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脸边滑过几滴冷汗。
如果再早一些时间，穆若烟问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武国第一美女是苏惜雪和苏凝霜两姐妹。
但齐国皇宫一行，莫辰试探出穆若烟对自己似乎也有那么一点意思，现在两人正处于暧昧期。
一个回答不好，和穆若烟的暧昧关系可能就要从头来过。
“很遗憾，穆姑娘在武国只能和另外两位并列第一。”
莫辰说话时，目光落在穆若烟身上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穆若烟对这个答案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看了一眼莫辰之后，直接转移了话题。
“好，我同意加入。”
“我就知道穆姑娘会同意。”
“这些衣服我很喜欢，你再多送一些来。”
“还有些其他款式，晚点我送过来。”
莫辰在穆若烟的小院一直待到下午，才来到京城外的香水生产工坊。
经过几个月的建设，香水工坊已经正式投产。
整个生产线经过大幅度的简化，香水的品质自然没办法和现代工业生产出来的香水比，不过放在这个世界完全够用。
工坊总负责人是苏凝霜从苏家挑选的信得过的人。
这个人莫辰也见过，是第一次去苏家时，在大门碰到的那个很机灵的李四。
李四看到莫辰，显得很激动。
“陛...姑爷，小的不知道姑爷今天要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四在前面带路，两人走进工坊。
工坊里有两百御林军守卫，看到李四带人进来，都投来警惕的目光。
看到御林军的反应，莫辰对这里守卫的警惕性很满意。
香水这个东西在工艺上没什么技术门槛，一旦泄密很容易被人模仿，在初期必须要严格保密。
莫辰给皇家商号定的路线是模仿前世奢侈品品牌，只收割权贵阶级的银子。
只要初期把品牌效应树立起来了，后期即便有人模仿都不怕。
皇家商号的东西由皇家经营，武国皇后娘娘、皇贵妃喜爱之物作为噱头。
现在更有宗师穆若烟代言，逼格直接拉满。
对于快速树立品牌效应，莫辰有十足的把握！
御林军很快认出莫辰，欲要行礼被莫辰摆了摆手阻止。
“李四，现在工坊的产量如何？”
“回姑爷的话，按照姑爷的吩咐，每一道工序都拆分开让工人独立完成，现在工坊一月能生产1000瓶香水。”
莫辰满意地点点头，对李四的能力非常认可。
这座工坊投产还不到一个月，产能爬升就已经达到设计上限，这完全是因为李四管理有方。
“凝霜选你来这里，看来没选错。”
“是姑爷设计精妙，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不敢居功。”
李四得到莫辰的夸赞，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这座工坊是他全权负责，利用苏家的一处闲置院子改造而成，他对里面的每一处设施都了若指掌。
正因为如此，他比其他人更清楚这座工坊的神奇。
以往的工坊无论生产什么，都极度依赖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但这座工坊从设计上就把工序拆分得很细，每一道工序的工人只需要完成一些非常简单的工作。
工坊里的工人经过简单的培训之后就可以上手。
李四此前一直跟在苏牧身边伺候，算得上见多识广。
但这种办法他是前所未闻，让他对莫辰佩服得五体投地。
莫辰在工坊转了一圈之后，对工坊的情况很满意，对李四的能力也很认可，决定考考李四。
“李四，你知道这样拆分工序，除了提升生产效率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李四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会才说道：
“回姑爷，根据小的这段时间的观察，工坊里的工人很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生产什么东西。”
莫辰点点头，示意李四继续说下去。
“每个工人只负责其中的一道工序，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降低泄露机密的可能。”
听到李四的回答，莫辰心里直呼捡到宝了。
莫辰前世作为一个地球人，对流水线这些门道了解是很正常的事。
但李四作为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出其中的奥秘，只能说他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他以前在苏府当下人，虽然是宰相苏牧的亲信下人，但还是屈才了。
“不错，李四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莫辰是当今圣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对李四许下承诺让李四激动无比。
“姑爷放心，小的一定全心全意为姑爷把事情办好。”
从香水工坊回京城的路上，莫辰思考起由谁带领商团出使齐国，想着想着又走到了穆若烟的住处。
穆若烟开门发现是莫辰，先是一喜，以为莫辰给她送那些风格别致的衣服来了。
看到莫辰两手空空，脸色一下暗了下去。
“你不是说还有衣服送来吗？”
“我还没回皇宫，得晚一点，刚才又想起一件事想和穆姑娘商量。”
两人到院子坐下，穆若烟因为莫辰两手空空的原因，这次连茶都没给莫辰倒。
“说吧，什么事？”
“皇家商号使团第一次出访齐国，我想请穆姑娘随行。”
穆若烟狠狠瞪了莫辰一眼。
“你脑子没糊涂吧，你让我一个宗师去当保镖？”
“不是保镖，是作为负责人之一，你是股东，又是代言人，第一次由你出面，皇家商号更容易在齐国一炮而红。”
“万一我被景杭又缠上了怎么办？”
莫辰递给穆若烟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次我也会去，不过不是以武国皇帝的身份，只是以武国宗师的身份。”
穆若烟听到莫辰会同行，心里不禁升起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武国现在和梁国的战争正是关键时候，你能走得开吗？”
“没关系，这一次我要陪你光明正大的回齐国。”
穆若烟脸上微红，心里泛起一阵甜蜜，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再慢慢沦陷，嘴硬的说道：
“真不愧是昏君，居然把国事放一边。”
莫辰老脸一红，看来穆若烟误解有点深啊。
“你就说你去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