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这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学院外面,他要怎么办。”
记者还没溜进去就被下课玩耍的小孩发现,逮到了时宇面前。
时宇看着这个记者,也是觉得无奈,他的确是好心,可是他注定啥都探究不到,毕竟那些傀儡孩子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你好,我能采访你一下嘛?”
记者发现这里面的小孩子都跟他在外面采访的不同,都很灵动,不似外面的时候诡异,所以他很好奇。
时宇让小孩先离开,就和记者开始谈了起来。
“想问什么?”
时宇还是打算看看这个记者怎么样,毕竟他们现在也的确需要一个发声的渠道,不管是这边招生还是他们直播工作室的推广,都需要一个媒体,不需要多有能力,只需要能发声,其他的自有魔网解决。
总不能每次都是魔网拦截打去别的学校的电话,然后强行把他们弄到这里。
象早书院的名声早就烂了,他也不是需要别人选他们,而是有相关搜索的时候,他们根据大数据能够找到象早书院的广告,然后时宇的魔网就能通过广告定位哪里有目标人群,再出马的时候,就能知道这些家长在哪,再通过一系列的手段,把孩子带回来。
时宇可不想那些孩子进入狼窝。
当然,时宇也在尽力捣毁那些书院学校,尽可能多的解救那些孩子。
“我想请问你一下,为什么在这个我感觉这些孩子更加有活力一些,也不一定要做讲礼貌这些事情。”
记者的问话很奇怪,他也想不出什么好词,去形容这些现象,只能尽力去表述。
时宇知道他想问什么,答案当然是外出的是傀儡啊,但他又不能这样和记者讲。
“当然是我们学院不让人压抑,让人可以开怀大笑。”
时宇随便说说,反正这也是事实。
记者看出他说的是实话,但也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跟他说,他得自己去看。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父母让他们感到压抑,难道不是他们让自己父母压抑,我很想知道在短时间里,你的性格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记者自己也采访过面前的人,可是两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上次采访虽然他感觉危险,有一些诡异的感觉,但是现在面对同样的人,却觉得有压力。
他感觉对面坐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身处高位多年的人,虽然对方笑容很灿烂,但还是给他的压力很大。
“哦,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我嘛!”
时宇觉得这个记者比较有趣,而且在一众同流合污的记者中,他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大家都看到了这件事情的诡异,选择闭口不谈,而只有他傻乎乎闯进来。
时宇倒是不讨厌这样的人,他也不是真的傻呢,而是有自己的职业坚持,但不讨厌归不讨厌,这些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东西肯定不能跟他说,只能让他自己去猜测。
“就是感觉不同,当时的人不像真人,笑容诡异又危险,若不是我能确定你没有双胞胎,我都以为那个不是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时宇还以为他朝灵异的方向去想了,但没想到他并没有怀疑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是,毕竟是唯物主义大行其道,朝那边想的少,要是朝那边想估计也不敢来。
估计以为时宇他们都是装的,为了就是整治那些家长去了。
记者虽然面对对方压力很大,但是还是想要刨根问底,他也感觉这次对方态度温和一些,不似之前寒意凌人。
“你还真搞笑啊,我们能有什么墓地,要不你去学院看看,你可以随便采访采访,你可以看看我们这学院办的有多好。”
时宇当然要推销自己的学院,毕竟这个记者好奇心太大,又问不出什么,那还不如拍拍学院。
记者也感觉到对方不打算算了,那也就算了,至少他也想知道,那些学生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
“好吧,正好我也想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改变了。”
记者也明白自己估计问不出什么,虽然对孩子态度变化太多好奇,但是他最初的目的,也是想要这些孩子都不被虐待。
“走吧,记者先生,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学院。”
时宇这么耐心,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位记者真正关心孩子,而不是借着热点狂欢。
“走吧。”
记者和时宇并肩而走去,期间不停扫视着这里的格局,毕竟他是被学院里的人发现的,还是有些小担心。
“这里是我们电竞学院,这里的很多学生都是因为网瘾而来,但其实大部对电竞很有天赋,如果换个方法培养,说不定就会成为优秀的电竞选手,这也可以为国争光。
而如今这里的几位选手,已经被俱乐部签约培养,可以说至少后面工作是不用担心,而且前途也很好……”
说是介绍,也是把学院的培养理念介绍出去,毕竟朝正规方向走,肯定不能偷偷摸摸。
“这里是计算机编程……
这里是直播学院……
这里是……”
时宇逐一介绍着,主要是介绍开设的学科和每个学科的课程,各种大大小小的学院都有,而且很务实,从传统行业到新兴行业,至少这样看培养出去都有一技之长。
而且加上鼓励上大学,或者说是网络大学,也让文凭也有个保证。
记者从开始的赞赏,慢慢变成后面的震惊,他没想到这样一个戒网瘾学院,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转变这么大。
记者也忘了他一开始想要刨根问底的事情,更多的是想要更多了解这个学院。
“我想请问一下,这个学院短短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是谁的手笔。”
记者想要找到这个有这么大能耐的人,他现在对这个人感到钦佩,完全忘了之前他怀疑有幕后黑手的阴谋论。
“这是社会各界人士,和学院学生的共同努力。”
时宇不可能说是学生的起义,毕竟当时都不知道那些教职工是被他们搞下去的,只能给他一个模糊的答案。
记者倒是不问了,他以为对方不想暴露出去,于是便不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