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怎么办呢?羽。
自己还是保不住你啊,我现在连你的生死都不知道。
这平氏家族再怎么不对,再怎么坏,也都是生我养大我的地方........可是现在越到后面了..........我也不能逃避什么.........
到那时,我又该怎么办呢?
这边的柳原羽,被几人安排到离藤原房屋,不远的一处居所的房间里面。
柳原羽望着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他没有想过自己也能........拥有那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了.........
柳原羽看着虽然东西不多,装饰又简单的房间。
柳原羽觉得自己的眼睛变得有点奇怪,自己怎么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里面流了下来。
柳原羽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
那湿润的温热又瞬间变凉的水珠,沾湿了自己的指腹,柳原羽面露苦笑的看着手上的透明液体,“我.......可真是没用啊.........怎么还哭了呢........”
“我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柳原羽站在房间内的门口处,逞强的仰起自己的头,牵强的勾起自己的嘴角。
那从眼眶里面划出的泪珠,流到耳后,带着特有的凉意,引起自身的敏感,“我还是脱离了,阿重.........”
过了几天之后。
二楼的房间里面,久川景凛整理好自己手中的资料,看着身边的夏目,将自己得到的东西递给他。
夏目接过久川景凛递过来的资料,“这些都是你纳入进来的那个人说的?”
“嗯。”久川景凛点点头。
“那个人是挨近现代的时候的一个人,虽然不知道平氏家族用了什么办法,将人命源延长到现在。”
久川景凛见夏目听得认真,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我已经让疯子去检查那个人的机体了,我相信今天就有结果了。”
他话语刚落下,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进入房间里面的风雅哲,面上带着惊讶又慌乱的神色。
“喂!久川。”语气带着急切。
“不得了了,你知道我刚刚在那个柳原羽体内发现了什么吗?”
久川景凛看着风雅哲急切的想要表达什么,却硬是不提及关键点。
“你就不能直接说出来了吗?”
被久川景凛这种态度,浇了一盆冷水的风雅哲,慢慢的冷静下来,视线看向久川景凛身边的夏目。
微咽口水,开口道,“我在柳原羽的体内发现了,和久川你的细君(东方一个历代时候,称自己的妻子为“细君”),同源血液的........来自夏目玲子的血液.......”
夏目怔愣在原地,张开嘴巴,试探的开口,“你刚刚说玲子外婆吗?”
夏目心里面带着不确定,继续开口,“可是玲子外婆,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还有你怎么知道外婆的血液是什么样的?”夏目看着这个人,问着自己的想要知道的东西。
“呃.........”
风雅哲看着一问三连、带着有点咄咄逼人起来夏目。
在久川景凛的允许下。
风雅哲开口简单讲述,“我们和玲子算是好友的关系,关于她的血液备份我这里是有的。”
“是那次在她突然找到我,请求我,让我帮她检验一下。”
风雅哲想起那个有时候望着远处地方女孩子,“可她知道结果之后,便消失了一段时间,剩下的最清楚的人,就不是我了。”
风雅哲轻叹一口气。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知道自己血液的用处,但现在好像有结果了。”
所以........玲子外婆的血液里面含有的东西,就是那可以延长生命的的东西吗?
夏目望向自己身边的久川景凛。
景凛他一定知道的。
久川景凛抬手摸着夏目的脸颊,用指腹摩挲着,“缘儿,有时候真相真的很残酷的。为夫不想那么早告诉你,就是因为怕你一时接受不了。”
久川景凛发现运筹帷幄的自己,却没办法掌握和改变,那些发生的事情,自己还真是没有啊。
“你已经受过很多次的抛弃,以及丢失了。”
久川景凛看着夏目眼眸微微放大,里面闪耀的神色,变化着。
久川景凛收回自己的手,“为夫也在纠结,是不是自己将你保护过头了,才会如此担惊受怕的。”
夏目望着久川景凛脸上满是为自己忧虑的神色,脸颊贴近久川景凛的手,“景凛,最近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再告诉我关于源氏和平氏的那些事情了。”
“虽然,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没有人会想什么也不知道的。”
带着好意的隐瞒,终究是会超出原有的好意。
原本还觉得氛围正常风雅哲,现在无语=_=的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那个.......我们要不先讨论一下,我提及的事情?”
夏目立马推开靠近自己的久川景凛。
可是即使如此,双颊和耳垂的微红却无法掩饰。
他知道,明白太多道理,反而失去了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
久川景凛起身,对着夏目伸出手,“缘儿,我们跟他走吧,去看看你想知道的。”
“好。”夏目借着久川景凛的手起身。
三人来到距离这里不远处的居所,夏目看着里面简便的装潢,也知道这是才修没多久的。
柳原羽看着几人来到这里。
内心紧张。
好像自己才是这里的不速之客,还是不能融不进他们。
夏目看着没有面具遮挡的人的面容,看起来就和年纪差不多。一张成人巴掌大的白皙脸面,带着秀质的感觉。
“你不用这么的不安,既然景凛让你进到这里了,就说明他算是认同你的存在了。”
柳原羽抬起头,看着自己那个曾经的家主,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那个源氏最后的妖灵结合体。
柳原羽低头看着自己白净的手,上面染上了许许多多的无辜的血液。