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君见状,有些诧异的问:“哎吆吆,这都多长时间没主动亲过我了,今天咋了?”
南宫堂咧嘴笑道:“你不是一直说父亲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吗?呵呵,刚刚弟妹打电话过来,这泡牛粪来咱们家了。”
胡君大吃一惊,问:“啊?你说什么?这泡牛粪来咱家干什么?难不成是打算上门来提亲吗?”
南宫堂笑了笑说:“具体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反正弟妹说这小子要参加明天的总教头选拔。”
胡君脑子一转,急忙说:“等等,这件事情是弟妹给你说的?”
南宫堂点头,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妻子问了句:“怎么了?有什么疑惑吗?”
胡君嫁入南宫家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她这个妯娌的为人。
表面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却是个极其心狠手辣的角色。
这娘们,要是丢在大观园,绝对是王熙凤。
最关键的是,伴随着南宫旭日不断长大,胡君完全能够感觉到,曹晓菲大有准备让南宫子成直接接替家主的打算。
自己虽说打骨子里瞧不起李富贵。
可胡君心里却明白,李富贵是他们南宫家未来能否长治久安最关键的一枚棋子。
现在曹晓菲却说让李富贵参加总教头选拔,这要是上场之后被人给打死了,先不说他们两口子没办法给父亲交代,最关键的是,这一行为,极可能会直接打乱父亲的计划。
想到这里。
胡君急忙对南宫堂问:“老公,名单你已经送上去了吗?”
可没等南宫堂回答,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之后,电话那头工作人员直言道:“堂爷您好,刚才的报表领导已经盖章通过了。”
南宫堂道了声谢谢,挂了电话后,有些无奈的看向了胡君。
胡君缓缓坐在了旁边椅子上,双手不断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见此情形。
南宫堂却低声说:“好了,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大不了明日比赛的时候,我们两个多操点心,别让人将李富贵给打死不就行了吗?”
胡君点点头,事已至此,那也只能这样了。
可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的是。
曹晓菲在决定让李富贵参加本次总教头选拔时,便已经动了杀心。
为了能够削弱李富贵的实力。
好让李富贵明天上场之后迅速败下阵来。
这两口子晚间宴请李富贵时,不仅准备了美酒没肉,更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七八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
李富贵早已经看穿了曹晓菲的心思。
对于这样的赏赐,他也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毫不犹豫的照单全收。
深夜时分。
当曹晓菲和老公站在院子里,听到李富贵房间中那欢快的声音后,已经年近五旬的曹晓菲不由得来了兴趣。
她脸蛋儿发红。
小心脏开始普通乱跳。
脑海中,则不断浮现出李富贵与那些姑娘在一起的场景。
再想到李富贵那结实的胸膛,宽大的后背以及粗壮的手指。
这一刻。
曹晓菲差点儿就地起飞。
当她眼角余光看向自己男人后,曹晓菲又是一阵失落。
但眼下,就算自己男人在无能,她也只能用这个男人了。
总不能随便拉一个家奴和自己玩过家家吧?
“走,跟我进门!”
南宫子成在听到老婆此话后,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对老婆故作好奇的问:“老婆,现在进去干什么呀?”
曹晓菲银牙紧咬,低声骂道:“你说干什么?晚上不睡觉,难道还真打算听一夜的墙根呀?或者是你觉得我人老珠黄,也打算找几个年轻的?哼,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几斤几两都不知道,现在还在这里听的津津有味。”
南宫子成轻声叹息。
他心里清楚,自己今天晚上绝对是在劫难逃了。
时间一晃便到了次日早晨。
李富贵恶斗一整夜。
凌晨时分方才闭上眼。
结果没睡多长时间,却又被门外一阵锣鼓喧天的吵闹声给惊醒。
等他睁开眼后,床上的姑娘们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伸了个懒腰。
正打算起床,没想到昨天见到的那个年轻女佣从房间中推门而入,手中则端着一份早餐。
朝屋内走来的同时,女子笑盈盈地说:“李总,我先伺候您起床洗漱,早餐先放在这里,等您洗漱完毕,到时候再吃吧。”
说话间,女子已经将早餐放在桌上。
然后来到床边,便要掀开被子给李富贵穿衣。
李富贵一阵错愕,急忙说:“我自己穿衣服就行。”
这时女子却急忙道:“李总,请您别为难我,家里的规定,更何况二奶奶说了,您是我们南宫家最尊贵的客人,我给您穿衣服,是正常操作。”
李富贵苦笑。
什么狗屁的穿衣啊?
不就是想要看看老子今天还能不能站起来吗?
想到这点,李富贵便一切听从女子的安排。
女子在掀开被子后。
目光中透着惊讶,朝李富贵看了眼,然后便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对李富贵低声说:“李总,要不然先给您洗洗澡吧,看您身上好像沾着些什么。”
李富贵顺着女子的身体看了眼。
像这种送到嘴边的肉,自己要是不吃,那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好!”
一个澡。
洗了足足一个小时。
李富贵从浴室中出门后。
女子这才随在后面,看似有气无力的从浴室出门。
在女子过来准备给李富贵穿衣服时。
李富贵摆手笑道:“你还是坐下休息休息吧,我自己穿。”
女子也有些扛不住了。
此时她也顾不上二奶奶都给她交代了些什么事情,便坐在椅子上开始休息。
李富贵则穿衣的同时,对女子好奇问:“对了,这大早晨的便敲锣打鼓,不就是选拔总教头吗?怎么搞得和我们村里开庙会一样?”
女子微笑着说:“李总,您可能对我们南宫家的规矩不知道,我们南宫家,每隔五年选拔一次总教头,这对我们家族而言,可算是难得一见的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