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东西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势也是一样。
有时候，就算是老师讲过，也未必能够理解，更难以诠释这个字的意思。
而汪云璐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比较难解释，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一出来，很多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白黎司的脸上。
包括游客，还有一些工作人员，都想知道白黎司到底能不能回答出来。
苏芸儿也没想到这个汪云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眼睛忍不住一亮，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作为也学习了书法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概念。
这个概念对于纯门外汉，就是根本不了解的那种。
对于内行人，也未必能解释出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白黎司要怎么闹出笑话。
白黎司闻声怔了一秒，骤然挑唇轻笑：“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教这个问题。”
又是这一出？
不嫌烦吗？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难不成你解释不出来？不会吧，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解释不出来吗？你不是说自己的书法很好吗？”
汪云璐见她应了，眼底掠过一丝窃喜，赶忙开口。
既然说自己的书法很好，那肯定是属于很厉害的了。
哪怕比不上大师，那也绝对不是初学者才对。
“我似乎也听说过学书法中有势这个概念，但是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这个女孩刚才说话这么狂，应该是懂这个问题的才对啊？”
“那谁知道呢？我爸爸也学过书法，但是要让我爸爸说，他都说不出来，恐怕这女孩也够呛。”
“如果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别话说的这么满啊，一点儿也不谦虚，性子有些太傲了，不太好。”
“我也觉得这女孩说话太狂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她旁边那个女孩好像是帝国第一才女。”
“帝国第一才女？你是说那个最近风靡了全网的天才冠军吗？那这么说来，这个女孩对上才女确实是很狂。”
……
见白黎司没有出声，游客们开始忍不住议论纷纷，有些上了年纪的看向白黎司就有一丝不满和遗憾。
仿佛是因为她狂的有点太过了，却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加上苏芸儿的身份被认出来了，就更觉得白黎司狂了。
要知道，苏芸儿可能过段时间要代表国家去国际联合中心参赛，这可是荣耀啊。
能代表国家去，显然是智商非常高，她旁边的那个女孩却说了那么大的话。
惹人不喜是正常的。
何况她还那么年轻，简直可以说年轻的过分。
正常学习书法的人，想要写好这个书法，也得花上很多年的时间。
可这个女孩太年轻了，想写好……很难。
苏芸儿眉梢眼角都浮现出了一丝得意和笑意，见她依旧不开口，笑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吧，这个问题很简单的，要我替你回答吗？”
就连这个都回答不出来，还想跟她斗？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