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的夜晚也和海面一致,那海底的辉光明灭也会和海面的日升日落一致。
不过如同人世间一样,当海底的夜晚来临,人鱼街上也会出现各种灯光,那都是各种明珠发出的光明,它们被镶嵌在人鱼世界的各个地方,让这里成为一片梦幻的场景。
“时鱼,我们来了。”
安塞又风风火火进来,门没关,就是让他们直接进来的。
而后出现了几条人鱼,鱼尾颜色各异,性格就稳重了很多。
时宇寒暄了两句,看着都来齐了,就让他们坐着,浮在水里上课的话,还是有够别扭的。
“都到了,我就讲讲现在人鱼一族的情况。”
他们经历了一些事情,自然是成长了,也不完全是曾经那样单纯的模样。
“我们现在还是在新人类的视线之中,大家都清楚,不过好一点的是他们一般不会来深海,暂时可以放心。”
时宇停了一会儿,打开这里类似电脑的设备,把他找的资料投射出来,让这些人都能看见。
“这些就是新人类的武器,当然他们的武器在海底肯定不如我们的武器好用,但是他们有一种便携式核武器,这个一定要小心,遇到了赶紧跑。”
说着,时宇就把形态各异的各种便携式核武器的图片,都放了出来,这些才是时宇着重要讲的。
“核武器不仅仅剩威力巨大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来的污染很严重,也被他们称之为辐射,这些能够扭曲人鱼的形态,而寻常的生命就更加没办法抵挡。
所以,见到有这些东西,就全力逃离,回来报告。
当然修炼到三阶的话,你们只要不直面爆炸中心,污染对你们来说还是能够抵抗的,重要的就是等你们四阶,学会净化咒才能有效对抗这种武器。”
时宇也给他们打了预防针,本来在海里,新人类的武器都会大打折扣,哪怕是他们的便携式核武器,况且新人类对这个星球到底是外来者,他的法则对此契合度不算很高,上限被锁死,这才有了机甲的诞生。
可以说新人类的武器发展,在这里基本上停滞的,当时什么科技,现在还是什么。
他们上层估计也是发现了这个事情,所以才与这个星球的人类融合,而不是单纯打压,不过其实掌权的还是新人类一脉,没啥差别。
“接下来,我就说说看机甲,这是他们武装的最高成就,但同时这也对他们精神力也有要求,所以一般遇不到。
不过在海里,这些我们都是有办法的,哪怕是机甲,在海里也施展不开,遇到了也不要慌,多干扰,然后求救。
我和阿姆也商量了,会组建一只救援队,如果兄弟姐妹要求助的时候,就直接拨通通讯海螺。
当然,如果你们可以加入的话,更好,现阶段最有能力的就是你们几个,而且现在也不建议大家去浅海,危险性不大。
不过以后符合条件的人鱼多了,我们肯定是要去到浅海甚至上到陆地的,危险性会大很多,这样救援队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时宇想着最近的规划,的确是有比较多的想法,可是能用上的人鱼不多,三阶的也就几个。
虽然现在都不着急,但是架子要搭好,以免以后出现漏洞,未雨绸缪总比亡羊补牢要好。
“我想请问一下,救援队现阶段会做些什么。”
青尾人鱼韩玉有些意动,但是也不知道现在救援队会干什么。
“现阶段的话,会以训练为主,我们新设置了几个岗位,都是需要大量训练的,人鱼一族不能再这么松散了,毕竟有外面的压力,他们还在虎视眈眈盯着我们,只靠我和阿姆的可不行。”
人鱼一族问题还是比较大,算是达到了大同社会,毕竟资源多地方大,没有生存压力,基本上是成年之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每个人都有应得的尊重。
除了一些必须的基础岗位是成年人鱼轮流去做,很多工作都是按兴趣来。
这样的社会结构,若是没有外地在侧,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发展缓慢一点,问题不大。
不过发展也不缓慢,毕竟每一次技术的革新几乎都来自于狂热的天才,人鱼一族的技术发展,几乎都是一阵一次的爆发式增长,没有什么固定规律。
“具体有什么训练呢,能够很快晋升四阶嘛。”
安塞很有兴趣,他本身就是人鱼里面少有的很有竞争意识的人鱼,自然不愿意屈居人后。
“高强度训练是一方面,还有要学习各种应对不同敌人的处理方法,具体课程还没定下来,但是会借鉴新人类的培训方法,毕竟他们搞这些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个世界的武装力量还是很好的,而且新人类对于军官是很看重的,他们极力推崇各种高位军官,对极度幕强。
这方面倒是与人鱼相反,人鱼一族根本就没有组建自己的军队,他们活的太自由了。
“你说新设立了几个岗位,那还有哪些?”
前面这几个都是意识到了人鱼一族的危机,这才努力训练,不然只有天赋没有努力,那自己的潜力也没办法兑换。
“我们还需要有人鱼去联络一下精灵族,兽人族,矮人族,尽量和他们形成同盟,毕竟对抗新人类,只靠我们是远远不够。
除此之外,还需要有一批人鱼去学能源武器制造,只靠老莫叔就太慢了,至少出去的人鱼都得有一套合适的武装力量。
当然,小人鱼也是重中之重,虽然有阿姆,但现在不同往日,现在还得防备新人类,所以对小人鱼的保护也要有人去管。
这四个是暂时先定下来的,之后还会有其他的,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加入,去构建我们自己的防御体系。”
时宇说完,众人鱼思量着,倒是全部都选择加入了自己感兴趣的部门,他们也想尽一份力,毕竟之前的经历实在是太屈辱了,他们不想再遭受一次那样无能为力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