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琴声悠扬,梦回那大草原故乡。草青黄,鸿雁对对排成行。一袭青衫,厂公静静矗立,天天地无垠,苍茫大地,琴声悠扬,满面沧桑,老艺人手拉马头琴,琴声悠扬之中,让人梦牵魂绕,陈圆圆满面清泪,悠然衣袖飘飘,翩然起舞,绝世舞姿倩影留于天地之间。
白乐天手持折扇,神色肃穆,状若痴迷,被迷人琴声牵扯无尽思绪。帝皇手持奶酒,端坐于天地草原之上,连声赞叹,这琴声,宛若天籁悠扬婉转,引人遐思无限。
一轴画卷,在白乐天手中徐徐展开。白乐天号称丹青圣手,专精美人图。画卷中罗刹国美女,英姿飒爽,骑在白马之上,美貌英武,让人一见钟情。
这罗刹国新任女皇,年仅十八岁,刚刚登基一月之久,是白乐天自出使罗刹国,参加女皇登基典礼,也是在女皇一身戎装美貌非常之后,惊为天人的白乐天,于夜不能寐,亲自描绘丹青,美人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这是,何处美人?人间绝色,朕实爱之。”帝皇连声赞叹,对于画卷中的罗刹国女皇,叶特琳娜,是帝皇心生爱慕。
“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爱慕美人,咱家自然要尽力,做一回月老,为陛下牵红线一次,所谓天降姻缘。”
“若厂公成全朕与爱妻,愿拜于厂公,多谢厂公。”帝皇心生爱慕,大喜过望,对于林园拱手相谢。
“陛下莫急,此等美人,包在咱家身上就是。”林园相视白乐天,君臣二人莫不微笑。厂公霸气无双,这罗刹国是一方大国,强国,对于新任女皇,如同邻家小姐,厂公执意强行提亲。
“厂公,不知有何妙计?”帝皇心里好奇,对林园问道。
“陛下放心,咱家兵锋所向,那罗刹国女皇,定然要换上嫁衣,为陛下嫁做人妇。”厂公哈哈大笑,他成竹在胸。对于罗刹国动兵,早已有之,奈何一个借口。
帝皇重赏老艺人,随后将那女皇画卷,对其爱不释手,仔细观摩,连声赞叹。帝皇将其女皇画卷,命人小心收藏,请匠人细心装裱,悬挂于龙辇之上,小心保存。
“命冠军侯,从一品柱国大将军林,任罗刹国招讨使,行军大都督,节制帝国北方,西北,东北,二十三行省军政民务。”陈总管亲自宣读圣旨,林园率领众将,迎接圣旨。
成功满面笑容,重重握在结拜兄弟手中,尽在不言中。他如释重负,如今帝皇与厂公,亲密无间,君臣信任,空前绝后,让人不得不佩服。君臣二人,并非互相牵制,而是精诚合作。
陈公公对于厂公与帝皇,满心愉悦。众将在前,对于厂公,无不忠心耿耿心悦诚服。当初帝都之中,狂风暴雨之中,厂公依稀情深,持军旗于狂风中不倒,让无数将士,深深植根心中,无数将士,只愿意为厂公冲锋陷阵,一心效死。“
当今,罗刹国新任女皇,待字闺中,咱家要为陛下娶亲,纳妃。”
“厂公威武!”众将挥刀,齐声呐喊,惊天动地,山呼海啸。帝国农田之中,玉米金黄,丰收年景在望。帝皇丰收的粮食,在无数老农辛勤劳作之下,装入粮仓,只为大军开拔备战。
乌兰城关之上,琴声悠扬,厂公极目远眺,天地苍茫。“厂公,各路大军,已然齐备。我国派出公使,已经前往罗刹国,交涉新任女皇,为陛下提亲。”白乐天手提折扇,对林园禀报。
“甚好,命各路公使,措辞强硬,若叶特琳娜女皇,不肯答应下嫁,咱家就要攻下几处城池,只为女皇,不得不嫁。”厂公只为打得一手算盘,他早就对罗刹国富饶土地,虎视眈眈。
国与国之间,何为和平可言?刀兵所向,只为割地赔款,要得帝国无数百姓,守土开疆。脚步声登上城楼,手提骷髅锤,明武军大将军身披重甲,来到城楼之上,单膝跪地复命:“主公,末将前来复命。”多少年相识,岳桐是厂公左膀右臂。厂公令旗所指,帝国兵锋所向。
岳桐只为厂公征战,攻城略地,只为厂公令旗。天苍苍,南飞大鸟排成行,琴声悠扬,军旗飘扬,战刀雪亮,帝国大军云集,只为新任女皇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