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人看着自己救出的人,傻傻的望着自己。
还说出来了一句自己意料之外的话。
夏目看着这人脸上没有表情的问着自己,有点不自然的摆着手,眼神在这人身上扫视着,“没事没事,我很好。”
那人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定定的打量了几眼,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迈步离开。
夏目看着这人看了自己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的就走了,连忙升高音量叫住他,“哎,你等等啊。”
那人听到身后的呼唤,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过头看向朝着自己快步走来的人,语气淡淡,“你该回去了。”
“什么?”夏目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这样子说。
夏目在离这人还有几步的距离的地方,停下自己前进的步伐。
“会再见的。”那人看着眼前疑惑着的人。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夏目看着自己眼前的事物在消散着,包括着那人。
而自己没有消失,只是整个人突然的往下坠。
夏目再次睁开眼。
看着眼前的阻隔,抬起眼眸看向抱着自己的久川景凛。
突然的心悸,让夏目十分的难受。
这次不再是梦境了吧。
夏目伸出手轻轻的抚在那张熟悉的脸上,感受着温热的体温和触感,夏目这才觉得心里面踏实了不少。
夏目看着还没有醒来的久川景凛,这人将自己的以前隐藏了。
不让人发现自己经历过的曾经。
仅有的三次,让夏目明白了,每一次的遇见的时间点是不一样的。
在这三次简单且短暂的遇见里面,夏目看到了这人气质与流露出的表情转变。
这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虽然夏目知道这些变化,在景凛度过的漫长的时间里面,是必不可少的。
可当景凛和自己的缘分连接在一起之后,夏目觉得自己也该心疼.......现在只属于自己的景凛.......
夏目眸色黯然。
说白了在那长远的时间里面,不管时间在他的生命里面游走了多久,将他从什么也没有,变得拥有,拥有之后再失去。
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独行孤寂的人。
一处大银杏的树间。
无所事事的彰,懒散的靠在一真肩膀上,“一真啊,今天是第几天来着。”
“三天。”彰微侧着身子,让靠在自己肩上的彰哥哥,更好的依靠着自己。
彰无聊的用手揉捏着身边的银杏叶片,“过得这么快啊。”
彰将自己揪下的的那个银杏叶片,插在一真的发丝间。
彰看着一真任由自己乱动的样子,脸上笑容格外的灿烂,“你啊,还是那样的好欺负。”
一真的眸眼里面,全是眼前笑意盈盈的彰哥哥,眸色温柔,“只对你。”
还在眯眼笑着的彰,被一真的话弄得慌神了一瞬。
然后笑得更灿烂了,手搭上一真的毛绒绒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好,我记到了。”
场景转换。
久川景凛感受着体内充盈翻涌的灵力,意识渐醒,慢慢的睁开黑眸,刚好对上怀里面的人儿的眼眸。
久川景凛低下头,用头蹭着怀里面的夏目,“缘儿,你可算是醒了。”
夏目伸出手轻轻的环住久川景凛的脖子,说出的语气缠绵悱恻,“景凛,你可真是一个让我担心的人。”
“怎么了?缘儿。”久川景凛有点疑惑。
他们彼此之间关心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可真正辛苦的人,并不是自己啊?
要担心明明是自己怀里面的缘儿啊。
“你就接着装吧,景凛,我可是有自己的法子,知道你的所有的。”夏目看着久川景凛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出自己的决心。
久川景凛看着夏目这么笃定的样子,用手揉揉夏目严肃着的脸,“好,我什么也不阻拦,等着缘儿来发现。”
夏目被久川景凛的举动,弄得一秒破防,脸上柔和起来,“那就说好了,不许过分的骗我,你要知道我是会生你的气的。”
“嗯,我们说好了。”久川景凛看着怀里面的夏目。
夏目对着笑着的久川景凛伸出手,“那我们拉钩。”
久川景凛放下自己作祟的手,勾上夏目的手指,“好。”
得到应答的夏目,这才询问起他们现在的事,“对了,景凛,我昏迷了多久啊?”
久川景凛看着将那些事情翻篇过去的夏目,轻声的回复着,“已经三天了,缘儿。”
夏目揉着突然酸胀起来的额角,“这三天,我们就这么躺着度过了?”
“嗯。”久川景凛点点头。
“饿了吗?缘儿,我们起床去吃饭?”久川景凛松开自己的手臂,起身坐着,朝着夏目伸出手。
身体疲倦的夏目被久川景凛扶起,看着周围的场景,刚刚醒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身衣服了。
视线看向扶着自己的久川景凛,“景凛,你怎么给我换的衣服?”
久川景凛面色自然,“自然是为夫亲力亲为的,给缘儿换的啊。”
说完还不忘加一句,“缘儿,为夫这样体贴入微做的很好,对不对?”
看着明明表情和语气都很温柔的久川景凛,夏目却觉得这人在使什么坏点子。
终究还是脸皮薄。
夏目白皙的面容,被久川景凛说的话,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弄得红润起来,就像临近暗夜的璀璨的霓虹灯。
“说什么胡话呢。”夏目拂开久川景凛扶住自己的手,然后慢慢的移动身躯,想要越过久川景凛,离开床榻。
久川景凛可不会让,已经深陷于自己这个泥潭的人逃掉。
一把就抓住夏目的手腕,语气可怜着“缘儿,我心口有点疼。”
夏目听着久川景凛的话,回过身子,将手轻抚在久川景凛起伏的胸膛上,语气紧张,“没事吧,景凛,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啊。”
久川景凛用手按着夏目抚在自己胸膛上面的手,轻声的咳嗽了一下,“我没事,缘儿。”
语气微弱,“只是当时被缘儿体内迸发的两股余留的气息,给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