟说,他这坟被野狗刨开过一次。”
“正赶上当时那小弟过来给烧点纸钱,就把那野狗给打死了,也埋这里。”
“啥?”林生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你们把狗也埋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