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燧人氏,刚结束内部的矛盾,真是混乱的时候,一切麻烦事没有收尾,就遇到了外来的麻烦,那就是兔灾,他们也没能幸免于难,虽说他们没有遭受雪灾,而且动物还往他们哪里逃了,给他们带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收益。
但是兔灾爆发的时候,可不会像雪灾那样固定在一个地带,它们可是会移动的,而且速度也比较快,燧人氏接受到了第一波的冲击。
刚开始他们还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甚至以为和以前一样,又是天神眷顾他们,给他们送来了这么多的猎物,但没想到的是,抓不完,根本抓不完。
兔子跑的很快,而且体积又小,所以说他们的捕猎手段是比较难抓的,只能靠着各种陷阱来,但每天的陷阱都是满满当当的,一个陷阱抓上一次之后就得重新布置,虽然能够重复使用,但间隔很长。
兔子疯狂的啃食着他们领地上的各种草,压迫着其他的食草动物的生存空间,食草动物被迫原离。
但是各种食肉动物不但没有走,反而跟随着兔子来了,对于它们来说,随处可见的兔子,抓起来要不大型的猎物轻松的多,首当其冲的就是狼群。
虽然野兽的的到来给燧人氏减轻了压力,但要想完全的解除兔灾的危机,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野兽的繁衍速度毕竟没有兔子快,而且大量野兽的到来,也给燧人氏的族人带来了危险,野兽能抓的不光是兔子,人也在他们的食谱之中。
同样的,野兽也因为充足的食物,繁衍的速度也增加了,毕竟存活率高了,当然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太久的,没有了食物的兔子迟早会自然的衰减数量,野兽也是一样的规律,暴涨之后就是暴跌,随后就是处于一个平衡的状态,这就是大自然的平衡之道,但在灾难期间,受到的损失也是显而易见的。
至于怎么才能抗过这场奇特的天灾,就各凭本事了。
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跋涉,白风等人总算是回到了部族,实际上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兔子行动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了。
草的大量减少,地面上光秃秃的,很多都是刚又长出来的嫩芽,树靠近地面的树皮都被啃掉了,白风估计他们部族现在已经在经历兔灾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族人们有没有听自己的话,把防御措施做好,现在已经快要到秋收的时间了,他们的粮食万万不可以有损失,现在他们不光要担心天灾的问题,还得担心兔子。
白风回到部族的时候,忧心忡忡的族人才算是放下了心,能预言到会发生兔灾的族长,一定有办法结束这场灾难,毕竟族长连天雷都能释放。
白风连休息都没休息,只是回去之后把换回来的东西让巫统计入库,然后看了一下大着肚子的穗,确认她没有事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开始观察部族受灾的情况了。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白风部周围的兔子数量真正的成灾了,牛群已经没有了草可以吃,吃的都是去年剩下的草料,好在那些草料的数量可以坚持到秋收,等粮食收割以后,秸秆就能喂牛了,哪怕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他们也可以提前把高粱给收割一部分喂牛,高粱虽然重要,但是牛对他们来说更加的重要。
城墙的麻烦比较大,他们在里面铺上了水泥,但没有铺到的地方已经被打了很多的洞了,哪怕已经打上水泥的地方,兔子也会打更远的洞过来。
这样下去白风部的城墙下面就会空,到时候可能都不用下大雨,就直接会塌掉。
这已经是很重大的安全隐患了,族人们不知道怎么是好,好在有比较老道的族人用水泥砂石把打出来的洞给灌上了,墙上的洞也是一样的做法,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哪怕是白风,也只能这么做。
现在白风只能让水泥窑火力全开,日夜不停的烧水泥,不光是里面要铺,外面也一样要铺,这样的话不光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兔子,还能够防水排水,免得水把兔子洞灌开之后冲塌城墙,要知道现在已经快要到雨季了,一场暴雨的水量可是很可怕的。
好在农田现在还没有遭殃,也可能是因为兔子啃食的地方比较少,比较散他们看不出来,毕竟不管哪个族人都是不能进田去踩的,白风早就有规矩,敢进田的人,惩罚可是很严厉的,现在能进田,能依靠住的,只有狗群了。
(这点来不及了,先这样一发,十五分钟改完)
盖闻未有天地之间,太清之外,不可称计。虚无之里,寂寞无表。无天无地,无阴无阳;无日无月,无晶无光;无东无西,无青无黄;无南无北,无柔无刚;无覆无载,无坏无藏;无贤无圣,无忠无良;无去无来,无生无亡;无前无后,无圆无方。百亿变化,浩浩荡荡。无形无象,自然空玄。穷之难极,无量无边;无高无下,无等无偏;无左无右,高下自然。唯吾老君,犹处空玄寂寥之外,玄虚之中。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若言有,不见其形;若言无,万物从之而生。
八表之外,渐渐始分,下成微妙,以为世界,而有洪元。洪元之时,亦未有天地,虚空未分,清浊未判。玄虚寂寥之里,洪元一治,至于万劫。洪元既判,而有混元。
混元一治,万劫至于百成,百成亦八十一万年而有太初。
太初之时,老君从虚空而下,为太初之师。口吐《开天经》一部,四十八万卷。一卷有四十八万字。一字辟方一百里,以教太初。太初始分别天地清浊,剖判溟涬鸿濛,置立形象,安竖南北,制正东西,开闇显明,光格四维。上下、内外、表里、长短、麤细、雌雄、白黑、大小、尊卑,常如夜行。太初得此老君开天之经,清浊已分。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三纲既分,从此始有天地,犹未有日月。天欲化物,无方可变,便乃置生日月在其中,下照闇冥。太初时虽有日月,未有人民。渐始初生,上取天精,下取地精,中间和合以成一神,名曰人也。天地既空,三分始有,生生之类,无形之象,各受一气而生。或有朴气而生者,山石是也;动气而生者,飞走是也;精气而生者,人是也。万物之中,人最为贵。太初一治,至于万劫。人民之初,故曰太初。是时唯有天地、日月、人民,都未有识名。太初既没,而有太始。
太始之时,老君下为师,口吐《太始经》一部,教其太始。置立天下九十一劫。九十一劫者至于百成。百成者亦八十一万年。太始者,万物之始也,故曰太始。流转成练素象于中而见气,实自变得成阴阳。太始既没而有太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