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众人眼前一亮,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们现在的这些白风部的族人,有了一个特殊的,其他人无法再获得的身份,无论以后的“华夏国”扩张到多大,统治着多少人,白风部依旧是那么些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哪怕没有实质性的好处,身份地位上总是能显出区别,有一种自豪感。
之后白风继续讲:“我以后就是国家的王,我的孩子是王室,王族,以后国家的统治者,也是以后白风部的族长,我的妻子,穗,就是王妃,赤女,是侧妃。你们,以后就会真正的成为臣,到时候会有更加严格完善的制度,包括晋升,待遇,以及你们的职责都会更加的细化。
当然了,我也打算给我的子民们一点好消息,以后就没有自由人这个身份了,把他们直接升为国民,让他们以后能够正常的,安稳的住在这个国家里,生活工作,包括他们以后也能够参加各种的选拔,孩子也能够得到教育,不过当下还是优先白风部的族人,等以后国家更加富裕了以后,就会一视同仁。
奴隶们暂时不变,不过可以稍微放宽一下,他们以后就朝着成为国民的方向努力吧。以后招纳进来,没有正式得到认可的人,就称为流民,不会给他们分配固定的房屋和土地,不过不需要他们做贡献,只需要他们努力的工作,积攒财产自己购买就行了。”
财产问题上,也是白风急需解决的事,适当的放开私有化,是未来国家需要做的事,成为国家,那就和部族不一样了,部族说到底,就是一个庞大的家庭,财产食物可以统一分配,但国家是许许多多的家庭组成的国,统一分配也不是不行,但是会严重拖缓国家的发展速度。
当然,像后世那种万废待兴,需要集中所有资源大力发展重工业,国防军事是不一样的,白风部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大力的刺激所有人的劳动热情,适当的留出部分财富给个人,这样才能推动新建立的国家能够更快更好的发展,而且现在的白风部,也没有需要整个资源去推动某一项事物的发展。
新城的建设以及其他大项目的建设,都是可以通过雇佣自己劳动摊派就能完成的,没必要搞计划经济。
货币的事,白风依旧认为还不到时机,一个国家内,依旧用粮食做为等价交换物就行了,至于和其他部族的交易,粮食也是硬通货,后世的某些朝代种,哪怕发行货币,公信力不够,依旧在市场上难以被接受。
白风在等,等到国家足够庞大,或者说中原的王国,也就是未来的轩辕一统九州之后,自己再推行货币也不迟。
当然,白风估计是不会等到轩辕一统天下划分九州的,他会挑准时机返回中原,涿鹿是个地名,但其实和逐鹿的意思差别不大,逐鹿九州,赢着得鹿,白风也想参加那场战争,看看到底有没有招风的风伯,施雨的雨师。
政务部和财务部的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记不住了,族长今天说的东西太多,信息量太大,后面的记住了,前面的就忘了,到时候再去问族长,也不是个事啊。
于是元老级的巫,自然是顶着压力开口,问族长能不能让他们拿笔把要做的事情记下来,不然的话他们记不住。
白风应允,然后白风也就想着,以后应该搞个大大的会议室,也就是朝堂,当然了,他不需要一开会,上朝,所有人都向他跪拜之类的。
历史上之前的朝代,大家都是坐着商量事的,上朝也不需要先给皇帝跪下说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类的鬼话,那就是皇权不断集中之后产生的陋习。
皇权当然需要被尊重,但是没必要把君臣的差距拉的太大。
会议室应该修建,最好是像大会堂那样的,空间大,白风高坐主位,要发言的上台,一同评判,每人一张桌子,带上笔和本子,该是自己注意的,要记的东西就记下来。
当然,笔这东西白风觉得还是得改进一下,钢笔什么的他们现在做不出来,羽毛笔那玩意还是算了,他们用的是纸,不是羊皮,好好改进一下毛笔的制作工艺吧,书法这个瑰宝,也是要延续着留给后人的。
纸可以装订成笔记本,他们现在用的都是散纸,说不定前脚记下,后脚一整微风就给他们吹不见了。
等所有人垫着个木板,放上纸,开始记的时候,白风也就不再给他们说大方向了,而是直接把任务细化,全部给他们安排下去,
军事上,军队要整顿,包括纪律,军事能力,军人的选拔,之后白风会亲自花时间去教导训练的,然后军事部的领导者就要按照白风标准去训练。
政务部的人需要提前给族人人宣传建国的事,以及建国之后的变化,还得联合财务部,建筑部,工业部等,把登基的事办好。
祭祀天地需要的物品,所有的流程都要详细规划。
白风以及穗要穿的礼服,白风会立刻拿出样品,然后三纺织的人加班加点的给做出来,现在她们都是熟手,加上工具称手,几人配合,一天的时间足够。
因为白风说的冕服,只能说在这个时代叫华丽繁琐,放在整个历史长河中看,真算不了什么。
白风把一切都给安排妥当,然后就把众人安排下去,立刻就开始准备。
祭祀的流程,只能让白风来安排了,因为白风部的祭祀之事,全部都是由他这个族长主持的。
而白风关于祭祀,最大的打算就是在那块石头上,再加上几个字。
安排好,白风才想起自己都给穗和赤女没有说过,不过这些事对于她们来说影响不大,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而已,她们两个刚觉得熊掌煮熟了,正想着让白风看看是不是能够捞出来了。
而在千里之外,大河上,轩辕部的人正在岸边试验他们新做出来的船,结果就看到远处飘下来的一艘,他们看着很眼熟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