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刚腊月二十,离腊月二十六还好几天呢。
老何也不急,正好这两天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捅于丽。
想搞定这个女人,得正儿八经费点心思。
何大清回饭馆坐了会儿,喝了杯茶,感觉有些无聊了。
这几天学校放寒假了,孩子们都撒欢了玩,两家的女人都头疼的紧,都没精力伺候自己了。
又有些精力旺盛了,得,捅娄子去!
都好几天没去了,有点想了!
打了个招呼他便来到街上,今天天儿好,再加上快过年了,孩子也放假了,路上热闹非凡。
大大小小的熊孩子们,穿着补着补丁的棉袄棉裤到处疯玩疯跑,鼻涕耷拉老长,这小孩们要不就吸溜回去,要不就拿袖子随便一抹。
整的袖子都出油了!
要是有哪个孩子能拿出一盒小鞭炮来,那立马身边能围满小弟,羡慕的看着这个牛逼大哥放炮。
时不时的惹来一阵恭维和惊呼!
何大清看着这场景还觉得蛮有意思的,这个年代的快乐简单又单纯。
不像后世,小孩子只会玩手机,看小度,打王者,聊球球。
整天都不出门了,全都窝在家里,人都废了!
一路哼着小曲来到娄府,一进门,嘿,这娘俩正在晒太阳呢!
俩人不知道聊的什么,还挺开心。
“呀,何叔叔来了!”
娄晓娥看到进门的何大清,满脸的欣喜,立马如乳燕投怀般扑到老何的怀里。
直往他身上蹭!
这是被老何整服帖了,整上瘾了呀!
林曼儿也同样来到老何身旁,笑意吟吟的说道:
“大清你才几天没来,小娥都想的不行了!这小妮子,瘾大着呢!”
“没事,小孩子贪吃,正常,今天喂饱她!”
何大清搂着小娥子年轻充满活力的身子,心里也挺高兴,他就喜欢这样的。
“我也要吃饱哦!”
林曼儿有些娇嗔的说道。
“好好好,你们娘俩我都喂饱!”
“太好了,何叔叔,咱们快去整吧,我都等不及了!”
娄晓娥经历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已经很成熟了,身体也习惯了老何的规格。
已经从容不迫了。
怪不得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呢,真是有韧性,能容万物!
何大清一手牵着一个往里走,进了大厅,林曼儿招呼王嫂:
“王嫂,大清来了,中午多做点好吃的。”
“唉,好嘞!”
正在收拾卫生的王嫂应了一声。
“家里还有羊肉,你去切了吧,咱们中午涮羊肉吃!”
林曼儿想起家里还有半只小羊羔,又对王嫂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去整!”
王嫂赶忙去忙活了,这羊羔冻的帮帮的,可不好切。
不过她也没有怨言,这主家人挺好,工钱给的足足的,这都不算啥。
就是让她献身,她也愿意!
说话也没耽搁他们上楼,几步就来到二楼卧室,娄晓娥迫不及待的先尝了一会儿,林曼儿看着很是熟练的女儿,感觉真自豪。
闺女聪明,学东西真快啊!
……
说起来,现在在老何心里,娄家母女称得上是最好玩的了。
小娄子年轻娇憨,小身子虽说还有些青涩,但双通道快乐加倍啊!
林曼儿就不用说了,那胸脯,那大腚,老何百玩不厌,她也正直壮年,禁玩。
更何况还有娄夫人这个身份加持,刺激的很。
何大清快乐似神仙!
陪着娘俩好好耍了一番,楼下王嫂叫他们去吃涮羊肉了。
仨人体力消耗甚大,正好也补充一下能量,互相搀着来到客厅餐桌上大快朵颐,期间互相投喂,羡煞一旁服侍的王嫂。
仨人都喝了点小酒,待酒足饭饱,又返回卧室,相拥着睡个午觉,美滋滋!
而此刻的闫埠贵还在空旷的冰面上挨冻呢!
这里也没个遮挡的东西,小北风呼呼的吹着,老闫的身子骨都冻透了。
不过这年头人都抗造,他也不在乎,反而乐呵呵的瞅着鱼竿,从怀里掏出硬的跟砖头一样的窝头,慢慢啃了起来。
窝头又干又硬,还有些拉嗓子,他吃一口,便用口水慢慢裹着,待软了再细细嚼一会儿,才咽下去。
一个窝头,愣是啃了半个点!
最后又从怀里掏出个输液的玻璃瓶子,这里面装的是白开水。
他拔掉塑胶塞子,往嘴里灌了几口,顺顺食,然后一脸的满足。
闫埠贵就像是这个年代,平凡百姓的一个缩影,无数人同他一样在这艰苦岁月里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小快乐。
他们或许心胸狭隘,小肚鸡肠,或许悲天悯地,怨天尤人。
但这才是普通人,他们只是在努力的生活,养家糊口。
只是想熬下去!
……
临近傍黑,闫埠贵抬头看了看天色,恋恋不舍的收回鱼竿,打道回府。
今天收获一般,只有两条二指长的小鲫鱼,聊胜于无吧!
不过扔到锅里,也能借点腥味!
回到四合院,天都已经黑透了,老闫把两条小鱼仍给老伴:
“那口子,把鱼收拾出来,挂房檐下,明天炖汤喝!”
三大妈喜笑颜开的接过小鱼:
“还是你有能耐,今儿又弄来两条啊!”
“那是,我不能白挨冻这一大天啊!”
闫埠贵把家伙什拾捯利落,规整放好,然后去屋里烤火了。
这是他吃饭的家伙,年前年后的,他准备搁冰面上死磕了。
休息了一会儿,一家人开始吃晚饭了。还是窝头,玉米面糊糊,配上一大碗水煮白菜。
就这,还得限量呢!
“爸,我这眼瞅着就结婚了,我跟我媳妇儿怎么住啊?”
闫解成啃着窝头,问向他老爸。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想好了,隔壁那屋分给你俩半间,住那就行。”
闫埠贵随意的说道。
“啊?爸,那屋我们仨兄弟住着呢,这样合适吗?”
闫解成一愣,感觉不对头啊,这样整,俩弟弟还能睡着觉?自己跟媳妇咋办事?
“那就让你俩弟弟住我们这边,让解睇住你那边去。”
闫埠贵一想,是自己考虑不周了,不过也好办。
自己家两间房呢,咋着也能住的开。
“嗯,这样还行!”
闫解成点了点头,感觉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