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这里，有穆若烟在场，也没有太仔细看。
今天机会不错，莫辰仔细打量了卓灵一番。
平心而论，卓灵的姿色绝对是顶尖水平，如果再配合上她跳舞时婀娜的身段和空灵的声音也绝对算人间极品了。
磬楼头牌，名不虚传！
抛开她身上先天高手的气息，单说这些条件，就没理由沦落到磬楼卖唱。
磬楼高情商说法是高端商务会所，低情商说法也就是比较贵的青楼而已。
即便卓灵因为一些原因，不幸沦落到这里了，按道理来说也早该有人为她赎身，带回去当个小妾也不亏。
所以这件事莫辰是越想越感觉蹊跷。
“你都说你是磬楼的人了，我找磬楼给你赎身不行吗？”
“莫老板说笑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行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
莫辰试探了几下，感觉眼前这个女子有点油盐不进，也不再坚持。
再说莫辰身上就这么点银子，如果再坚持下去，卓灵真答应了，赎身的钱不够怎么办？
莫辰也没让卓灵唱歌，随便聊了一会，时间一到卓灵就起身告退。
莫辰摸着下巴，看着卓灵离开的背影。
经过刚才的接触和试探，莫辰依然没办法下判断。
卓灵身上的先天高手气息，若有若无。
因为实在是太微弱了，宗师、大宗师都不一定能捕捉到那一丝气息。
很难说她不是故意在隐藏气息。
先天高手在磬楼有什么意义？
第一次见到卓灵后，莫辰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里是大商京城权贵聚集的地方，理论上是大商最好的情报收集点。
如果她想杀某一个权贵，那磬楼也是最容易找到那个权贵的地方。
莫辰根据现在的情况，大致可以推测出两种可能。
第一，卓灵和自己猜的一样，只是嗓子带着一丝微弱的先天气息，可能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第二，卓灵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她无法反抗，被迫来磬楼当头牌，可能是收集情报，可能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是第二个可能，这个卓灵就必须要好好调查一下。
莫辰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组织可以强迫先天高手做事。
这个世界的武者都很独。
先天以下，成不了气候，对抗不了朝廷。
先天以上，基本都和朝廷绑定了，恨不得独享朝廷气运带来的好处。
总的来说这个世界的武者，没有那么强烈的开宗立派的思想，也没有那么强烈的传承思想。
这一点和李依依的家乡形成了鲜明的对齐。
不论是李依依还是草原那个倒霉蛋德鲁伊，都有强烈的传承思想，即便是传承有缺陷，也要把传承传下去。
当然，莫辰也是有这个思想的，现在汉武帝国推进的各种政策，都是在对汉武帝国进行改造。
整个汉武帝国正在逐步变成莫辰想要的样子。
一旦改造完成，汉武帝国再实现大一统。
即便以后没有汉武帝国了，也可以通过文化传承把汉武帝国的精神传承下去。
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个卓灵和她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极有可能成为莫辰这条道路上的绊脚石。
必须清除！
这个世界不允许存在一个可以威胁到国家的宗门势力！
莫辰一个人又在包房坐了一会，突然感觉索然无味，起身离开。
......
穆若烟看到莫辰回来，急忙凑近闻了闻。
“拿着我的钱去逛磬楼，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莫辰翻了翻白眼，即便真怎么样了，那也打死都不能承认系列。
更别说本来也没怎么样。
“你不老实，你身上有卓灵的香味。”
“我这不是再去探一探她的底细嘛，等一下，你怎么闻出来的？”
“亏你还是炎黄阁的老板，她用炎黄阁的香水，你居然闻不出来？”
莫辰面露难色，香水的香味和口红色号一样让人难以分辨，他实在搞不懂穆若烟她们是怎么准确分辨出来的。
“我感觉挺香，那包房里的熏香也挺香，没太注意。”
莫辰赶紧糊弄了一句，否则穆若烟拉着他，给他科普香水的香味和口红色号的区别，那就太让人头大了。
穆若烟狐疑地看了莫辰一眼，也不准备和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那个卓灵瞧出点名堂了吗？”
“现在不好说，明天我让人去调查一下。”
“居然还有你看了两次都看不透的女人，还真是头一遭。”
“我要真有透视眼，一眼就能把人看穿，我肯定先看你。”
说着莫辰的目光在穆若烟身上来回扫视，仿佛看穿了穆若烟身上的衣服。
穆若烟骄傲地挺了挺饱满的胸脯，不屑地撇了莫辰一眼。
莫辰对她全身上下早就了若指掌了，让莫辰看一看她很能害羞不成？
“看够了吗？”
“只是看哪里够，不如我们早点去歇着？”
“呸......和你说正事呢。”
“啊，刚才不是已经说完了吗？”
莫辰这一趟可以说没什么收获，几句话就交代完了，哪还有什么正事？
穆若烟伸出手在莫辰额头上点了点。
“那个卓灵用的是炎黄阁的香水，你还记得大商炎黄阁里摆的香水卖的什么价吗？”
“好像五百两银子一瓶，记不太清了，反正不会少于这个数。”
莫辰刚说完，立即就明白穆若烟想说什么了。
大商京城的炎黄阁，香水属于招牌货，价格突出一个离谱。
有小道消息一直在传那是大商皇后贵妃御用的东西。
这个价格有没有人买得起，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香水摆在那里，就可以拉高炎黄阁其他商品的逼格。
卓灵用得起这么贵的香水，有必要在磬楼卖唱吗？
她身后肯定有一股势力！
卓灵是先天高手的可能性，又进一步增加了。
“不行，我得赶紧让人去弄点银票去。”
“怎么，你明天还想去磬楼？”
“这个卓灵背后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复杂，不弄清楚了，我睡不好觉。”
“呸......我看你八成是看上她了，想给她赎身吧。”
“她怎么也算大商京城的地头蛇了，真把她买我们这边来，也不亏啊。”
莫辰话没说完，就往屋子里跑，躲开了穆若烟的攻击。
在穆若烟面前皮一下就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