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挺愿意的吧,但是这个发展是不是有点迅速了?
段清承忍不住在心里美滋滋的想。
小公主掀他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毫不留情的把他衣服脱了下来。
血迹干涸在他整张背上,和白色的衣袍黏在一起。
她本想动作轻一点的脱,没想到这人在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她就不打算留情了。
“嘶”
段清承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脸色苍白的勾着唇:“小姑娘怎么就这么狠?真的疼。”
面对这样一个美男毫不掩饰的诱惑,小公主依旧面无表情,她抬眸眼神清冷的看了一眼段清承,半晌后垂下眼眸:“疼就闭嘴。”
段清承:“……”
怎么软软的小姑娘还那么擅长变脸呢?
但他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嘴。
耳边终于没有了那样叽叽喳喳的声音,小公主用着手帕细细的把伤口边上的血液给擦拭干净。
伤口很深,都能看出骨头来。
真不知道段清承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刚刚的药膏仅仅只是为了让他背后的伤口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渗人罢了。
小公主把手心的丹药碾碎涂抹在他的背上,感受到他有些细微的颤抖,她犹豫了好半会,只是把动作放轻了很多。
小时候,她每次跌跌撞撞摔倒,很疼很疼的时候,白总会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哄她。
小姑娘在心里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撅起了嘴,吹了吹伤口,软软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中异常清晰。
“吹一吹就不疼了。”她的声线很轻,“我尽量小心点。”
像是在安抚他。
段清承僵在了原地,小姑娘的呼吸仿佛还停留在他的背后,暖暖的,他的伤口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他偏头,眸色有一些深:“你对别人,都是那么好的吗?”
小公主愣了下,她一边把另一瓶药膏敷上去,一边回道:“当然不是呀,怎么了吗?”
谁对她好,她都知道。
所以她也会反过来对他们好。
段清承沉默了几秒,突然低笑:“没什么。”
就是有点羡慕。
从小到大,父亲总会拿闻人白来跟他比较,他也承认这个男人的优秀。
可是很多年很多年,他都没有想羡慕闻人白。
唯有这一次。
小姑娘的区别对待还是挺明显的。
她只是像一个大夫一样去救一个病人。
小公主对着面前还裸着上身的段清承一点想要看的意思都没有,她的目光格外的平静。
待把药膏全部上完之后,她才弯眸:“可以啦,你要记得别做剧烈的运动,不然伤口会裂开的。”
也就只有她做的药膏和丹药可以有这么显着的效果。
基本上伤口会在几天之内慢慢的愈合。
主要还是伤到了骨头,不能给他用太大的量,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小公主从空间里又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衣袍丢在了段清承的脑袋上。
段清承:“……”
刚刚的温柔都是他的错觉吗?
他无奈的把头上的衣袍拿了下来,白色衣袍边上用金丝绣着。
小姑娘肯定不会随身带着男人的衣服。
但如果这衣服是闻人白的,那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