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摇摇晃晃地走出体检室，莫羽就看到护士小姐正在往体检表上记录。
“接下来需要做些什么？”
听到莫羽的疑问，护士小姐抬起头。
“接下来应该……测验源石技艺了。”她脸上有些为难的神色“你……需要先休息一下吗？”
莫羽挠头，自己好像对于源石技艺的理解和使用……还停留在初级入门的阶段。
仅仅局限于之前在系统里兑换的《源石技艺入门篇》。
原本在系统商城里有着更高级的源石技艺可以供他兑换，只可惜由于意外导致了系统的崩溃，他也就只能拿着初级入门先凑合着，再加上平日里自己几乎不需要使用源石技艺，倒也没感觉有什么不便的地方。
突然要他测试，反倒让他有些紧张起来了。
“呃，那我就休息一下吧。”依言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莫羽深呼吸了几次，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紧张。
约莫十五分钟之后，莫羽站起了身，向着护士小姐示意，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给，这是近卫局制式的源石法杖，使用它就可以了。”
莫羽接过了护士小姐手上的法杖，捏在手上掂了掂。
由于是制式的法杖，倒也没有什么独特的花纹和装饰，简单的源石回路，普普通通的手感，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简单”。
“看到那个人形标靶了吗，一会瞄准了朝那施放你的源石技艺就行，施法速度，准确度和法术强度会被机器自动记录下来的，你不需要担心。”
莫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抬起手就要尝试释放。
“啊对了，收着点力，千万别像之前一样用力过度又晕过去了。”看着蓄势待发的莫羽，护士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提醒。
她怕莫羽一个没收住力气，又给睡个七天。
“嗯。”
莫羽依照着《源石技艺入门篇》上的方式，调动起源石技艺。
砰。
透明无色的法术飞向了标靶，在一瞬间将其搅成了碎片。
哪怕是架设在房间里的录像机也没能拍下任何的东西，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标靶就已经碎成了渣渣。
“神锋无影......？”莫羽有些不确定地张了张嘴，这未免也太过抽象，若非自己真切感受到了源石技艺的流动，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他搞出来的结果。
而在房间外，隔着透明的强化玻璃，护士小姐同样看到了这一幕，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甚至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莫羽走出了房间，放下了手中的法杖，询问道。
“怎么样？”
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失态了的护士小姐急忙去查看机器上的记录。
【强度：0，极低】
鲜艳的字体显示着令人难以相信的数值。
“0......？这怎么可能。”看着碎了一地的标靶，又看着机器上的数字，护士小姐皱起了眉头“这玩意......是不是坏了？”
她拿起莫羽放下的源石法杖，快步走进了测试的房间。
“砰——”
测试的房间里传出同样的声音，翠绿的荧光在房间中闪耀，但标靶只是重重地地摇晃了几下，表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而刚刚被认为已经坏掉的机器上，则是迅速浮现出了清晰的数字。
【强度：45，低】
虽说不是很高的强度，但这也足以证明，这机器没有坏掉，依旧是在正常工作的。
“啊这，要不我再来一次？”莫羽挠了挠头，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得这样提议道。
“别了，估计是因为你的源石技艺强度过高了，才会导致标靶碎掉机器也测不出来的结果。我们这可没那么多标靶能够给你造的，你再造坏一个还得扣我的工资。”护士小姐脸上带着不爽。
这种专门用来测试源石技艺的人形标靶的造价本就不低，以往近卫局的干员来测试的时候不是没坏过，但能弄成这个样子的属实是寥寥无几，如果是近卫局里的人弄坏的，自然谁弄坏谁补上，可莫羽隶属的是企鹅物流而不是近卫局，这账也就得落到她的头上了。
本以为只是普通地来做个检查，结果赔进去自己的工资，搁谁都不开心。
“一会得找诗怀雅警官报销才行......”她一边小声地碎碎念，一边在源石技艺适应性一栏上填上了【未测明强度】几个字。
不敢看身上已经开始疯狂冒怨气的护士小姐，莫羽果断点头道歉之后快步走了出去。
“我刚才，好像也没使多少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