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这会儿已经去了半条命,哆哆嗦嗦的爬不起来,只听堂上一声惊堂木,一个男人声音威严的说道“王门王氏。阳寿已尽,归地府”
另一个声音道“王门王氏,不修阳善,不积阴德,无赏!”
这边话落,又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犯妇,王门王氏,生前,挑拨离间,诽谤他人,巧言相辩,说谎成性,判,拔舌地狱。
是非不分,教唆其子,企图淫害他人,判,剪刀地狱。
贩卖儿女,离间骨肉,判,铁树地狱。
以讹传讹,陷害他人,判,蒸笼地狱。
欺善凌弱,,凌虐他人,生而不养,判,油锅地狱。”
王寡妇听着这一天一天的判词,心里越来越冰冷,等判官的宣判结束都吓疯了,挣扎着抬头哭喊“大人,我冤枉啊!大人!饶命啊!”
“大人!不是我……不是我……判错了!大人冤枉啊!”
可是不管她怎么求饶上,堂上坐的黑脸阎王还是一拍惊堂木“即刻执行!”
王寡妇还在拼命的哭求,身后就闪现出了出了两个阴差,铁链子飞过去就勾住了王寡妇的琵琶骨,王寡妇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惨叫一声就被拖着往后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王寡妇疼的浑身哆嗦,才停了下来。
耳边又响起了说话声“这个阴魂,作恶太多,钟馗大人判词已下,下十八层地狱受刑”
“多谢差爷走一趟,交给我吧。”
两个鬼差话毕,就消失在了原地。
王寡妇等了很久,一个女声在耳边传来,阴恻恻的“娘,你可真是让我等!”
王寡妇僵硬的抬起头,入目的是女鬼面目全非的脸,脸上都是血,一道大口子贯穿了整张脸,一双血红的眼珠子凸着。
王寡妇吓得想往后挪。可是刚才那一遭,已经折腾的她精疲力尽,那一声娘让她已经对眼前女鬼的身份有了猜测,但是她不敢认。
只能哆哆嗦嗦的说“大……大人,你……你认错人了……”
“呵呵呵~怎么会认错呢?卖我换的那五十斤粮挺好吃的吧?我可是从来都没吃饱过呢……买我的人家打人可疼了,我就想,娘你什么时候能来救救我,可是你没来,娘,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呢!”女鬼说着话眼角就流下了两行血泪,嘴角咧开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更显得恐怖阴森。
“大丫,大丫,求求你,你放了娘!娘回去就给你烧纸!娘错了,你放了娘!”
王大丫嘴角越扯越大“我记得,当年我也是这么求你的呢,可是你告诉我,出了家门就是死了,都不要回家!”
王寡妇哆嗦着嘴,找不到理由。
王大丫抬手抓着王寡妇的头发站起来,抬脚就往里拖,“走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从来了这十八层地狱,我就等着你,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不作孽呢?啧啧,你可真是没让人失望!~~”
王寡妇用尽最后的力气,张牙舞爪的挣扎,可是徒劳,嘴里一直喊着“大丫!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娘!你放了我!我求你!你放了我!…………”
王寡妇的声音慢慢的消散在阴森的大门里,然后便是,一次一次的生不如死。
王寡妇在地狱里的受刑,十八层地狱的刑法,一遍又一遍,度日如年。
而王春生这边也不比王寡妇好多少,他的场景开篇就是在一间房间里。
他这会儿手脚都被牵制住了,几个彪形大汉站在一起一脸荡漾~的看着他。
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他也常用这种眼神看那些姑娘。
王春生惊恐的看着几个人,一个劲的挣扎,可是没用!
“你们别过来!你们要什么?我可喊人了!来人啊!救命啊!”
王春生一边喊着,一边使劲把肥胖的身体往床上贴,似乎只要贴的紧一些,就能离那帮人远一些。
可惜徒劳无功!
“啊!”房间里传出凄厉的叫声。
接着就是,撕床单,抓栏杆。
菊花凋零~
王春生感觉他裂开了,无论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他们不光那样对他,还打他!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他觉得屈辱,可是他不敢死。
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不知道,但是他感觉,差不多有一辈子那么长,他被扔出了房间。
他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下的土地传来了震动。
王春生艰难的转动着脖子,“嘭!”的一声,一个东西破土而出!
深红色的蠕虫,一边像外爬,一边还发出像蛇一样的“嘶嘶声”。
王春生吓得魂不附体,他想跑,可是他动不了,接下来就是让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
早晨七点半,村里的锣声又再一次想了起来。
蔡晓玲昨天半夜去搞事情,晚上睡的不好,
一路跟着其他知青晃晃悠悠的到了打谷场,今天的打谷场很热闹,老乡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被分好了活儿之后,蔡晓玲问杨二丫“二丫姐,他们都说啥呢?蛐蛐咕咕的。”
杨二丫表情幸灾乐祸“我跟你说,王寡妇和王春生出事了了!”
蔡晓玲好奇的问“出啥事了?”看来效果是不错啊,可惜王寡妇家实际距离并不短,如果正常步行的话要10来分钟,不能看现场可惜了啊!
“今天早上,袁婶子正在家做饭呢,就听王寡妇家嗷一嗓子,叫的可惨了!后来她家小子去把村长找来了,把门给踹了才进去,你猜咋地了?”
蔡晓玲眨着眼睛一脸好奇“咋地了?快说快说”
“大伙儿进屋一看,两人正在炕上打着呢,好家伙,王春生那么大个老爷们也是够虚的,让王寡妇打的脸上一道儿道儿的,”
杨二丫说道这里停下看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小声的继续说“王寡妇不光打了王春生,还骂他就是个祸害,要不是为了他,她也不能卖了大丫他们,还一直咧咧说报应啥的,王春生也反常,根本不让人碰,谁一碰他就嗷嗷叫唤,尤其是男的,碰他一下那就跟要了他命了似的,你说她俩不会是中邪了吧?”
“真的假的?这也吓人了,王寡妇可能是良心发现了?”
杨二丫翻了个白眼“你可拉倒吧,他娘俩喝着闺女的血过日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良心发现了,肯定是遇着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