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情儿,你真的好计谋啊,我本以为你只会搞一些小把戏,一次次放过你,没想到你竟想毁了尘儿的清白!”
叶楚一边说着,一边加大脚上的力度,踩得刘成呜呜直叫。
一边刘成的娘看着自家儿子这幅样子,连忙上前求饶。
“老爷,求您放过成儿吧,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求您放过他吧!”
“放了他?若是今日我没出现,尘儿的清誉便被毁了,我还能放过他?想得美,他这辈子便就在牢里过吧!”叶楚越听这话,越觉得可笑。
刘成的娘听见自家儿子还要坐牢,更加慌了神。
“都是她!是苏情儿策划的,是苏情儿说让叶澜尘嫁给刘成,便能除去她财路的阻碍,叶大人,你要罚就罚苏情儿!”
旁边的苏贵以及苏情儿差点急得跳脚,叶楚还没问她什么,这蠢货自己先招了。
“哼!你们姓苏的在叶府拿了多少,偷了多少,我一清二楚,别自作聪明,以为人人都是傻子。”叶楚这话说得苏贵与苏情儿等人心跳都停了。
苏姨娘在一边心里也慌了神
这些年她在铺子上、以及府里开支上都做过假账,为的便是从中获利接济苏家。
苏家在享受过大富大贵的日子后,哪还能靠县令那点微薄的收入过日子,于是一次次地给苏家送钱,将苏家养成了吸血虫,一次次地吸取叶家的血,极其贪婪。
“管家!将苏家贪墨的账本取过来。”
叶楚一声令道,管家立马便将苏姨娘这些年做的账本以及从中贪墨的账本去取过来。
这边等待着管家去取账本,苏贵却是待不住了,连忙拱手道。
“叶大人,老夫今日抱恙,想先行回去休息了,这场闹剧便到此为止吧。”
贾贵说完,还咳嗽了几声,一副虚弱的样子。
“唉,别走啊,苏大人,这好戏没你可演不下去啊。”
叶楚一脸讽刺地看着苏贵,如今这老东西遇到事了便想全身而退,门都没有。
“快给苏大人搬张椅子。”
一旁的侍卫立马就将椅子搬了过来,苏贵只好硬着头皮坐下。
不一会管家便带着两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过来了,里面都是这些年来苏姨娘与苏家贪墨的证据,以及一些叶家铺子中苏家的人。
苏家的手段,不光靠苏姨娘接济,苏家还通过苏姨娘将苏家人插入叶府铺子中,通过做假账,为苏府谋利。
苏贵也打着叶楚的幌子,四处招摇诈骗,骗了不少银两。
“回老爷,账本与证据都在这了。”
“念!”叶楚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北辰五年二月,苏情儿贪墨府内账房五百两,送至苏府管家手中。”
“北辰十年三月,叶氏旗下三家铺子掌柜被换成苏家人。”
“北辰十一年五月,苏情儿贪墨铺子收入两千余两,送入苏府。”
………………………
“北辰十三年六月,苏贵接叶知府头衔,收取买官钱一千两。”
“北辰十五年,叶家铺子收入八成分入苏府。”
“直到如今北辰十八年,苏府以各种途径从叶府获利共五百六十万两。”
管家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众夫人没想到这苏姨娘不仅在府中欺压嫡女,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于是都在议论纷纷,对苏情儿指指点点。
一旁的叶澜尘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苏家人竟然快将叶府当作自己产业了,贪墨了这些估计够苏家坐几辈子牢了。
苏情儿的心也随着管家的声音一点点沉下去,没想到,她用叶家的每一笔钱都查的明明白白。
“苏贵,苏情儿,怎么样有什么好说的吗?”叶楚看向苏贵,嘲讽地说道。
之前他并没有对这方面上心,但是自从他发现苏情儿苛待尘儿这事,便派人去查,没想到这金额也是令人震惊。
“叶大人,冤枉啊,这些钱都是苏情儿主动给苏府的啊,我们也不知道钱的来源!”苏贵见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连忙开脱道。
苏姨娘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说,眼睛瞪大了。
她这些年来接济苏府,为了苏府舍弃了夫君的信任,舍弃了荣华富贵的日子,竟换来一句自愿的。
苏姨娘笑了,丧心病狂地笑了。
“哈哈哈哈,爹!这些年没想到我接济叶府的钱都喂了狗了哈哈哈,还妄我给成儿安排此事,你们都是一群吃肉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苏姨娘如今也不顾形象,指着苏府的众人吼道。
一边叶采蝶手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娘亲为了苏府竟然偷了叶府这么大笔银子。
她本来应该护着自己娘亲的,可她也是叶府的小姐,她不明白为何娘亲要如此对叶府。
“好了!苏情儿,你做了这些事,就应该知道有这一天!”
叶楚不想再听苏姨娘的声音,便打断道。
“苏情儿身为叶府姨娘,吃里扒外,贪墨叶府财产,从今日起剥夺苏情儿的掌家权,念在你是两个孩子的娘,关入祠堂,没有命令不得外出!”
叶楚说罢,立马有侍卫行动
叶楚又看向了苏府一众,将苏贵看得心里发毛。
“苏府众人多年蚕食叶家财产,为虎作伥,现在马上将众人送往官府,将这一箱子证据带着。”
苏贵听到了这话,立马吓瘫在地上,他也是个官,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如今他吓得连话也说不出。
“还有,这人企图侵犯叶府小姐,是个采花贼,一并送去处置了。”
随即,叶楚将球状的刘成踢了出去。
侍卫得令,将苏府的人立马架住,抬着一大箱子证据,刘成则是用了个棍子两人抬着,一并送往了官府。
这边闹剧终于结束了,叶楚也渐渐消了气,众宾客见闹剧散了也纷纷分散开。
只不过今日后,苏家便在江南城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