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
穆洋的身份都鲜为人知。
甚至他从不和秦超出现在同一场合,即便非要见秦超不可,两人也是单独见面。
可以说,除了秦超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身份。
压下心中的惊慌。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穆洋压下心中的慌乱,倒打一耙,道:“你是于从容的人吧?为了帮于从容,你竟然学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了,果然不愧是他的朋友,简直一丘之貉!”
这话一出口,就得到了了现场吃瓜党的附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渣的朋友都是人渣,这很符合我的刻板印象!”
“呵呵,有钱人真的不要脸!”
“这小伙子不就是在转移话题么!?”
任何时代。
弱者都是天然占优势的。
“你觉得我在帮他?”林川的神色则一点变化都没有,看穆洋的眼神就像看死人。
其实他没有见过穆洋。
但在原著中,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插手于从容的事情,而且还是嬉皮士打扮的人就只有穆洋。
而这位穆洋……
林川嘴角闪过一抹嫌恶之色。
在原著中。
穆洋是秦超继赵尽忠之后收复的第二个属下,只是和一直坚持原则底线的赵尽忠不同,穆洋行事风格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原著中,这是一个让人看了就厌恶的角色。
你见过为了让举报上司贪腐的职员妥协,直接用职员怀孕妻子要挟别人么?穆洋就是这么做的,不仅做了,而且还在职员交出证据之后,不讲信用让职员妻子流产了。
这种人,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你装什么?”
穆洋一脸不屑,道:“讨好有钱人不就是你这种人喜欢干的么?”
“是么!?”
林川笑了起来。
然后突然伸手穆洋的脸上探去。
好快!
看着面前残影一般的手。
穆洋心中一急,想都没想便举起手挡在自己面前,然而,他的手刚刚举起,便被林川的手扣住,随着林川的手一拧,庞大的力量从手臂上传来。
不等穆洋再有反应。
砰!
他的整个身体便被林川凌空扭转,而后猛的一贯,直接掼在地上。
这时。
他耳边才传来林川的嗤笑声:“你看,我要是想讨好他,刚刚我直接出手拿下你不就好了么,又何必让他自己出手丢人呢?”
穆洋有些懵逼了。
这特么也太暴力了,刚刚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要是把于从容人渣的身份做实,他一定会得到赞赏成功上位,而如果丢掉了今天的机会,他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
“你放屁!”
“你不就是……”
咔嚓!
见到穆洋还在口出狂言,林川直接一脚踩在他背上。
巨疼直接让穆洋闭了嘴。
而周围的人看林川的目光都已经不对劲了。
虽然林川刚刚说的没错,但是他们都看到林川是于从容的人,现在林川又打了穆洋,于情于理他们都有些觉得林川不是好人。
面对这些。
林川倒是不在乎。
吃瓜党,从来就不是什么理智的人。
他们也有自己的屁股,也有自己的喜好,也有自己的立场。
面对这些人。
你所需要做的绝对不是讲道理,而是单刀直入,越是简单粗暴效果越好。
“我刚刚听到你的话了!”
“你说了这么多,全都是空口白牙,没有一件是有证据的。”
“就拿你刚刚说的,于从容去年追岭南大学校花的事情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谎话连篇!”
“你可能认识于从容!”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三年前,他就被他爹于成虎送去了米国留学,直到最近才回到岭南,在这期间,从未回过国,所以,他怎么在万里之外的米国做到你说的那些事情的?”
听到林川的话,人群开始安静下来。
穆洋见到情况有些不对,急忙狡辩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这些有钱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说谎这事情不就是过家家那么简单么!”
“哎,我想起来了,这个刚刚站出来的帅哥说的是真的!”
这时,人群里有个中年人突然叫道:“我在清江地产上班,我们老板的儿子和于少关系不错,去年的时候因为某个业务,我们有同事提了一嘴于少,那时少总就给我们说于少去了留学了,暂时帮不上忙!”
“对对对,清江地产的少总和于少确实是同学!”
“这么说来,这个叫什么羊的,就是在胡说八道!?”
眼看着舆论风向要变,穆洋着急了,急忙咒骂道:“胡说,刚才你们记不得,现在你们记得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们肯定是收钱当托了!”
“卧槽,你说什么呢?”
听到穆洋的话,那个中年人首先就不干了。
他直接走出来,掏出工作证朝众人展示,怒气冲冲的喊道:“老少爷们,看清楚了,这是我在清江地产的工作证,另外,我是酒吧常客,你们都认识我,你们觉得我会是托么?”
“老刘那演技,让他当托不是难为他么?”
“而且,老刘家刚刚拆迁,补偿的房子就有十几套,他完全不缺钱啊?”
看到怒气冲冲的中年人,酒吧的客人都笑了。
每家酒吧都有几个常客,老刘就是这家酒吧的常客,熟到什么程度呢?
有时候喝多了,酒吧老板都得派人送他回家的那种。
而听到这些,穆洋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说老刘是托,不仅没有让舆论倒向自己,反而是林川的话又多了几分可信度。
林川看着他,道:“现在你如何说!?”
“你们这群人,果然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穆洋依旧嘴硬。
有了老刘的佐证之后,他又无法提出证据,在场的人对他的话可信度已经有了松动。
此刻,他再拿钱说是,在场的人不仅没有附和,反而隐约有些反感。
被他牵连的一众酒吧常客,闻声都是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