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这罗刹国女子,体格强健,可负重,为田地生计,骨盆宽大,也是好生养。咱家纵兵抢掠而来,只为把这罗刹国女子带回国内。咱家有军令,令出如山。
不可虐待女俘,必须优待之。分上田地,只过上一二年,剩下几个小娃儿,有孩子在身边环绕蹦跳,多烈的性子,这些罗刹国女子,都会化身慈母爱妻,最多三五年,她们都会把所谓出身罗刹国忘得干干净净。
不必在乎何种国民,只要公平待她子女,可给他一条生路,一个念想,这不论何种国民,都会效忠帝国,为帝国拔剑而厮杀。帝国割让罗刹国三处行省之地,厂公令旗挥动,振武军大军出动。数十个骑兵万人队,在三处兴盛之地,烧杀抢掠,只为青壮罗刹国女子,牛羊货物自然在列。
而作为罗刹国人,必杀无赦,绝不留活口。朝阳升起,灿烂的霞光照耀在叶特琳娜城堡的灰色台阶上。每一个台阶,都有哥萨克精锐的人头赫然在列,整齐摆放。
这颅骨阶梯,叶特琳娜女皇饱含泪水,缓缓登上,身穿红色嫁衣,绝美的容颜流着泪花,这屈辱的婚约,不可磨灭。今日,她会成为罗刹国的新娘,嫁给帝皇。罗刹国的大主教,缓缓而来,当那个青衫男人,缓步而来,对面之时,罗刹国大主教保持了对战胜者的尊敬。
全身龙袍的帝皇,容光焕发,他挽着叶特琳娜女皇的纤手,两人缓缓登上帝国布置的祭坛,祭拜天地。礼乐齐鸣,炮声轰鸣,数万虎豹营精锐重骑兵,全副披挂,威武雄壮。当帝国公使白乐天作为婚礼主持人官员,白乐天拿过崭新的头骨酒器,镶嵌各种名贵宝石,白乐天亲手倒下一坛烧酒。
他明白,这酒器,是为梁赞大公爵的人头所制。帝皇接过来颅骨酒器,就算他身为皇子,帝皇,他也是心中凛然,对那位厂公,心中满是畏惧和感激。
这颅骨酒器,何等霸气,无人能及。罗刹国大主教奥尔洛夫,用颤抖的双手,从厂公手中接过崭新的颅骨酒器,酒水在颤抖,奥尔洛夫的双腿,没来由的颤抖。他真的明白,多位罗刹国的权贵大臣之一,曾经的梁赞大公爵,是何等的位高权重?
作为罗刹国官场的对手,奥尔洛夫大主教极为熟悉梁赞大公爵。可是,那怎么办?他熟悉的老朋友,梁赞大公爵,就成为一具酒器。恐惧,那种恐惧,会让他成为午夜无数轮回的梦魇。
台阶下,那些狰狞的梁赞哥萨克骑兵人头,就算见惯场面的大主教奥尔洛夫,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这场恐惧的婚礼,他不敢也不能再坚持下去,他只为期盼信仰的众神,快点让时间过去,让这恐怖的婚礼,快点过去。
就在那个青衫男人的注视下,厂公那种淡定从容,让在场的所有人,深为所震撼。当叶特琳娜女皇,与帝皇共饮交杯酒这一刻,“厂公威武,虎豹营的将士们齐声大吼。”叶特琳娜女皇双手颤抖,如果不是帝皇相助,他真的拿不稳这颅骨酒器。
帝皇一对新人在行礼之后,那高台之上,青衫男人不动如山。在罗刹国一众权贵心中,那个青衫男人,已经成为罗刹国传说的魔王化身。
无数虎豹营将士,兴奋的满脸通红。从今日起,帝国之荣耀,永恒无双。那一处处耸立的京观,都是罗刹国哥萨克骑兵师的性命,这是带血的荣耀,是帝国威严,不可挑衅的典范。
宁武军,振武军,忠武军,龙武军,圣武军,各军之中,对于厂公的威严,如同天地,无人胆敢违逆厂公之威。恐怖的黑龙军旗,高高飘扬。饱含泪水的美丽女皇叶特琳娜,有温柔的帝皇与他陪伴。此次婚礼,是为两国之规格。
罗刹国一众权贵,尤其是罗刹国大主教奥尔洛夫,他的亲自出席,签发的相关条约,证实,叶特琳娜女皇与帝皇所生的皇子或者公主,将会成为罗刹国公认的皇权继承人。
帝皇心神激荡,他知道,是厂公的威武,让罗刹国不得不屈服,他的孩子,有可能继承一个强国,大国。那是史书千古以来,从未有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