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武裔细细了解了她们的计划,又将自己心中的反计划说给两个妹子。
两个妹子都认真的记在心中,这是主人布置给她们的第一次任务,她们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做好。
临走的时候,武裔在系统里买了几颗大力丸和无影丸,送给她们,说不准哪天能用到。
出了密洞寝室。武裔没有离开金岭府,而是驻足在大厅内,看着四幅壁画,打起了主意。他对系统道:
你说画财神的密室里是不是裘千山的存放的金银财宝。
系统道:有可能,我扫描不到,但可以确定这个密室有四道机关门。
进去瞅瞅。
在系统的指点下,武裔在财神壁画的金银财宝上有规律的按了几下,里面的门瞬间打开了。
打开火折子,没走几步,面前又出现一道门。
拥有系统,这些机关门都是菜菜,第三、第四道门很快被武裔破之。
进入最后一道门后,走了十多步,面前出现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里放着许多铁制的大箱子,堆满了大半个大厅,每个箱子都上着锁。
“箱子里是什么?”
武裔攥住一把锁,用力一扭,锁子被很轻松的扭断,自从练成吞灵决一层,武裔的力量增加了很多,完全可以不用吃大力丹了。
武裔一把将箱子盖子揭开。
打开那一刹那,闪亮的金光从箱子里迸射而出,差点把武裔的眼睛都要给照瞎了。
武裔“嗬”得一声,吃惊不小。
箱子里装着金盘子、金碗、金杯子、金元宝,……看得武裔眼花缭乱。
武裔有系统卖酒,自然不缺这个钱,但看到这满箱的宝贝,还是兴奋的合不拢嘴,眼睛里直冒火花。
“这下发大财了!”
武裔又不断扭锁子,打开十几个箱子。
看的他差点惊叫起来,里面不是玛瑙就是翡翠,不是瓷器就是玉石。
“呵呵!神不知鬼不觉全部拿走!”
武裔拥有膜拜神炉,里面空间大着了,片刻功夫,这些金银财宝全部被武裔收入炉内。
武裔给金莲开了一个玩笑。
金莲被武裔安顿膜拜神炉内,此刻他正坐在院子的凉亭里吃着果子,
忽然,天上开始下起了金银财宝雨。
金莲吓了一大跳,站在亭子里看着从天而降的金盘子、金碗、金银细软,惊的张目结舌。
“这!这!这!”
这场雨下了足足一小时,才下停当。金莲兴奋的驻足看了一个小时,过足了眼瘾,心潮澎湃……。
就在金莲从各个角度欣赏那堆如山的金银细软。
武裔此时已经坐在聚贤楼里跟晁盖他们喝上了烧酒。
大伙猜拳行令,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甚是热闹。
晁盖他们更是像一个个小迷弟一般轮番给武裔敬酒。
“哥哥!喝喝!”
武裔也来者不拒,烧酒是喝不醉他的,唯有醉意,他一运功,体内酒精全部化成酒气排出体外。
就在大家喝的兴高采烈的时候。
这时酒楼老板刘老四进门笑嘻嘻的来敬酒,后面跟着一个曼妙的女子,众人的目光都转向那女子,身材真好。
“武爷,我来给您敬杯酒!承蒙大家伙光顾小店,让小店蓬荜生辉。小的先干为敬!”说完他一饮而尽,满脸笑容。
刘老四,武裔自然认识,原来可是正眼也不看他,经常小看他。
武裔见他进来,正眼没看他,只打量着他身后的妙龄女子,扫了他一眼淡淡道:
“刘老板!你这生意后来不太好啊!就我们这一桌啊!”
刘老四笑着道:“这家店自从我去年盘了以后,生意一直不好,今天多亏武爷捧场。”
武裔坐着,继续打量着他身后的女子:
“这个姑娘面生,新来的?”
看到武裔瞄着那曼妙女子,刘老四干咳了一声道:“这位是新来的弹琵琶唱曲的,我带来给武爷们助助兴。”
武裔已经打量好了,这个姑娘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肤白貌美大长腿,身材前凸后翘,穿着紧身衣,身材非常丰满,脸上有几分魅惑,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好吧!叫什么名啊!”
“禀武爷,此女叫周轻曼!周姑娘弹的一手好琵琶,唱的一口好曲,只是卖艺不卖身。”刘老四陪笑道。
“好吧,弹一曲吧!弹的好,有赏!”
刘老四赶紧拉了一把椅子,让周姑娘坐了下来,周姑娘也到自如,毫无拘束弹起来了琵琶。
琵琶声清脆如小溪叮当,浑厚如隔窗闷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缓如绵绵细雨……
大家伙边喝着酒,边听着琵琶小曲,边欣赏着美人,酒性更浓。
而刘老四站在原地,木桩一般还不走,看着大家伙拼酒。
见刘老四没走,杵在那里和一坨牛粪一般,武松眉头一皱道:“刘老四,你还有什么事吗,有事快说,没事快滚。”
刘老四听武松这么吼,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走到武裔身边,陪着小心道:“武爷,我这酒楼,因为我不懂经营,赔本了不少,快倾家荡产了,想出手……您有没有想法把它盘下来?”
武裔一听这货原来是这个意思,这货上来敬酒是为这般,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他。
不过,他也正有此想。他想弄一个招待客人的地方,搞个夜总会,在这宋朝打造一个豪华娱乐城。
他越想越觉得好,于是他大手一挥道:“好,盘下!”
大伙皆惊,这武裔果然财大气粗。盘这个店得好些银两。
听武裔这么一说,李老四顿时激动的不得了。他之所以让武裔盘下,就是看到武裔的钱了,这几天这厮挥金如土,每天出账几千两,盘他这个酒楼小意思。
“武爷,这家店,我盘的时候花了五百两银子,装修也花了不少银子,这占地面积也不小,二十多亩,有酒楼,还能住宿,有停驻……”
“废话真多!就说多少钱!”武裔听着聒噪。
“好,武爷真痛快,那我就说了,您给一千五百两银子,店就是您的了,我马上拿地契、房契。”刘老四道。
“一千五百两?”武裔似笑非笑的看着留老四,这货似乎在敲竹杠,把他当傻子啊!
这酒楼,占地面前还不错,有二十亩,地段也不错,其他什么都没有,这破旧的楼阁,值不了几个钱。
他如果重新盖一座,也就花个大几百两银子,不过得费些功夫。
被武裔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老四慌了下,心里发毛,卖惨道:“武爷,这个酒楼我可是一直赔钱,从盘下它到现在,你总让我赚点吧!”
他嘴上这么“争”,心里却打着小算盘,这家店他盘的时候其实没有花五百两,只花了三百两,维修花了一百两,总共花了四百两,盘下后虽然没有赚钱,但也没有赔钱。他之所以狮子大开口就是想坑武裔。
“不买了,我重新买块地,自己盖呀!”武裔摆摆手,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