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顶级狙击手,他很有经验。”
“他应该策划了很久,路线的规划,时间的安排,这一切都刚刚好。”
“他的外套可能是正反都能穿的那种,包里应该还有其他衣服。
“除了被仅有的几位的目击者看到,他躲开了所有的监控。”
“在狙击现场,我们没有发现指纹,弹壳,烟头之类的东西,只能从灰尘痕迹上判断狙击位置。"
“凶手的身高在一米九左右,在天台找到了一根黑发,是假发。”
“凶手很狡猾……”
……
听到他们对凶手的描述,一位大腹便便的高官气得差点当场厥过去。
把凶手说的这么厉害,不就间接表明他们自己人都是废物吗?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查出来。
说了半天,都是应该,都是推测,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废物!”
“按照你们说的,凶手难不成是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
看着那些报告的人被喷的狗血淋头,平清想到了安室透。
透子还是应该感谢他,要不是今天给他安排了任务,十有八九要被叫回去干活。那个时候,被喷得这么惨的说不定就是他了。
从他监视的结果来看,安室透那位领导也不是什么聪明人,毕竟透子自己都在私下骂他蠢货。
尤其是史汀格出现后,那场面可热闹了。
一个确认死亡的人突然出现,还性情大变。
有人认为史汀格已经被组织彻底洗脑,现在是效忠组织的走狗,所以让安室透赶紧把人解决掉。还有人让他查清楚史汀格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说呢,平清一直在表现得很信任,很器重安室透。加上安排进去的卧底搅合,公安那边信了。
但真实情况只有安室透自己知道,夹在中间,两边都让他不好受。
唔~,fbi,cia那边应该也收到了来自美国的信息吧。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肯定会逼着他们把这个人找出来。
不管是真是假,是死是活,一定会有这样一个人。
至于组织,他们会怀疑,但组织行事一向“低调”。
对于这种人,会拉拢,扩大自己的势力。就算要杀,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而且这人和组织没有一丝关系,犯不着为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最重要的是,组织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些大人物们,最想要的东西。
至于人,时间到了,自然会被他们查出来。
打完电话回来的琴酒看到平清还摊在沙发上,伸手捏了捏脸,“不是困了吗?”
在琴酒手心蹭了蹭,平清笑吟吟的看着琴酒,“我在想,我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退场。”
扫了眼电脑上还在播放的画面,琴酒微微挑眉,“嗯?”
“睡觉睡觉,这都凌晨两点了。”说着电脑一关,拽着琴酒回了房间。
……
翌日。
平清再次按响了阿笠博士家的门铃。
意外的是,平清不仅看到了小兰跟柯南,还看到了一位陌生的女子。
“阿笠博士,这是?”
听言,阿笠博士热情的为平清介绍新邻居,“这是前段时间搬过来的川上幸子小姐,她还是东大研究生。今天是听说小哀生病了,特意过来看望的。”
平清了然的点点头,友好的和这位新出现的女子打招呼。
没过多久,小兰和川上幸子就提出了告别。
柯南看着电视,上面正播放着昨天那位美国议员被刺杀身亡的新闻,他觉得这件事和那个组织脱不了关系。
真是疯狂,这是在挑衅。
“这次刚好碰上周末假日,真是太好了。”
听到阿笠博士的感慨,柯南收回了思绪,“对啊,现在知道有人想加害灰原,自然不能让灰原到外面随便走动了。”
“我看小哀的状况大致都已经好了,我想可以带小哀去见她父亲宫野博士的朋友了。”
灰原一愣,他父亲的朋友?
“博士,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认识的朋友里,问起宫野博士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在做设计师的朋友。听说宫野博士年轻的时候曾经自费出版过一本书,就是请他这个朋友帮忙装订的。”
“我是想只要见到这个人的话,也许就可以打听你所说的那些黑衣人还有小哀他父母的事情了。”
柯南看向平清,平清笑了笑,“一起去看看吧,不过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吧。很有可能也问不出来什么,你们要做好准备。”
听到可以了解自己父母的事情,灰原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不过平清说得对,她父母肯定不会把有关组织的事情说给外人听。
……
车上。
灰原带着口罩,还在不停咳嗽。
“你根本就还没有好嘛,非要今天去不可吗?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躲在哪个角落对你虎视眈眈呢。”
“拜托,其实你们也很想去吧。”
柯南撇了撇嘴,“如果能知道他们的内幕,我当然想去咯。”
见两人吵嘴,阿笠博士心态良好,“新一,别担心啦。我们现在不是都没事吗?何况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掌握到。”
听得平清差点笑出声,没想到阿笠博士这么单纯,他们又不是警察,抓人还需要证据。
没有理由都能杀人,何况还是一个嫌疑度极高的叛徒呢。
到了出岛设计事务所,看到一个白头发,大圆脸,大胡子,啤酒肚,戴眼镜的慈祥老人,出岛壮平。
平清看了看阿笠博士,又看了看这位社长。
难不成这就是阿笠博士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阿笠硕士?
平清的目光太过奇怪,让几人都有点好奇。
“额,我只是觉得阿笠博士跟出岛社长长得有点像。”
“哈哈哈……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这样。”
柯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了,平清还在想这种东西。
“我和宫野厚司确实是一起长大的朋友,遗憾的是我们已经快30年没有见面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他把他父亲留给他的房子租给我开公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