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时宇哥哥,我只是把你当成哥哥。”
唐一柔自然不肯接受这种说法,她可不觉得自己这是出轨,她一直都不喜欢时宇,但也从不拒绝他送的东西。
“哟,又是说把我当哥哥,我可不想要妹妹,不喜欢别拿我东西啊,真是啥好事你都想占。”
时宇对这人就很无语,说话总是说一半,遮遮掩掩,一点也不坦荡。
“我,我不是,时宇哥哥,你不要再逼我了,伯父伯母都让你好好照顾我了,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她越说越自信,明明是自己没理,却说敢这样笃定地说,是觉得时宇一定会被她拿捏。
时宇也觉得这人脑子有病,之前他那么多次都不给她面子,现在她竟然还觉得时宇还会忍下这口气。
“那也是建立在你是我家未婚儿媳的前提下,不然的话,谁管你,占便宜没够啊你,而且说了你这是出轨就是出轨,还满口谎言。”
这话把唐一柔气得不轻,她一直觉得她就是大善人,一直是纯洁无垢的,而现在却被这样说,但是她也没办法反驳。
旁边的雷泽,发不出声音,但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觉得自己的女孩受委屈了。
当然,更多的是他的面子挂不住,这样轻易被人制服,倒在地上,很是狼狈。
“我没有,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竟然为了一点东西就这样说我,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唐一柔又搞这一套,她总是抱有侥幸。
“笑死,别整这一套,把物资都还回来,至少十吨,这还是按少了算了的,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这一套不好用了。”
“对了,老爷子给你的玉佩还回来,那可是徐家代代相传的,既然不是未婚夫妻,这东西你可不该拿着。”
“真是晦气,明明不喜欢还敢乱收东西,也就是我人好才没有把你打死,快点和你的姘头把东西还回来。”
时宇不吃这一套,那话说的可密了,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唐一柔听到时宇提起玉佩,下意识不想给,觉得那东西就应该是自己的。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觉得交出去了这个她好像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时宇哥哥,这是徐爷爷送我的,我很喜欢,要不我拿物资和你换,不然的话我还有一些首饰,价值不在玉佩之下。”
唐一柔又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实在是不想把这枚玉佩送人。
“你还真是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我都说了这是我徐家代代相传的宝物,你张口喜欢就要拿走,哪来的脸。”
时宇一脸嘲讽,看得唐一柔心里愤恨,怪他没有君子之风。
“可是这是徐爷爷送我的东西,我想要用它怀念徐爷爷,时宇哥哥求你了,我一辈子也没求过别人。”
唐一柔心里哪怕再不爽,也软下身子求他,她想着以后一定要杀了这个人,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
“你要怀念,拿出他送你的那些珠宝也行,他送你的东西可多了,我又没让你都还回来,要不我再给你几个徐爷爷的抄写的经文,你天天朗诵才更有诚意吧。”
“你说你没求过人,这就是笑话,之前他们来,你动不动就求我,让我出去就是软磨硬泡,最开始也是嘴上说着求我,你这还叫没求过人,笑死了。”
时宇可不会给她留脸面,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心思,觉得时宇不会揭穿她的谎话。
唐一柔一听这话,也是满脸的错愕,这些话就跟指着脸骂她一样,她完全没想到时宇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她还以为时宇会因为她说的话而感动,从而放弃讨回那枚玉佩。
没想到时宇的关注点从来没在她诉说的所谓情感上面。
“时宇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柔柔也只是觉得这枚玉佩是许爷爷珍而重之送给我的,所以我对这枚玉佩有了感情。”
唐一柔还不愿意放弃,但是时宇已经不想听她胡咧咧了。
“好了,不想听你说屁话了,玉佩还给我,还有那十吨物资。”
“我不管你说什么故事,那玉佩都是我们徐家的传家宝,断是不可给你的,你这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占着别人的东西不放。”
唐一柔听了这些话,又想要哭,同时想要示意自己的脑残粉和时宇纠缠。
之前那些脑残粉被拦住,而且也知道雷泽和唐一柔不占理,虽然挣扎,但是并没有反抗那么激烈,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唐一柔那一眼看过了,那波光粼粼的眼睛,那委屈的眼神,他们一看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又想为唐一柔冲锋陷阵。
“时宇,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姑娘斤斤计较,你大度一点。”
“她只不过是想要留个念想,那东西对你也没什么用,做男人,大气一点。”
“她喜欢就给她嘛,一个死物而已,既然柔柔小姐喜欢,那就给她,我这里也有玉佩,我的给你。”
……
又是一堆脑残发言,他们还没发现,他们身边的人已经悄悄远离他们了。
时宇直接把这些人和唐一柔都冻住,让他们的嘴别叭叭了。
他本来只是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没想到这些人不需要道德,也敢道德绑架。
“闭嘴吧,怎么让别人冲锋陷阵你就可以隐身了。”
“我可不大度,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你们少在那里指指点点。”
“按照你们的逻辑,我现在很喜欢你们的心,我是不是要把他们挖出来。”
说着,还凝出一把冰刀,对着他们的胸口比划着。
这可把他们吓死,又动不了,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声音,眼睛里都是惊恐。
“怎么了,你们作为男人,应该大度一点,我只是留个念想,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们的心脏,把它们做成最完美的标本,你们一定很期待吧。”
时宇笑着,可这笑容他们越看越恐怖,只想逃离,可是他们动不了,他们后悔参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